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原來是媽
?婦女一:喲,你就是那個進公司的黑客?
拉塞獃獃的聽著這些話,原來不是爸爸,是白叔,假的?我心中的怨恨和壓抑?什麼是怨和壓抑?黑客又是什麼?她轉頭看著那個木偶,血腥味很濃,她是用出了全力的。
拉塞走過去準備揭開布偶檢查一番,但是終於還是忍住了。她看到那些血液有些害怕,關鍵那些血液散發出刺鼻的氣味讓她想要嘔吐。
她看著手裡的鐵勺,想起來了之前她用鐵勺攆著別人,哪怕是個木偶,但是卻那樣的真實,她把鐵勺丟得遠遠地。
拉塞:啊額!
聲音就像一頭受傷的小獸。過了好久。
拉塞:吁~
她長長嘆出口氣,整個人都顯得很是灰暗。
在電影《放牛班的春天》裡面,有一個孩子打傷了門房老爺爺的眼睛,禿頭老師沒有打他,讓他去照看老爺爺直到他康復。拉塞比那個孩子做的過分千百倍,以至於無法彌補這一切,哪怕是她的父親搶救回來了也好啊。但是錯誤已經鑄成。
所以法印趕了數百里的路到這裡,希望做點事情。白起隨後趕到,只為了快那家科技公司一步,阻止d計劃的實施。
拉塞不知道什麼叫做萬念俱灰,但是現在的她就是萬念俱灰,她所堅持的東西,不肯認錯的理由只在這不足20下的發泄之中,她潛意識裡是覺得不公平的,但是現在不公平沒有了,反倒是她,對別人不公平了。
她坐到桌子邊,喝了老大一口水,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這個時候,有人看到的話,會發現她重新像一個孩子了。
水杯底下有葯,大大小小有10片葯,和自己買的不一樣。但是身心俱疲的她沒有過多猶豫,吃了下去。
木偶(林嫂的聲音):啊!別吃了么!
可惜遲了。
拉塞轉頭看著那個說話的木偶,不再是害怕和膽怯,原來是媽。
拉塞(單純):媽媽!
林嫂(從衣服裡面爬了出來,身上滿是紅色,裡面夾雜著自己的血。她跑過去跪在了拉塞的身邊):塞塞,媽不怪你了,媽不怪你了,快吐了吧,快吐了吧。
拉塞:媽,我不難受,我做錯事了。
林嫂:是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該好好照顧你的。唔~
拉塞:我願意的!我自己吃的,不賴別人。
林嫂(沉重的點了點頭):...
拉塞:我不恨爸爸了,我剛才打他了,還清了。
林嫂:恩,他的債我給他還,你欠的我給你還。我就是你們的大樹。
拉塞:肚子好疼。唔~
林嫂(倉皇):法印!法印!法印!大師,快救人啊!
此時的法印閉著眼睛,靜靜的站在小房間的入口處。那個中年婦女收拾了白起之後,就站在了法印的面前。
婦女一:出家人就不要管一些閑事,剛才的事情不準說出去,不然以後的日子會不太好過的。
法印:我與白起做的事情,我覺得是可以的。而且應該是有效地,為什麼不贊同呢?
婦女一:公司有公司的流程和安排,而且已經處理了很多起這樣的事情了。你們該跟我們站在一起才是。那是個什麼人,你心裡也該有數才是。
法印:貧僧是出家人,慈悲為懷,我過來此處是為了幫人消弭業障的。女施主以及你們公司做事的手段未免過於偏激了些。
婦女一:本來想一展拳腳的,但是沒想到一個不禁打,一個只想跟我講道理,那我就跟你講講道理。
婦女一:我們公司的資源是很多,但是每年都會遇到這樣的人。法律的規定是在一定的年齡之內不能定罪,但是我們的宗旨就是保護世界的和平和穩定,肅清各種社會的不穩定因素!
法印:請繼續。
婦女一:我們的手段看起來是很下作,但是簡單有效,你要知道我們公司做很多慈善活動的。(她拿出手機找到了自己的公司,隨後翻到了這些年做的慈善活動,有好多頁。)
法印:真的是功德無量啊。
婦女一(淺笑):那大師覺得我們做的對嗎。
法印:我不打誑語,有效果但是我不同意,法律也不會同意的。
婦女一(笑的有些大聲):哈哈哈,我帶了一個小孩你知道嗎?
法印(靜靜的聽著,忽然瞪大了眼睛):如何使得?這是教唆犯罪啊。
婦女一(重歸平靜):你知道這小孩智力多少嗎?他有能夠明辨是非的智力呢。你知道這樣的人從來都是我們公司培養挖掘的對象。
法印:罪過罪過,不用講了,我要去洗洗耳朵。
法印搖了搖頭離開了入口,去到一邊的大水桶里舀了很多的水,最後把自己的大腦袋埋進了水桶里。
屋內。林嫂緊緊的摟著拉塞,半天了才想起來抱她出去。拉著拉塞的兩個胳膊,把她背在身後,一隻手兜著。出門之後見到了那個中年婦女,以及倒在地上的白起。來不及詫異,連聲喊了起來。
林嫂:救命,救命,救命啊!
中年婦女看了眼白起,呵呵笑了起來。
婦女一:走,我帶你們去。
白起:你...等等啊,我帶他們去,不用你來。
婦女一:你就等著我們公司的律師信吧,白起。
白起躺在地上看著天,發現果然是有些昏暗。
麵包車開了過來,那個小孩露頭說:白叔叔,你就放心吧。如果有效,我會給公司說的。
白起掙扎的看著那個小孩子,他頭上帶著兩個惡魔角,對著白起不真誠的笑著。
麵包車開走了。開走沒多久來了一輛加了擋板的越野車,撞壞了白起的車,車上再次出現一個人頭,是一個高個子黑衣人。
黑衣人:哎,給你忠告,如果公司邀你進來,你就答應,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子欣賞你。(說罷指了指白起,又揮了揮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