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有孕
倭國的大街,樓房矮小,道路上種植了植物,但這樣的感覺讓木兮覺得有些憋悶。
可那被強迫換上了女子的裙儒的畫風卻是相當的開心「木兮你瞧你瞧,那個梳著奇怪的發豎的男人是不是在看我?還有那個一身的綠油油的人,明明都帶著老婆孩子了還這般的直勾勾的看,哼,等老子晚上去把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聽著畫風在耳旁的叨叨,木兮翻白眼道「人家那是在看我的技術,關你的臉什麼事,在說了,你一個男人,被男人看了有什麼好興奮的啊,當真的搞不懂你」
「哼哼,我不管,反正那些人就是在看我」樂呵呵的畫風離開木兮的身邊,去那周圍的買水粉和那小玩意的攤子上流連。
見到那喜歡的東西的畫風就做出一副誒呀,怎麼辦,好喜歡,可是賣不起怎麼辦的模樣,無一列外的就會有那一旁的慷慨男子為畫風付賬。嬌羞的畫風結過那各種的陌生的男人買的物件,還不忘對人羞澀一笑。
而那色迷迷的男人也趁著那東西交給畫風的時候假裝不在意的在那手上一摸,算是回本了。
瞧著那玩得不亦樂乎的人,木兮無趣的四周看看,卻剛轉頭,腦袋就撞到一個寬厚的胸膛。
好半天的木兮沒有從那胸口移開,直到耳邊聲音道「你撞著我了,好疼啊,這般你想怎麼補償的才好」
木兮真體微微一震,直接伸手拿著那男人的衣裳在臉上胡亂一摸,抬眼兇巴巴的看著那自己撞上的男人,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男人「賠?你撞了老子你還想要我賠?你知道老子是誰么你。。。」
巴巴的話不斷的從木兮的嘴巴中飆出,而那小小的身子卻是十分的有氣勢的伸手在男人的胸口上使命的戳戳。
而聽著木兮身邊的動靜的畫風趕緊的來到木兮的身邊,看著那已經走如人群中不見了蹤影的男人,眉頭一皺的漂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看熱鬧的男人,那男人點了點頭后帶著身邊的幾人往剛和木兮爭吵的男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原地站著的木兮還氣呼呼的,一張小臉有些微紅。
畫風拿著手中的絲帕在木兮的跟前搖擺搖擺「從沒見過你這般有氣勢的潑婦,當真」
「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你這般的男人」木兮道「而且,你想想啊,這麼多的男人摸你的手,你知道他們摸你之前在幹嘛?在吃面,或者在斗鳥,更或者在如廁,剃牙打噴嚏,滋滋,說不定還能從他們的手上殘留著的殘渣知道那個人晚上吃的什麼。。。」
「你。夠,了」
因為木兮那十分的薩風景的話,畫風想要把自己的火氣都撒到那讓自己萬分的失望的花魁的身上。
可畫風才剛到花樓,聽了消息的花魁站在樓台上遠遠的看了那一眼畫風,居然整個人的嚎啕大哭,而最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的畫風只得趕緊的帶著木兮逃跑。
回太子府的路上,木兮對於畫風這樣一個壞人居然會害怕女人的眼淚這樣的事情感到無所適從。
畫風道「什麼叫做害怕,我這是尊重好不好,再說了,會哭的女孩子才是女人,你這樣的最多。。。。哇靠」畫風看著那一臉的面無表情卻眼淚梭梭的流著的木兮感到害怕「你是怪物么?」
這天算對畫風來說是很充實的一天,在街上遊盪一圈果然是比較容易勞累啊。
在院子中的畫風看著那廚房送來的精美的食物,很是滿意,卻在院子中叫了幾聲都沒有人答應的畫風直接推開木兮的房門「誒,我說丫頭,吃飯。。。。了」
房間中的木兮緊緊的裹著被子睡著,一臉的潮紅和那急促的呼吸。
畫風抬手在木兮的額頭探了探「天,丫頭,你發燒了」
急忙的去讓下人送來涼水的畫風替木兮把毛巾放在額頭。一直以為自己無所不能的畫風看著那越發的燒得厲害了的人,只有去那太子妃的住處讓人去請了醫生來」
而在晚間回來的日下倉璉看到的就是那燒了快沒有了意識的人。
日下倉璉抓著畫風的衣領「你連這個都不會治么?」
畫風相當的硬氣道「我就是不會,你就讓人燒著吧,最多就是把腦子燒壞了,那樣老子治起來還簡單些」
醫生瞧著那兩個奇怪的人,轉身去和那坐在一旁的太子妃道「這是葯,讓人煎好了服下去,一天三次,除了現在,以後都是飯後煎服,一般吃了三副就能好了」
囑咐完了的醫生打算離開,卻被日下倉璉叫住「為什麼會突然發這般的高燒?」
「病人大病初癒,受不得風寒,著了涼了自然也就發燒了,以後好生的將養到也不是什麼問題」
問完了的太子妃送那醫生離開,卻在剛離開木兮的房間時突然的反胃。扶著那門框好半天才舒服了些的月下幸很是不好一意思的送那醫生離開。
醫生道「如太子妃不介意,可讓小的給您看看么?」
覺得自己不太舒服,有醫生看看也是好的月下幸點點頭。
醫生仔細的把脈,問了一些問題后的醫生摸著自己的小鬍子,笑道「太子妃這是喜脈啊,只是時間還短些,等過段時間在瞧瞧,該是錯不了的」
聽著自己是喜脈的月下幸並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應,畢竟已經五年了啊,所有的希望和熱情都被一次次的磨滅后月下幸似乎已經認定了自己是不可能給日下倉璉誕下孩子。
可在聽到那醫生的話,月下幸還是有了希望,月下幸的一雙美目中滿是淚水的看著那同樣震驚的日下倉璉「倉鏈,你聽見了么,咱們的孩子」
沒有想到會是這般的情形的日下倉璉看著月下幸那平坦的小腹,想要說些什麼,張了嘴卻又說不出來,只得站在月下幸的身邊,輕拍人的後背「恩恩,聽見了,辛苦你了」
因為太子妃有了喜脈,還算貼心的日下倉璉把畫風留在木兮的身邊,去陪了自己的娘子。
木兮的床邊,畫風瞧著那本來雪白的臉燒得通紅的人,自言自語「這男人真奇怪,明明上一秒還對你發燒關心得不行,現在又去摟著其他的女人睡得正香,我就不明白了,那男人到底是要把你帶回來幹嘛,我現在是越來月覺得你不可能是夜月了的,可是吧,我又不能把那送到那叫做晟染的男人身邊去,誒,好煩惱啊」
煩惱著的畫風在木兮的床板邊抬手用指甲輕輕扣著那木雕的花紋,回想著以前的一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