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病情如何
卿安在搖頭:「琉璃,你難道就不覺得這件事情出現地太過於突兀了嗎?」
本來琉璃還沒有注意,可隨著卿安在所說,她還是想了下。
這不想還好,一想她有點明白卿安在的意思了。
「小姐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琉璃說出了這個結論,「可我不明白為何有人要這麼做。」
想到這一層上,原由自然是很簡單,就她剛才所想,完全沒有來找卿安在。
「總之明日去看看。」卿安在淡聲道,「對方的目的自然是就揭開了。」
一路奔波,卿安在多少也疲倦了,她也就休息了。
等醒來的時候,又獨自擺弄了一會棋局,天色就黯淡了。
嗒——
一顆黑子落在棋盤上,趙元英掀開帘子走了進來。
「小姐。」她走到了卿安在的身邊,輕喚了一聲。
卿安在聽到了她的聲音,手中的棋子自然就頓住了。
眸光微微一瞥,問:「怎麼樣了?」手中的棋子隨之落下。
「南國公主今日一切照舊。」趙元英道。
得了這話,卿安在點頭,並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
本來她就沒有指望南國公主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來,讓趙元英派人盯著她,也是防止此人突然那做出什麼突然的舉動。
「你也辛苦了,下去吧。」卿安在點頭。
趙元英隨之退下,而卿安在對著孤燈,繼續下著手中的棋子。
最後一個黑子,白棋滿盤皆輸。
「哎……到底是不太行。」她對燈長嘆。
翌日,天剛蒙蒙亮,卿安在便醒了。
簡單地收拾了一番,隨後便整裝待發了。
馬車停在了卿不悔夫家的門口,卿安在緩緩從馬車上下來。未曾拾階而上,突然就有人竄到了她的跟前。
「你就是我家少夫人的姐姐吧?」對方問。
卿安在一聽,定睛看去,原來是個家丁打扮的人。
她點頭:「我是的。」
得了這話,家丁便帶著她進去了。
府中很大,家丁帶著她來迴環繞了幾圈,總算是到了地方。
此處已經有丫鬟等候多時,接了家丁的話,神情匆忙地上前:「三小姐,你可算是過來了。我家小姐昨夜突然夢魘住了,到了現在都沒有醒來,一個勁地做著噩夢。」
得了這話,卿安在也顧不得那麼多,連忙就讓其領著自己過去。
卿安在過去的時候,屋內已經有一圈人了,大夫也在卿不悔的塌邊醫治。
「怎麼樣了?」卿不悔的夫婿程旭問。
大夫也是著急,憋了半天都說不出個所以然。
「你這大夫看了好半天,怎麼不說話呢!」程旭不免有點著急。
就在他要繼續爭辯下去的時候,卿安在走了出來,將他給攔住了。
「大夫,多謝你。」卿安在看著對方,款款一笑,「你先到旁邊,我有些話同我妹夫說。」
好不容易有個救星,大夫撒腿就跑了。
程旭自然是認得卿安在,見她來了,不免有些詫異。
「三姐,你怎麼過來了?」他說著,視線還向著外頭看去。
左右看去,門口並未有其他人,看來只有卿安在一個人過來。
卿安在沒有回應,而是坐在了塌邊,手放在卿不悔的脈搏上。
本來程旭還打算問下去,剛才進來的丫鬟將他給攔住了。她是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跟著陪嫁過來。
片刻后,卿安在眸光微動,將手給收了回去。
程旭按耐不住,湊上前問:「怎麼樣?」
看得出來,他是很著急卿不悔的情況。
卿安在瞥了他一眼,道:「近日來,四妹可有異樣?」她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程旭縱然心裡著急,倒也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卿安在所問的答案。
「近日來,她就是頻繁夜夢。」程旭皺著眉頭,努力讓自己可以再回憶一點,奈何想了半天,他也想不出別的。
「你在努力想想。」卿安在索性就說了事情,「看她的樣子,並非是一兩天的結果,而是有人長時間所導致。」
面對卿安在的話,程旭低著頭,神情焦慮:「我爹娘近日來回了老家,三姐你是知曉。家中只有不悔一個,我本讓她回去陪你,可她不放心我又不肯走。奈何我平日在外忙碌奔波,縱然是回來,也注意不到什麼。」
簡單明了,就是他不知道。
卿安在無奈,就在她準備繼續去詢問丫鬟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
「啊!你不要送過來,我……我不是故意的,這一切不是我的錯!」
卿安在當時就看了過去,榻上的卿不悔雙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很是用力。額頭上的青筋,幾乎都要被她給掐了出來。
「不悔!」程旭見狀,連忙就要上前試圖將其給分開。
奈何此刻的卿不悔力氣巨大,程旭怎麼拽,她都不撒手。
這樣下去,卿不悔非要將自己給活生生地掐死。
「琉璃,將我的藥箱拿來!」卿安在說道。
出來之前,為了擔心會發生異端,故而特意吩咐琉璃給帶上。
藥箱拿了上來,卿安在顧不得那麼多,當時便施針搶救。
一番忙碌之下,在多處穴位施針后,情況這才稍微好轉。
原先激烈的動作隨之緩慢平靜下來,而她的手也隨之落下。
卿安在看在眼中,鬆了口氣。
「三姐,多謝你。」程旭道。
卿安在看著他:「先別高興太早,我開個方子,你讓四妹服下。就她這樣噩夢不斷,若不讓她能夠鎮定下來,遲早要被噩夢給攪得心神混亂,到時候非瘋了不可。」
得了這話,程旭相當緊張:「三姐,請你一定要救她。」
當然會救,這是她的四妹。
卿安在當時就寫了藥方子,放了下來,安排丫鬟去開藥。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卿安在不打算繼續呆下去。之後只需要安心調理便是了,自己呆在這裡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這才剛走出去,外面就有人攔住了她。
「這位小姐,不知道少夫人的病情如何了?」
卿安在一看,這不就是剛才的那個大夫,他怎麼在這裡?
「你不是走了嗎?」卿安在道。
這讓大夫答不上來,琉璃掩袖笑著:「小姐,你是怎麼了?剛才明明是你讓人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