第四章 老子是頭狼
第四章老子是頭狼
吳哥聽到我這話,連忙笑著說:「哪能私藏寶刀啊,這刀是我去成都雙流縣太平鎮找周師傅做的,我總共做了兩把,一把留著備用,可誰成想,這刀,竟然這麼抗使。」
雖然我對刀不太了解,但我一聽它的來歷可不簡單,因為,在我的腦海里,越小越偏的地方,越有好東西。
「恆子,你要是要的話,我現在就給你去拿。」
「那行,你拿出來,我讓我翔哥看一下吧!」
吳哥進鋪子里不一會,便拿著一個木質盒子出來了,不說別的,你就看這包裝,多大氣。
最終,在翔哥嚴格的鑒定下,我花了600塊錢將它入手,我算是白乾了三天。從此這把刀便有了新的名號,叫作剁手刀。
就這麼一折騰,回到店裡已經是晚上了,我看今天的收益不錯,所以就沒有繼續幹下去,生活就得知足,這話也是俺娘說的。
自打翔哥來這,我還沒有好好招待過,所以,我就親自做了幾道硬菜,開了我珍藏的瀘州老窖,這也算是盡了一下地主之誼吧。
其實我自認為我的廚藝挺好,畢竟咱是靠這個吃飯的,可是在與翔哥吃飯的過程中,我的自尊心收到了嚴重的打擊。
「恆……恆子,你這……這個毛血旺辣……辣椒放的……放的太……太少了!」
「這……這個溜肥……溜肥腸還……還不錯!」
哎,我靠,這口味和王得福那老神棍還真像!我這溜肥腸可是和我爺爺學的,可是現在,樹欲靜而風不止,我再也沒有給我爺爺做溜肥腸的機會了。
「翔哥,來,別光顧著吃,咱哥倆走一個!」
嘭!一小杯白酒下肚。
「嘶……」
「恆子,好酒,勁可真……真特么大!」
「那是,翔哥,這酒可是我珍藏的,一般人我還不給他喝嘞!」
就這樣,我們哥倆,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最終,我珍藏的酒,都被喝完了。正當我喝的正盡興的時候,翔哥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異樣。
「恆子,外……外面好……像有動靜!」
「不能吧,翔哥你可別嚇我。」
「真……真的,我……我……我真沒……沒騙你!」翔哥一臉嚴肅的說道。
於是我仔細一聽,外面確實有翻動酒瓶子的聲音,可是我的院子們鎖的好好的啊,難不成,又來鬼了!
「翔哥,你出去看看,好像又來了一個鬼。」
翔哥一聽我說這話,身子立馬往後退,一邊退一邊說:「不……不行,我……也害……害怕……鬼。」
「我靠,你還怕鬼,你本來就是個鬼好嗎?」
「那……那也不行,要去,咱倆……一……一起去。」
「我……」
我能怎麼做,我也很無奈啊,於是我又拿起了那晚的拖布,挽著翔哥的手,走進了院子。
進了院子,你猜我看見了什麼?你猜?
我竟然看到了一條狗,好像還是二哈,它那明亮的眼睛在夜裡發出兩道綠光,綠的我心裡直發慌。
「翔哥,這莫名其妙的來了條狗,咱們怎麼處理?」
「不……不知道,要不咱……咱們做狗……狗肉吧,我……我看按照做……做紅燒……肉的方……方法做應該……因該挺好吃。」
聽到翔哥說這話,我的內心是充滿嫌棄的,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怎麼能這麼殘忍。
「翔哥,你這種想法很危險啊,要改啊,怎麼能這麼沒有人性呢?」
正在我說教翔哥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句話。
「老子不是狗,老子是頭狼!」
「恆……恆子,你聽……聽見了嗎?」翔哥的臉上一臉懵逼。
「聽……聽見了。」
這時,那個聲音又冒出來了。
「往那看呢,本大爺在這!」
聽到這句話時,我和翔哥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這條二哈。
「對,這次瞅對了。」
我靠,難不成這條狗成精了嗎?這個世界怎麼了,這麼瘋狂?
我默默的點上了一根煙,雙目與二哈對視,良久,我才平靜下來。
「敢問道友來自哪裡?」
「我來自妖界,由於我在妖界太無聊,所以想來人間走走,哎,無敵是很寂寞的。」
……
「恆子,我咋……咋感覺這……狗在吹牛……牛逼呢?」
「啊,翔哥你不用感覺,就是。」
行吧,竟然來了我也不能趕走啊,再說,我也趕不走啊!
「這位道友,那你竟然來了,你就變一副人類的身體好方便你享受人間吶。」
「我也想變,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來到這裡我的法力好像被封住了一樣。還有,以後不要叫我道友,叫我大王!」二哈一臉輕蔑的看著我。
哎呦我去,這法力被封了還這麼牛?老子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做狗。於是我拿起手中的拖布,照著二哈的屁股就是一頓揍。
「法力被封了你還嘚瑟,翔哥,和我一起揍他!」
翔哥被我的反應整得一臉懵逼,剛剛我還在叫他要善待狗,現在卻追著它滿院子跑。
「恆子,這……這是什……什麼情況?你……你剛才不……是還……還對我說要……愛……愛護狗的嗎?」
「對,但我沒讓你愛護裝比的狗!」
這時的二哈嘴還不老實,還一直顧著裝比,它一邊跑,一邊念叨。
「哎,打不著,氣死你!」
「你等老子法力恢復的,我打不死你!」
「等你恢復,我現在就打死你!」
最終,我不行了,這狗太能跑了,我印象我是能跑過狗的啊,在我六歲的時候,我有一次被三條小狗追著咬,然後我還是成功的跑進了我的家門,難不成是我老了,跑不動了。
反觀那二哈,它特么也累的不輕,它也在哪噗嗤噗嗤的喘著,嘴裡還不停的嘮叨。
「你……你丫的給我等著,等我法力恢復的。」
……
之後,不知什麼原因,我們暫時和解了,我想可能是因為那晚的夜色太美,月光太溫柔。
在經歷了這麼一番體勞動后,我是沾床就睡,一覺到天亮,不,是一覺到中午。
第二天醒來之後,我發現翔哥已經開始幹活了,而且他好像很忙碌的樣子,而那隻二哈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翔哥做的紅燒肉,那口水流的,都能給它洗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