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府衙夫人
「誰,是誰在說話」那大人急忙的在周圍的人里尋找那說話的人,卻見自家那聽說弟弟被人傷了,而急急忙忙跑來的夫人。
那府衙大人趕緊的上前,拉住那跑來的人「你又來這裡幹什麼的呦,快快的回去」
「我不,小冉被人欺負了是不是,我剛剛都聽到了」那後來的夫人一把推開那大人的手,趕緊的跑到勝冉的身邊,在看到那勝冉那豬腦袋一樣的臉,將將要號哭出來,卻被那坐在一旁,和自家娘子說著悄悄話的晟染吸引了目光。
府衙夫人喃喃著,看著晟染「晟王爺?」
府衙夫人的聲音有些小,身邊的人都沒有能夠聽到,而那見最最疼愛自己的姐姐終於來了的勝冉更加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勝冉爬起那笨重的身子,直直的撲到府衙夫人的身邊,卻在將將要撲身上時,那府衙夫人卻對著晟染直接跪下,恭敬道「臣婦,給攝政王爺請安」
木兮見人對晟染行那跪拜禮,站起身子想要離晟染遠一些,卻被人直接一把在拉住,乖乖的坐在旁邊。
而那見自家的夫人突然的下跪的府衙大人刷的白了臉色,趕緊的上前一把抓起那夫人,對著身後的官兵道「來人,夫人身體不適,快把人帶回去」
聽了那大人的命令的士兵上前,可手還沒有觸碰到那夫人的胳膊,就被那夫人掙脫開。
夫人掙脫開那府衙大人的身邊,直直的跪在晟染的跟前,把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悲痛道「求王爺庇佑,這男人。。。這男人不是臣婦的夫君」
夫人的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是一頓的嘩然。
這府衙大人,雖然不是那什麼愛民如子,兢兢業業之人,可對於妻子的愛護卻是在這小縣城中出了名的,現在這夫人居然說這大人不是她的夫君?難道其中還有什麼強娶民女的橋段?想到這的百姓們都悄悄的豎起了耳朵。
「你怕是瘋魔了,什麼王爺,這裡那裡來的王爺,快給我回家去」府衙大人聽著那夫人說的話,一張臉很是陰沉,說著就直接動了手,把那夫人從地上使勁的拽起來。
「你幹嘛,快放開姐姐,快放開」勝冉雖把壞事做得透透的,可對於那自小愛護自己的姐姐,卻也是十分的愛護。
勝冉一把推開那府衙大人,用自己那一身的肥肉把自己的姐姐護在身後「你警告你,你在敢動我姐姐試試」
府衙夫人還是一臉的哀痛,只見人看著那府衙大人,有些不舍,卻還是堅持的跪在晟染跟前「求王爺為臣婦做主。替臣婦那早亡的夫君報仇」
晟染瞧著眼前那亂糟糟的一群人,輕輕抬了手,颼颼的幾聲,周圍的人都被那突然的出現的暗衛控制住。
「他們什麼時候找來的,我怎麼都不知道?」木兮看著那突然出現的熟悉的面孔,很是吃驚,自己於晟染這一路的走來,雖然沒有故意的隱藏蹤跡,可行程卻並不固定,在這麼短的時間,暗衛們居然都找來了。
晟染沒有回答,那站在一旁的摯雨卻悄悄道「屬下們來的有些日子了,可王妃放心。一到晚間,我們都沒有留在這房子周圍的,真的」
看著摯雨那一臉的真誠,木兮表示自己一點都不信,可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原本那看熱鬧的人都以為那府衙夫人怕是瘋魔了,雖說晟染身上那般的氣勢不是那一般人可以有的,可要說這人就是那掌管這個大邑的人,還是讓人難以相信,可現在又看著那一身殺伐之氣的護衛,周圍的人開始相信那在這裡住了好些日子,日日的陪著自家的小娘子悠閑的生活的人是那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爺。
縣城中的府衙,被繳了那腦袋上的官帽的府衙大人被押跪在堂下,上位的地方,晟染一身的素衣,卻威嚴十足。
「堂下所跪何人?」
「臣婦,何李氏,楹雙」那府衙夫人回答道。
「臣,何超,參見攝政王」府衙大人道。
晟染道「何李氏,本王問你,你為何說你身旁之人不是你的夫君?可有何憑證?」
「臣婦有證據的」何李氏道「我夫君何超,與我自幼青梅竹馬,於臣婦成親後夫妻恩愛,又因為當初王爺的恩賜,才在這縣城中坐上那府衙縣令的位子,可就在王爺離開不久,我身邊的這個人就代替了我的夫君,做上了這縣令的位子,而那證據,就是我身旁的這個人的後背上沒有我那夫君該有的胎記,再有,就是兩人的書寫的筆跡不同,在有,臣婦曾親眼看到這人在臉上胡亂的塗抹一些物品,而還沒有塗抹之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夫君」
何李氏痛哭「求王爺明鑒,我夫君身上的胎記只要找那族中的長老來,一問便清楚的,還有那筆跡,當初的臣婦發現這人為冒名頂替后,也曾把夫君從前的手札仔細的保存,王爺一對比就知道」
聽了那何李氏的話,晟染讓人去請了那何家的長老,也讓人去何李氏的房間中找尋了那被隱藏起來的手札。
吩咐完的晟染又問那跪著的何超「你有什麼要解釋的么?」
「臣沒有什麼要解釋的,是臣對王妃無禮了,王爺要如何處置,何超都是服氣的」
瞧著那下面跪著的人,晟染輕笑「說得也是,對本王的王妃無禮,活剮也不足抵你的罪,可千刀萬剮之前,也得把你所做的事情承擔承擔」
何超道「小人行不更名,坐不改性,自然是何超,倒是我那夫人,自年前犯了病之後日日糊塗,這翻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我沒有照顧得周全的」
跪地的何超用一種很是深情的眼神望著身旁一同跪著的何李氏。而瞧見人眼裡的溫情,周圍的百姓又開始相信了這個男人就是何超,何李氏的說法只是被迷了心志的胡話。
乖乖的站在人群中的木兮使勁的瞧著那何超的臉,對著摯雨悄悄的吩咐著什麼,領命了的摯雨一開,一暗衛又代替摯雨的位子,站在木兮的身邊,保護著木兮。
站在人群中的木兮是最能夠感受到百姓的變化的,瞧著那一開始就把問題轉移到晟染和自己身上的人,木兮可不覺得這人就當真的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這般的深情。
不一會的時間,何家的長老們被請了來,可晟染才剛問道何超身上的胎記,那長老就矢口否認。
老者道「老頭我自小是看著阿超長大的,從來沒有見過阿超的身上有什麼胎記,怕是這阿超家的媳婦記錯了吧」
老者說的十分的篤定,可那跪在堂下的何李氏卻發瘋般的否認「不是的,不是的,我夫君身上的胎記在後背的,長老你怎麼會說沒有,你在說謊,你在說謊,你們為什麼要包庇他,為什麼?」
何李氏哀痛的哭聲扎進了在場人的心中,可又有了長老的證明,百姓們更加的願意相信所有的事情和真相是何李氏的臆想。
又一會,那從寢室中搜索來手札的忍耐把手中的東西擺放在晟染的跟前,又把那何超近日裡批改的文書拿來對比。
晟染瞧著上面相似,卻十分明顯的不是同一人的筆跡的簽名,把那手札讓人遞給何超自己看「這個你又怎麼解釋?」
何超辯解「小人前些日子傷了手,寫字自然受阻,自然是沒有從前的流利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本王誤會了你了?」
「王爺也是受了我夫人的挑撥,自然怨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