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彈琴相知
三皇子和文瑩終於在靜心的相談中,更加的相互理解,更加的相知相愛了!
任何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或是需要相互真誠的溝通,或是需要時間的見證,但前提是要有一顆平靜的心,淡然從容的面對,如果遇事就脾氣爆發,不容思量,那什麼事也難以解決!
此時的陽光,已經不是那麼炙熱了,到是像在暖洋洋的灑在這對真摯的戀人身上,景色因此而更加的迷人!
三皇子對靠在肩頭的文瑩說:
「瑩兒,此生遇到你真是我的榮幸!你的寬宏得體,遇事不是先考慮自己的損失,而是能站在對方的角度上考慮,真是難得的好女子!」
「怎麼,我同意你娶那王琦就是好女子了嗎?」
「不是,而是我不想娶你要我娶」
「你」
文瑩一下子抬起頭來。用雙手輕捏著三皇子的胳膊身子!
「哈哈~~」
三皇子笑著躲閃著喊著:
「癢~癢~~」
「你是不是其實是心裡想娶故意來試探我的!」
「我如真有那心,我還用得著試探了嗎?只不過是多娶個就是...」
「你~~~」
「好好好~~我開玩笑的」
三皇子忙雙手握住文瑩的雙手,認真的看著文瑩說道:
「他人的心思不代表我,我的心思更不可能代替他人!他人娶幾個與我無關,而我此生只娶你足矣!」
「你不是剛才已經答應娶她了嗎」
「那不是被你逼著娶的嗎?這到時真的是傷了你我的專情也傷了她的事!我這覺得還是不妥!」
「要不怎麼辦?現在,為了你的將來,也是為了大宣的安定,你娶她又何妨?只要你心裡對我好久行了」
「我可以娶她,但我心裡不會有她,這也是對她的不公平,再說我如先娶了她到時再娶你,對你更不公平」
「這有什麼不公平的,你可以和她在一起啊,至於我嘛,那就....」
三皇子還沒等文瑩說完,就又用唇堵住了文瑩的唇...
一陣纏綿后,三皇子說道:
「我只會和你再一起,改日我想約她談一下,和她說明我的心意,如果她還執意要嫁,那就隨她吧」
「夠傷人的哦」
文瑩抬起眼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不傷人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只有和她說明白了,才是對她最小的傷害!」
「嗯,也對」
「好了,此事到此告一段落,如此美景,如此相愛之人伴左右,不彈奏一曲,實屬虛度!」
「也是,那依舊是你彈我感受如何?」
「咱們一起彈奏一曲不是更愜意!?」
「我如果說我真的不會彈琴你會信嗎?」
「不會,那日你彈得嵇康的《廣陵散》如真實呈現,如不懂的何能彈出那種神奇?」
「我如說那只是巧合呢?我如真的不會,你會責怪我嗎?會教我嗎?」
「當然不會責怪,當然會教」
「那還是你彈我聽吧,以後有機會了再教我」
「好」
......
「今次可有想聽的曲子?」
三皇子從馬上取下琴來,走進亭子里,放在中間的那個長木桌上,問身邊的文瑩:
「今次可有想聽的曲子?」
「這裡這麼美好,真的適合《高山流水》」
「好,高山流水覓知音,知音已在,琴聲共鳴」
三皇子說完,開始了悠揚的琴聲,並還隨之附吟著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灧灧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台。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
文瑩陶醉其中,身臨其境,竟是如此的激情澎拜!氣勢磅礴!滔滔洪流!涓涓溪水...忽地想到了自己曾查看到過的一首詩!描寫的很是恰如其分!
「鼎鼐巍峨屹星岩,
湖泊恬淡生綠煙.
山色空濛涵青玉,
水光瀲灧蘊藍田.
風從碧霄臨雲下,
景羨瑤台嘆散仙.
如是姮娥濯霓袖,
畫筆難抒丹青顏.」
.....
「此時此地此景此曲,真的是最貼切了!」
文瑩把頭靠近三皇子,彈完曲目的三皇子把文瑩攬進懷裡。
「琴師俞伯牙,樵夫鍾子期,因此曲相識,成為知音,只可惜鍾子期沒能等到俞伯牙相約而來!為此俞伯牙摔琴而再不撫琴!可見他們之間的情誼之深!而你我是夫妻,我彈你聽你彈我聽,知己知音,夫妻愛人,情深已在,相守白頭!用不分離!」
文瑩輕點了下頭。
「瑩丫頭,以後有什麼事記得都要和我說,不論好的不好的都要說,我都願意傾聽,願意分擔,願意分享,更想因此更相知,無疑無猜忌,一起克服一切,開心的生活」
「嗯,只有坦誠相對,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可我覺得有時也許你做不到」
「為何這樣想我?」
三皇子扶起文瑩,不解的看著文瑩問。
「直覺啊!就想你剛才說的,也許有些事你沒法告訴我,一個人承擔,但我會感覺到的,所以到時我會心疼的」
「瑩兒!」
三皇子深情的喊了聲,又把文瑩攬進了懷裡。
「今生能有你真是我的榮幸!」
就這樣,兩個人深情的在這優雅的地方,看叢林翠綠,聽溪水激流,看夕陽渲染,聽鳥兒鳴棲。
......
「怎麼樣?他們去了哪裡?」
許珊看著急急跑回來的那個有點瘦弱的護院問著!這護院有點氣喘噓噓的回報著:
「稟小姐!小的只是看到他們出了城,往西邊哪裡去了,因為他們的的馬太快了,等小的跟到三岔口那裡就不見了蹤影,所以不知該往哪裡追了,就趕緊回來稟告小姐」
「真是笨!不是讓你找匹快馬去追的嗎?」
「可那客棧里只有最普通的馬,所以我也......」
「好了好了,再好的馬到了你那裡也是廢物!辦不成事還懶上馬了!」許珊氣的白了他一眼吩咐道:
「過幾日再去盯著那文瑩,如再看到他們出去,一定要看到他們去了哪裡?到時才能想辦法!」
「是」
「你還是算了,恐怕讓你去跟著,就什麼也丟了,一會去把嚴坤找來,就說本小姐有要事要和他說」
「可老爺不讓嚴護領再來管小姐的事了」
「說你笨你其實是蠢!老爺是不想讓他來摻和本小姐的事,但沒說讓他不幫啊!他再怎麼也得幫本小姐做事!護不好我他也別想在許家待!去,把他叫來!」
「是」
「這個蠢笨的傢伙,我爹怎麼膽讓他來護衛我?」
許珊看著那護衛出去后,哼了一聲,很是不滿的埋怨了句。
「也許老爺是覺得他老實吧,有什麼事都回來和老爺說清楚!」許珊的貼身丫鬟回了句
「也對,你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看來以後做事還要防著他點,要不然讓我爹知道了,那什麼也完了!」
「是」
......
「王蒙他們啟程了嗎?」宣帝問身旁的李覃。
「回陛下,早朝過後,王大人回家告知了一聲,便於其他兩位大人啟程了」
李覃恭敬的回著。
「嗯,那就好!朕給了他定心丸,容不得他半點馬虎!」
「只是這王大人怎麼這麼心急著想讓陛下儘快給三皇子和王姑娘完婚呢?」
「這就是這王蒙的心思了!只有這板上釘釘了,他才能付出百分百的力量去吧事情做好!如沒有什麼把握性,他即便去做,但也「不會盡全力李覃似懂非懂的點著頭。那陛下是想哪日為三皇子和王姑娘完婚呢?老奴也好囑咐著宮裡伺候的人,提前準備著」
「嗯,是該提前準備一下,一會去把司天監叫來,讓他們給查個最近的吉日,到時交由禮部給安排吧?」
「是,那這王小姐的生辰八字......」
「王蒙已告知朕了」
「是」
......
「最近可有那張遼的消息傳來?」宣帝問下面站著的張遼!
張遼忙上前一步,施禮回道:
「稟陛下,有消息傳來,張遼自己只帶十二人,前往京城趕來,然不久,卻發現一隻近千人的隊伍也在向京城駛來」
「哦,難不成這張遼此次感覺出了什麼?要來個魚死網破不成?」
「微臣看來,這到不是,而是張遼用來防範的!這隻隊伍到時肯定不進城,定會駐紮在城外,以觀其變!」
「嗯,說的有道理!繼續派人打探,有什麼風吹草動必及時來報!」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