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2)

流言(2)

兩人靜靜地看著,碗里的牛肉粉脹得不像樣子,最後,他的手,小心翼翼越過來,握了她的手,輕聲問:你還好么?

忍了許久的淚,就滾了下來,是的,她很好,工作如意,生活平靜,丈夫也算體面,待她雖說不是百里挑一的好,但也讓她挑不出毛病。

可,為什麼,她會流淚呢?她不知道,當羅列牽了她的手,走過一段白光昭昭的街道進了公寓時,她是那樣溫順,竟有了第一次與他牽手的羞澀感。

房間依舊,陳設依舊,現在,人也依舊了,他伏下頭來,吻她時,她沒躲閃,只是被他推著一味地往後退,一路退進了卧室,被他仰面吻倒在床上,她想過說不,可,他的眼神,是那樣的炙熱,像燃燒的火焰,讓她不忍把不字吐出口。

他對她的身體依然是那樣的熟悉,彷彿他們不曾有過疏離,很快,她就裸在微涼的空氣里了,他的尖上彷彿攜帶了一顆火種,一處一處地點燃了她的身體,很快,她的目光就迷離了起來,唇語喃喃地喚著他的名字……

他的激情把她燃燒得像條在案板上拚命掙扎著躲閃菜刀的魚……

後來,他圈著她,坐在沙發上抽煙,不肯讓她穿衣,她嬌羞地抵在他胸口,直到一抬頭,看見了牆上的掛鐘,才驚叫一聲,跳起來,匆匆穿衣梳洗,說到點上班了。

他戀戀地看著她,送她到樓下,為她攔了輛計程車,又抵在門上,小聲問:你還會來嗎?

她愣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做答,輕輕地點了點頭。

3

關於送花的事,蘇婉沒問羅列,依著她的已婚身份,問了,也是徒增尷尬的傷感,何必呢?當一個人內心的隱情遭到不會有結局的直面時,是會受傷的。

那段時間,她習慣了中午去羅列家,甚至,連午飯都顧不上吃,管它呢,反正羅列會用激情把她喂得飽飽的。

他們也會說到當年,各自搶著檢討,搶著承領責任。蘇婉幽幽說,如果時光能倒流該多好。

他攬在腰上的胳膊,就用了些力,嘆氣說,是啊。眼睛空茫茫地望著窗外。

4

蘇婉並沒有因為重新有了羅列而冷遇梁志,因為心有歉疚而待他更好了,每日里問寒問暖,清晨,早早把洗凈的衣服給他拿到床邊,看著梁志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自己的好,蘇婉也會心有不平,想,他怎麼就不會表達一點感謝呢?好像,因了是他的妻,無論待他怎樣好都是應該的似的,心下寒地涼著,真想扔掉這乏味舊衣一樣的婚姻,一路奔了羅列而去,但,終還是忍住了,和羅列再有激情,一旦進了婚姻,怕也不過如此吧?

有天中午,當她從羅列家回到公司,就聽同事說,梁志來過了,在她寫字桌邊,坐了半天。

蘇婉的心,就慌得不成樣子,連忙打電話去問:你來找我,怎麼不給我電話?

梁志淡淡說:我路過你公司,順路上去了,也沒什麼事,就沒電你。

蘇婉這才長長地吁了口氣,溫婉說:以後再來,提前電話我,我就不出逛街了。

梁志說好的。

因心有所怯,一連好幾天,蘇婉沒再去羅列那裡,他打電話來叫,她就說這幾天公司忙亂得很,抽不出身。

好在,羅列不計較她到底是真忙還是假忙。

倒是梁志,看她時,眼裡,就多了種東西,讓她的心裡,時時有虛汗冒出來,梁志的性趣似乎比以前旺盛了,幾乎夜夜要她,而且前戲做得很足,還一改往日習慣,要開著燈**,在明晃晃的燈光下,他細細地欣賞著她的**,彷彿欣賞希臘雕塑,她閉著眼,臉上一波又一波地泛著緋紅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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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間里的優雅殺戮:長袖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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