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醋意
一路上的畫風總是回頭看那晟染有沒有追來,直到看到那太子府的牌匾的畫風才稍微的鬆一口氣。而鬆了氣的畫風又開始為自己抱不平了,為什麼都是男人,人家就長得那樣的好看,身手又相當的厲害,想著人比人,氣死人的畫風還是覺得自己是找那小木兮鬥鬥嘴的好了。
木兮的房間,清醒過來的人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發著呆,就連畫風進入房間都沒有感覺到。直到聞到那香甜的板栗酥的味道的木兮的眼眸才轉動一下。
畫風把板栗酥放到木兮的床邊「挪,給你買來的,排了許久的隊呢」
「哦」輕輕答應一聲的木兮打開那紙包,拿出那還散發著熱氣的小餅,一口口的吃著。
想著剛才遇到的人要不要和木兮說說的畫風一轉頭,就見木兮那吃著小餅,卻是淚眼婆娑,卻並沒有什麼表情。
嚇一跳的畫風身子一抖「怎麼半,木兮傻了要怎麼和日下交代」
幸好木兮那奇怪的模樣沒有多長時間。
吃飽了的人要出房門去走走,畫風也趕緊的跟上,可木兮才出那小院,身子就直直的軟了下去,畫風趕忙的去接人,卻被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日下倉璉搶先一步。
身子本就提不起力氣的木兮輕輕的靠在日下倉璉的身邊,一雙好看的眼睛因為剛才的哭泣微微的發紅。而似是嫌棄自己這般無力的身體的木兮眉眼微皺,直接推開日下倉璉的身子就要在往前走去。
院子中看護的丫鬟趕緊的上來想要扶著木兮,卻被人一個眼神嚇跑「滾」
讓下人退去,日下倉璉站到木兮的身邊,抬手輕扶「你身子還沒有好,我們慢些。。。」
日下倉璉的話還沒有說完,木兮就轉身直接抱住人「我要回家,我不記得這裡,我要回到我家去」
突然的被抱住的日下倉璉心中一喜,趕緊伸手回抱這木兮那微微發抖的身體,溫柔道「好了,乖啊,這就是我們的家了,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知道么,以後你會有屬於我們的記憶。。。」
日下倉璉話未落,就見那小廝急忙的跑來「不好了太子,太子妃腹痛,現在人已經暈過去了」
聽著下人的稟報的日下倉璉身子一震,就要去看月下幸,卻被木兮拉住袖子。
木兮道「你不陪我?」
想了想的日下倉璉護著木兮的手,對著那來稟報的小廝吼道「太子妃不好就去找醫生,來找我幹嘛,還不滾」
「是是是」
那小廝急忙的退下,還在那剛要出院子絆了一下差點摔到。
見那小廝離開,木兮卻是輕輕的推開日下倉璉的手,體貼道「太子妃不好,殿下還是去看看吧,畢竟懷的是你的孩子,殿下去了太子妃也能放心些」
「那你?」
「殿下不用擔心的」木兮抬手隨意的擦了臉頰的淚「我現在已經好了,況且我又累了,我想要休息會」
在保證了太子妃好了之後馬上的回來的日下倉璉離開了那小院。
木兮轉身回到房間中,細細得品位著那香酥的小餅,就像是剛才那般情緒崩潰的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木兮的房間中,畫風還是那懶散的模樣靠在房間的桌邊,看著那在吃著東西的人「剛才你是故意的吧,你明明就見到那太子妃那時候站在門口,你還那般的刺激人家」
手中捏著小餅,木兮抬頭望著畫風「也沒見那太子妃落淚啊,你這般的心疼做什麼?」
「到也不是心疼,只是看到你這樣總是覺得不太好」
「不太好?我倒是覺得你不太好」木兮見畫風奇怪的看著自己,直接起身去一旁的梳妝台上拿下那小鏡,丟到畫風跟前「自己瞧瞧吧」
畫風瞧著鏡子中的自己,有些陌生,但是還算是不錯的,可在往下一點的脖頸和鎖骨相連的地方,一條紅痕微微的滲著血跡。
畫風驚異於那晟染的身手,就那麼幾招,自己居然受傷了還不自知?
木兮去那一旁的小塌上取了那醫藥的小包,替畫風把那傷口上的血跡擦拭掉,到是那傷口已經隱隱的癒合,倒是不用在上什麼葯了。
把自己的藥包收拾好,木兮看著那一臉的不憤的畫風「要是有人在傷你的東西上沾了毒,你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了木兮的話的畫風被驚出一身冷汗,過了一會沒有覺得身體有任何的不適的畫風才放心了些。
把畫風趕出房間的木兮又開始呼呼大睡,而那一直的盤在木兮的床下的小蛇也爬到木兮的枕邊,輕輕的吻了木兮的臉后,睡去。
太子妃的房間,因為月下幸的身體孱弱,妊娠反應十分的劇烈,從發現有了身孕到現在,才幾天的時間,月下櫻幸個人都瘦了一圈,倒是因為月下家十分重視這個尚未出生的孩子,不僅僅是那各種的補品被送來,就連那日日的被安排了相親的月下櫻都被派來照顧月下幸。
房間,喝了葯睡了好一會的月下幸醒來,就見身邊沒有了那熟悉的身影。見月下幸一醒來就在找日下倉璉的身影,月下櫻趕忙道「那個,太子殿下有要事要辦的,他一會就回來了」
聽著月下櫻的謊話,月下幸搖了搖頭,兩人自小長大,櫻說謊怎麼能騙得了自己呢。
掀了被子,月下幸坐在床邊「怎麼了,是那小院的那位又不好了么?」
月下櫻負氣不說話,那候在一旁的丫鬟只好道「回太子妃的話,是的,那小院的那位,說是又燒了昏過去了,太子殿下才急忙的去看的,但是殿下說了,一會就回來的」
想著就該是這般的情況的月下幸摸了摸自己那還沒有一點的孕像的肚子,扯了扯嘴角「她是想要說,人她讓來就來,她若想要走了隨時都可以的么?」
月下幸的聲音輕輕的,倒是讓月下櫻沒有聽清「怎麼了,姐?」
「沒事,父親大人帶來的補品讓人收拾一些給那小院送去,那位的身子比我可弱多了」
在看那小院中的木兮,潮紅著一張臉,急促的心跳和呼吸讓那來看病的大夫都害怕。
一番的針灸了服藥后的木兮不僅僅沒有好轉,那身上的溫度越發的滾燙。
最後的大夫留下那最後的葯,吩咐人給煎煮了喂下去之後聽天由命后的大夫跑路了。
還是那藥鋪中的地道,煩躁的把那易容摘掉的岩老看著周圍的人「那病似乎是木兮自己弄得,不管怎麼針灸,下藥都沒有辦法讓那溫度下降一絲,可這般的讓身體升高那樣的溫度,身體可怎麼受得了」
感嘆好了的岩老又看像晟染「你說的事情完成了么?」
「快了」
「今兒個,你怎麼讓我們放那畫風走,其實說不定木兮高燒不退就是那個畫風搞的鬼呢」岩老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