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被扔出去
第三層塔她遇上了與她長的一模一樣,實力也是一樣的試煉對手。這等試煉她在修真大陸之時也經歷過,這人影如同影子一般,完全複製她的品階和實戰能力。所以,參加試煉之人必須要在與自己的影子對戰中不斷的提升。只有這樣,才能有獲勝的機會。
姜顧絲毫沒有停頓的出手,她的本命劍尚未修復,用的是自己煉製出來的一把長劍。凡器,法器,寶器,靈器,仙器,以她目前的煉器水準,盡全力也只煉製出了一把下品法器。不過就算只是凡器,也要比這個位面的武器要鋒銳的多。
毫不意外,影子手中也突兀的出現了一把一模一樣的長劍。
姜顧倏然出手,對方絲毫不慢,兩人的長劍瞬間撞擊在一起。借著反彈之力,姜顧反手又是一劍。
一時間,劍影重重,同樣都是面無表情的兩人出手極為迅速。一招一式皆是隨心所欲,卻是招招都是殺招。姜顧作為一個劍修,最開始自然也是學過劍法。直到她成為大乘修士,一招一式已經沒有什麼意義。
她用的,只有殺人的招式。劈刺斬削,最為簡單的招式,卻有一種大繁至簡之感。
轉眼間,一人一影子就已經過百招。
姜顧很享受這種感覺,身為一個劍修,她自然也有好戰的本性。這是她成為這個位面的姜顧之後,第一次廝殺的酣暢淋漓。
足足用了半個時辰的功夫,她才沒有半點手軟的將這與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影子給斬在劍下。
第四層塔,是她對戰兩個自己!而且,還是在第三層那水準的自己。
第五層是對戰三個自己,同樣也是第四層將對手擊敗的她的水準。
姜顧很久都不曾這樣艱難過了,然而將自己逼到了極致之後,她領悟的更多。而且,還順利的突破到了築基中期。在戰鬥中順利突破,這也是佔了好的便宜。影子並不會跟著突破,是以她以築基中期的實力對戰三個築基初期的她,最後還是略勝一籌。
獲勝之後,她在第五層修鍊了一夜。也只有在煉丹和制符的時候靈力消耗的極少,而且不需要吸收靈石來恢復。這一次她擺了一個小聚靈陣,她剛突破,需要足夠的靈氣來穩固修為。而且這一戰讓她有了不少的體悟,重新再走一次劍修的路,她有了一些不同的體會。
休息了整整一夜之後,她的修為已經穩固。進入第六層塔之後,就像是忽然進了一處不同的天地。入眼只有一片黃沙,唯一的退路就在身後,前方是看不到邊際的黃沙。
姜顧沒有遲疑的一腳踏進黃沙里,後方的門瞬間消失。她已經沒了退路,要麼通過試煉找到出路,要麼就試煉失敗被傳送出九竅玲瓏塔。
這片沙漠不止一望無垠,修士在其中也容易迷失方向,而且還有不少毒蟲和詭異的靈草。有一種帶著劇毒的沙蠍會躲在黃沙里,在有人經過的時候驟然暴起突襲。修士在這裡沒有元嬰以上的修為無法長時間的飛行,而且若只是低空飛行,沙蠍也能飛起來攻擊人。一旦中了沙蠍的毒,如果沒有防備和解毒的丹藥,就連金丹修士也得飲恨。
姜顧倒是很喜歡這沙蠍!當年她在外歷練之時也曾經過一處沙漠,比這試煉之地要危險的多。這沙蠍雖然毒強大了一些,看起來丑了一點,可味道卻是不錯。用火烤了,這沙蠍就會散發出一種香甜的味道。一口咬下去,滿口酥脆。
姜顧那時候只是個金丹修士,又受了傷,身上沒多少丹藥。便抓這沙蠍來補充體內的靈力,沒想到這東西的味道也是不錯。而且金土系的靈力充足,對她正是合適。
此時再次遇上,她也就順手收取了一些。秦元洲有好東西都會想著她,這沙蠍算得上是美味,正好給他也帶一些嘗嘗。
說起來,秦元洲之前說過等他有假期的時候,便陪她出去遊玩。這一次的任務過後想必他也能有假期,她打算去華夏那些很是神秘之地看看。再去找一找有沒有靈氣更加濃郁一些的玉石,哪怕她靈石已經不缺,可還是不要隨便拿到外邊使用。若是想要在外邊布置陣法,還是用有靈氣的玉石更好一些。
拉回跑遠的心思,姜顧很是利索的找到沙蠍,一擊斃命后直接扔進空間里。沙蠍的毒很有用處,不止是用在陣法和符籙上,就是煉丹也能用得上。她知道幾個丹方,都是毒丹。有兩個就有用到沙蠍的毒,毒丹可以防身,倒是可以多煉製一些給秦元洲。
姜顧在第七層塔止步,那是一個水和火的世界。裡邊的幾種靈獸味道極好,而且很是適合此時的她和秦元洲食用。她便走了一路殺了一路,也不知怎的,忽然就被九竅玲瓏塔給吐了出去。
在外邊琢磨了一會兒,姜顧才恍惚想起來好似為了維持平衡,大多的試煉之地都是不允許大肆殺戮的。尤其是那些靈獸並不算太強大,也就是麻煩了一些而已。而她卻是以絕對戰力將那些靈獸都給殺了,這才惹惱了九竅玲瓏塔,被直接給扔了出來。
姜顧有些惋惜,倒不是因為不能登上第九層塔。事實上,以她現在的實力,想要登上第九層塔幾乎也沒可能。
出了九層塔沒看到秦元洲,她也不是太意外。秦元洲這人撇開資質不提,許是因為從軍的緣故,性子很是堅韌。何況這試煉之地,是依照試煉之人的實力來提供相應的試煉之所。
說不定秦元洲還能夠進入第九層塔呢!
秦元洲其實沒可能進入第九層塔,他甚至只止步第五層塔。然而就在他要被彈出九層塔的一瞬間,一直蟄伏在他識海中,就連姜顧也沒能找到的,當初讓他成為植物人的罪魁禍首忽然出現!
一個圓球中裹著一節金色的指節,飽含精血。圓球出現的那一剎那,秦元洲暫時失去了知覺。指節中沁出意思金色的精血,驟然一分為二。
一縷在秦元洲的額頭上畫出一個極為玄奧的符號,另一外一縷,則是突兀的消失在虛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