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三章 起點就是終點 (大結局)
時光如梭,轉眼八年已過,與島國之間的戰爭追蹤於島國投降告一段落,接著就是華夏內部的國戰。大勢已成,我也沒有必要再留在一號首長的身邊。
雖然華夏依舊處於戰亂之中,軍閥混戰,有些甚至拉起幾百人的隊伍,只要受到詔安就可以在一個縣城之內充當司令的頭銜。
白斬聲就是其中之一,在東門鎮屬於最大的一個勢力。白園更是有著赫赫威名。遠地方的大概沒有多少人知道,可是在東門,白斬聲的名頭用來形容可以阻止小兒夜啼都不為過。
白斬聲擁有三個團,共計三千多人馬,裝備雖然是老舊的島國裝備,可是在這個年代,這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了,甚至有些地方,一些自稱司令的勢力甚至手下大多還是用,老舊的獵槍。
如今,赤色軍團在大渡口一代將藍軍打的潰不成軍。前線吃驚。白斬聲的勢力更是屬於香餑餑一個級別。
此時的白斬聲坐在大廳里,一個人喝著上好的龍井,閉門謝客。這年月想要好好的躲起來過一個太平日子都是奢望,更何況手裡有槍有實力的各個頭目們。
說是司令,不過是一個虛名。在這個司令多如牛毛的年代,司令這個稱呼基本上代表著權利和死亡。這片大地上更換的最多的也是司令。拳頭不硬,死了也是白死。
好在白斬聲額拳頭夠硬。在這方圓百里的地界上,白斬聲是唯一的勢力。可是在硬氣也抵擋不住藍軍的勢力吧!要知道,藍軍代表的可是國民政府。自己算個毛線。
有心想不淌這趟子渾水,可是現在人都已經找上門來了。赤色軍團,是那麼好相遇的嗎?連國軍都打不贏罵自己帶著弟兄們上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不答應的話。藍軍打不贏赤色軍團,想要收拾自己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左右都是一個死,白斬聲一時間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
白家大院比起幾十年後,多了幾分生氣與靈動。大門的兩側站著一排士兵,雖然顯得十分的懶散。卻是一個個眼珠子咕嚕嚕轉動,一看都是比較機靈的傢伙。
我穿著一身赤色軍團的軍服,緩步上前。直接將這幾個護衛驚訝的眼珠都要灑落一地。
這裡可不是赤色地區,還屬於藍軍管轄,這貨就這樣走過來了!要知道,這個時候兩軍可是在交戰呀!這貨是怎麼走過來的!
「站住,不許動!」幾個看門的互相試了一個眼色,立刻端起槍,將門口的我圍在了中間,槍口各個都是招呼著要害部位。
「通知白老爺子,就說有貴客造訪。」我笑著說道。
「貴客!那好,你先跟我們進去吧不過要委屈一下。」領頭的小組長,眼珠子轉了一下。這人說自己是貴客,你丫的當我是瞎子是吧,赤,匪就是赤,匪,先拿下,總不會錯了。等會在給老爺彙報,這樣不管是對或錯都有迴旋的餘地。要是在這節骨眼上將這位大大方方的請進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軍統的就該來了。
我微微一笑,邁步向前,完全無視對著自己的槍口。
「丫的找死!砰砰砰!」小組長憤怒,還有這樣當自己不存在的忙,當即更是想都不想直接開槍,他開槍了其餘的人自然也不會遲疑。
可是讓他們詫異的是,槍響了對方甚至連停頓一下都沒有,依舊,緩步而前。這丫的怎麼回事!
直到我走進的大門,一個士兵這才驚恐的說道:「隊,隊長,你看!」
小隊長懵逼的朝著四面看去,之間一顆子彈早已變成了扁平,在地面上滴溜溜的打著轉。這丫的是見鬼了嗎!
戒備!小班長很想喊,可是他不敢喊,喊出來,這事情就大了。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向著司令的住處跑去,這個時候通知司令準備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司令沒事其他人的命那都不是命。
白斬聲正在獨自喝著悶茶,卻忽然發現,桌子邊多了一個人,當下本能的順手逃出配槍直接定在對方的腦門上,等看清來人的裝扮不由得笑了。
「哈哈哈哈!赤,匪果真夠膽量,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搖了搖頭,自己這一身衣服的確是不方便。雖然已經離開了軍伍,可是卻沒想著換一身衣服,當下,隨手從戒指里拿出一套道服,單手一揮,變換在了身上。
「現在我們可以談一下了。」我笑著說道。
白斬聲瞪大了眼睛,這是變戲法嗎,還是我真的見到了活神仙。一時間舉槍的手都有些哆嗦,卻依然沒有放下,雖然詭異,可是能在槍杆子里活到現在的人,哪一個是沒有見過血的。:
「你是什麼人?今天,你要是說不明白,那就死在這裡吧!」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為白家留下一點血脈。」我笑著說道。都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後面的事又怎麼會不知道呢!白家必須來,因為我有一樣東西要交給後世的我。
「笑話,我堂堂東門司令,會需要你來救。你到底是誰?」白斬聲憤怒,手指輕輕的扣動扳機。
我笑了笑,並不在意,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渾然不在意。
「砰!」槍聲響起。白斬聲甚至可以看見子彈停留在對方的額頭滴溜溜的打著轉,卻似乎遇到了一堵位無法逾越的障礙,不能前進分好。
「你現在該相信了吧。」我輕輕的喝了一口茶水,淡然的問道。
「司令!司令,有一個怪人子彈都打不死他要看來找你!」門被打開,小隊長心急火燎的一邊喊一邊闖進來只是,在這一刻,動作忽然定格了,除了依舊咕嚕嚕轉動的眼睛,證明他還活著,此刻的小隊長就好像是一個正要躍起的雕像,還是屬於芭蕾舞的姿勢。
白斬聲頹然的坐下,將手槍放在桌子上。自己有什麼能耐,不過是一個玩槍的人罷了,對方連槍都打不死,還玩個屁呀!
「你說,你可以為白家留一點血脈?」白斬聲問道。
這件事情在白園,最終被嚴密的封鎖了消息,至於這個年輕道士到底說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一年後,白斬聲與赤色軍團的往來書信泄密。一夜之間白園被鮮血浸透。只有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被一個道士救走。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
崑崙之巔,八仙早已入定不過問凡俗的事情,這一天卻紛紛的睜開眼睛。
「師尊。」鐵拐李上前叩拜。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起來,接著說道:「修鍊不在乎清心寡欲,而在於心。你們的心來自凡俗,那就應該在凡俗內修鍊,在這裡就算是枯坐萬年又有什麼用處。鐵拐李,我命你去西崑崙,把守深淵。」
一連吩咐了七人。最後我才將呂動賓叫道面前:「我這裡有一個最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為師的生死就著落在你的身上,切記。」
六十年後,在東門襄垣縣,一個不起眼的家庭,一對年輕的夫婦戲的貴子。可是只過了三天,這對夫妻便開始犯愁起來。這孩子一連哭了三天,沒有停歇過,眼下幾乎是隨時都要斷氣。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渾身酒氣的道士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孩子,單手舉起一張符咒,虛空一晃直接點燃開來。
說也奇怪,這孩子,在符咒點燃之後,奇迹般的止住了哭聲一雙眼睛黑白分明,一眨不眨的盯著道士。
道士微微,一笑,貧道是青雲觀的道士,雲遊至此,與你的孩子有著師徒之緣。二位施主,這孩子天生異丙,並不是有什麼疾病。只有修習道法,才能夠為這孩子續命,否則的話,九陰之體活不過半歲。
事情已經發生沒有不得這一隊年輕的夫婦不相信。可是直接送走又捨不得。
「道長,這孩子還沒有斷奶,可不可以放在我們身邊一段時間。」女人懇求。
「當然可以,三年為限,三年後你若是再不讓我帶走他,恐怕到時候神仙也救不了他了。」道長說完飄然而去。
三年的時間,襄垣縣多了一個外鄉人,就在這孩子家的對門。開了一家字畫店。這字畫店若是開在大城市或許會生意興隆,可是在這襄垣縣,卻是門可羅雀,這人居然也絲毫的不介意,每日就喜歡坐在門口眯著眼睛曬著太陽。
孩子三歲的時候被接走了,那買字畫的怪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見了。奇怪的是每當有人看見這裡,想到那個怪人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記得他長成什麼模樣。
十五年後,青雲觀,魔窟封印破碎,那孩子已經長成了十八歲的青年,在襄垣縣,以玄學明早一時。又在後來進入東門奪得青年選學會第一人。下落黃泉,上搭天聽。在凡俗闖出了生無數的傳說。
這樣的人,年輕有為,眼看著即將踏入更高的層次,卻忽然有一天銷聲匿跡了,就連他的家人都消失不見。
蓬萊仙島;
「爸爸!爸爸!你真的再也不離開了嗎?」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不想上學是吧,沒關係認識字就行,只要以後出去別走錯廁所,就好。來,爸爸教你布衣神術!」
「哥哥!輪迴已經關閉了,你確定不跟著?」一位少女笑眯眯的站在遠處喊道。
「唉!我等了千萬年,那小子的幸福奧他自己爭取,管我屁事!」
「好了好了吃飯了,今天的飯可是凝香姐姐做的。」不遠處,一位絕美的少婦揮手笑道。
「夫君。」一襲白衫,綾羅玉足,凝香依舊是如此的美。
「師父,咱這樣對嗎?我那可憐的徒弟!」呂動賓感嘆。
「我坑我自己,怎麼你有意見!沒有我哪來的你!」
呂洞賓呵呵笑道:「師父沒我也沒有你!」
(全書完)
(番外小段)
「真的沒想到,你就這樣不打算浪了!」一道聲音不合時宜的出現,將這其樂融融的一幕打破。
「流月!」倪歌瞪大了眼睛,這貨果真不簡單,居然能夠出現在蓬萊仙島,話說這不是一個撲街的寫手嗎?
「呵呵,日夜相隨!多謝了,沒有你,我還真的寫不出驅魔這本書來。」流月抱拳,鞠躬。身影漸漸淡去。
「唉!你是什麼人,別走呀!」倪歌衝上前去,卻依舊抓了一個空,這流月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天道的化身嗎?消失的連自己都察覺不到任何的預兆!
桌子前的流月嘆息,我容易我嗎我!小貓,倪歌那貨靠不住,接下來我跟你混了。
「喵!」周浩抬起頭警惕的看向窗外:「誰在跟本喵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