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強詞奪理

第八十一章強詞奪理

「王爺。」梁山面無表情的來到梁少陽面前喚了一聲,便沒有多餘的話了。

梁少陽雙手放在腦後支起頭來,看了看梁山,便瞭然的說道:「知道了。」

梁少陽面上波瀾不驚,但心裡卻如同被貓抓一樣。終於要出來了嗎?我可是恭候多時了。

梁山是梁少陽的心腹,更是他的得力助手。梁山原名並不是叫做梁山,而是叫做吳山。

要說梁山此人有何過人之處,那就要從他小時候說起了:梁山生於一個山間農戶之家,從小木訥,先天左耳便失聰,四歲才會蹣跚學步,五歲尚且不會說話,父母覺得他是一個累贅,便遺棄了他,幸虧遇到梁少陽見他可憐,收留了他。

誰知梁山此人知恩圖報,一直忠心耿耿跟隨梁少陽,任勞任怨,從不語人是非。雖說開蒙比較晚,左耳聽力受限,卻也正因如此,才使他的右耳聽力超出別人數倍不止,也成為了他一個優勢。辯敵方位準確度極高,可以說是人世間的千里耳。

梁少陽有梁山這個助力,葉刕身邊沒有如此能耐的人,但是刀客劍靈也是疆場廝殺過的,殺伐果斷不再任何一個殺手之下。更何況,葉刕本身就極警惕,對於危險的嗅覺也是異常敏銳。

「停。」葉刕揚了揚手,做出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刀客劍靈立刻進入備戰狀態。

片刻之後,沒有一點兒的動靜,刀客劍靈二人更是側耳傾聽,也沒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芊靈輕輕拉了拉葉刕的衣袖,說道:「葉姐姐?」

「靈兒,你不用害怕,只是我們如今的狀態不容樂觀,小心無大錯。」葉刕輕聲安慰身邊的芊靈。

雖說葉刕語氣平靜,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只是心裡充滿了不安與惶恐,她預感到前方的路必定充滿了坎坷不平。

與此同時,京城裡一個人聲鼎沸的茶樓中坐著一位英俊少年郎,身邊有三男一女陪同,女子身姿曼妙,體態婀娜,端端正正的坐在少年左側。其中一名男子立於少年身後,明顯一副小廝模樣,低眉順目。少年右側坐了一個八九歲模樣的男童,東看西瞧,好生活潑。少年對面坐了一位老者,仙風道骨,氣質溫和。

少年郎面上雲淡風輕,語氣中卻透出深切的擔心:「她已經被通緝了這麼久,我們真的要坐視不理嗎?再怎麼樣,她也只是一個女子罷了。」

「瘋哥哥,你的親妹子也只是一個弱女子罷了,怎不見你關心關心我呢?」嬌俏女子一副吃醋的樣子,揶揄少年郎。

少年臉上霎那間爬上了紅暈,又有點兒惱羞成怒的說道:「明月,你再胡說,小心我……」

「你待怎樣?」名為明月的女子,單手托腮,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是啊,自己嫡親嫡親的妹子,從小就吃定了他,他也對她從來都是無可奈何,此時此刻他又能把她怎麼樣呢?

想了又想,男子弱弱的說道:「你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最後說出的話,依舊沒有太大的威脅力。

「好了,清風明月,你們兄妹兩個不要鬧了。此次我們出谷不宜引人耳目。」老者面目慈祥卻難掩威嚴氣勢,說出話來,聲音雖不大,震懾力卻十足。

待到二人消停下來,老者端起一杯茶,輕輕拂去茶杯上的茶葉,慢慢嘬了一口,說道:「以後她要面臨的更多,我們若是處處維護,事事相幫,對她無益,勢必害她不淺。」

「怎麼會?以我們在江湖上的實力,怎會連一個女子都護不住?我們可是響噹噹的……」少年忍不住反駁到,話還未完,便被妹妹一聲哥哥打斷。

「哥哥,我知你關心她,可是話未出口,思之再三。我們來自哪裡,豈可輕易出口?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的規矩?」明月雖是一名女子,卻心思細膩,比其兄長更加克己。

少年郎似乎被當頭棒喝,馬上意識到自己確實是莽撞了,羞愧的低下了頭。

氣氛不太融洽,但絲毫不影響男童的好心情,待他東張西望夠了,便再也不能安分的坐著,聽少年郎幾人的爭執了。

「清風哥哥,我不開心了。」男童撅著嘴說道,順勢又低下了頭,做出不開心的樣子。

男童的話打破了尷尬的氣氛,也拯救了處於羞愧中的廖清風。

廖清風拉過男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頭抵了一下男童的頭,又笑眯眯的揉亂了他的發,開玩笑的說道:「怎麼了?誰惹我們的童童不高興了?告訴清風哥哥,清風哥哥為你打抱不平。」

童童哼了一下,將頭扭到了一邊,說道:「還能有誰?就是你們啊!說好帶童童出來玩的,結果坐在這裡,一坐就是大半天,茶有什麼好喝的嘛!我都喝了好幾杯了,也不覺得好喝,還沒有咱家的山泉好喝呢!」

看著童童一本正經的說茶不好喝,廖明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便想要逗他一逗,於是說道:「茶是要一口一口慢慢品的,童童,你知道形容你喝茶的一個詞是什麼嗎?。」

童童眨了一下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很是配合的追問道:「什麼?」

「那喝法叫如牛飲水,又怎能品出其中樂趣呢?」廖明月掩嘴輕笑。

童童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才醒悟過來,便不依了:「明月姐姐欺負人,童童生氣不要給你說話了。」

「咦?我怎麼欺負你了。」廖明月一點兒愧疚之意也沒有,倒是覺得逗童童很是好玩。

童童扭過頭,朝著清風告狀說道:「清風哥哥,明月姐姐罵童童,她說童童是牛。」

「童童不生氣,哥哥給你買糖葫蘆,好不好?」廖清風趕忙安慰童童。

很顯然廖明月沒有終止自己的心,接著說道:「牛是吃草的,吃什麼糖葫蘆啊?」

眼看著童童的大眼睛就要眨巴出淚水,廖清風對廖明月說道:「你可閉嘴吧你。」接著又叫到:「方舟,去買幾串糖葫蘆。」

廖清風身後的方舟應聲準備離去,又被童童攔住了,說道:「清風哥哥,你帶我去,好不好?」

老者看不下去了:「清風,不可如此嬌慣他,會寵壞他的。」

「爺爺,童童最聽話了,不會寵壞的。」童童馬上表明心跡,倒是讓一圈人都笑開了花。

有人開心有人不開心,現在葉刕就很是不開心。看著對面站著的高大男人,總也繞不過去。

「跟我回去。」梁少陽開口說道。

葉刕從他左邊繞,他擋左邊,從右邊繞,他擋右邊。

葉刕開口說道:「你當我是什麼?你養的金絲雀嗎?還是跟在你身邊的一條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我告訴你,你要殺便殺,讓我回去?絕不可能。」

葉刕的話激怒了梁少陽,這該死的女人,怎可以如此不識好歹?心中惱怒,語氣不善:「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了,我堂堂王爺自是不差你一個女人,只是,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今日如此行徑,令本王蒙羞,豈有任你胡作非為之理?」

葉刕心如刀絞,果然不是思她念她才來,原來是覺得自己令他難堪了,才不辭辛勞,趕來將她擒獲的。

「你既對我無情,何苦為難於我?不如放我回走,從今而後,我定當隱姓埋名,絕口不提前塵往事。」葉刕看著眼前的男人,曾幾何時,他也曾對她呵護備至,如今卻反目成仇。

梁少陽對葉刕的話嗤之以鼻:「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是把你軟禁在王府,我們二人死生不復相見,你此生也別想逃離王府大門一步。」

「那你就帶我的屍體回去吧!」葉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隨身匕首,正準備自縊。

梁少陽動作更加迅速,一腳便把葉刕手中匕首踢翻在地,接著說道:「你以為你可以一了百了?你想的也太簡單了,今天如果你咽了氣,那個殘廢和那個男人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殘廢?男人?葉刕有一瞬間的遲疑,他在說誰?哦,是了,他梁少陽將此地圍的水泄不通,琴瑟和莫非是前輩又怎可能安然離去?

「梁少陽,你好卑鄙。你要抓的人是我,何必為難他們?」葉刕使盡全身力氣推了梁少陽一把,只是卻未撼動他一分一毫,猶如棉花撞了山。

梁少陽低頭看了看她,又抬頭看了看天。冷冷的說:「聽說如今的你,今非昔比。又有了一條靈蛇相助,你既然對我府中的女人下毒,為何不下毒害了本王呢?」隨後梁少陽又幾不可聞的說道:「也免得我整日對你這個無情的女人朝思暮想,寢食難安。」

「梁少陽,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對我有意見,我知道,可是你無端冤枉於我,實在過分。」葉刕生氣的說道。

梁少陽聽罷也有點兒怒氣,我沒有責怪你下毒害人,你卻毫無悔改之意,當真是可惡至極。

「你休要強詞奪理,事情前因後果,待本王把你押回府中再說。」梁少陽不願與她多做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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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寶典:腹黑王爺超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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