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山沂水(46章--48章)
第四十六章
雪、隨風舞動潔白的身軀,落到戰火瀰漫的大地上!碼頭上,百姓驚恐的目視著眼前的日軍。
張鐵山、張鐵樹等人在鐵匠提供的一間民房裡,焦急的等待!張鐵山,突然在心底升起一股惡念,希望自己的兄弟,再也不要回來!但是,心裡又有一種不舍的感覺,張鐵山坐在桌前十分矛盾,陷入胡思亂想之中!
張鐵森四處觀察,發現日軍已經把每個路口堵死!想衝出去簡直是異想天開,心中擔心張鐵線能不能平安的衝出日軍的包圍圈!
張鐵線等人的掩護身份是船上的水手,船長是一名美國人,其父親擔任自由號驅逐艦艦長!
船長辦公室,「日軍已經知道了這次行動,我們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張鐵線透過玻璃看著船下的日軍說道。
「我們已經走不了了,我們剛駛進碼頭,日軍的兩艘炮艇就把我們圍住了!」斯克洛無奈的說道。
張鐵線嘆了口氣,心想怎樣才能破解重圍!這時,一名隨船電報員,拿著一份電報走來進來!斯克洛接過電報,這是一封加急的電報,是通知自己日軍已經發現了這次行動計劃,讓他們向太平洋戰場上的美軍基地轉移!
因為中國共產黨,沒有辦法聯繫到貨輪,更沒有辦法通知護送設備的南洋游擊隊,只有通過海外的愛國人士聯繫到,南洋華商商會會長,商會會長齊雲夢通過英國朋友,聯繫到駐馬來西亞的英國大使,英國大使得知后急忙轉告英國外交部,英國外交部又轉給美國外交部,美國外交部又轉交給總統!六天後這封加急的電報才落到張鐵線等人手中,但是,一切都晚了!
日軍端著槍衝上貨輪控制了駕駛室和船上的船員!所有的船員被集中到甲板上,一名日軍軍官雙手扶著佩刀,目光在船員臉上掃過!
「你得,過來!」日軍軍官指著一名美國水手用英語說道。身高近兩米水手先是驚訝,沒想到眼前日軍英語說的如此流利!然後走到日軍面前,用英語說道:「我不是士兵,只是一名農民!你無權過問我的自由!」
日軍軍官抬頭看著面前的美國人「啪!」一聲脆響:「八嘎!」然後用英語講到道:「美國人的飛機每天都在轟炸我們的國家,無數的農民在美國人的飛機下喪生,這些農民都是無辜的,美國人卻剝奪了他們的生命,你有什麼權利給我談自由!」日軍憤怒的看著眼前的美國人。
美國水手被憤怒的日軍打了一巴掌,怒視著眼前的日軍拳頭握的咯咯直響。一時不知如何對答日軍的話,驚訝的看著日軍軍官愣在原地!
其他水手見美國水手被打!也是敢怒不敢言,因為日軍閃亮的刺刀,對準了自己!
「你們日本人,在中國的土地上燒殺掠奪!**婦女!在南京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屠殺,死難者多達三十多萬,還實行了三光掃蕩,無數的中國農民無家可歸或死在你們的刺刀下,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資格說美國人在虐殺你們的農民!」斯克洛在人群中走出來,指責日軍的慘無人道,也在為自己的國家辯護!
張鐵線、孫興城和南洋游擊隊的戰士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美國人,沒想到這名年輕的美國人,在日軍刺刀面前毫無懼色!
日軍軍官很憤怒,沒想到有人敢出來指責皇軍,面帶殺氣看著面前的美國人:「我們日本人是在解救支那人,你們西方國家已經把中國變成了殖民地,我們大日本皇軍是要把受你們壓迫的支那人解救出來!把你們趕出亞洲建立大東亞共榮圈!」日軍軍官滿臉自豪的說道。
斯克洛頓時語塞,不知該怎麼辯白自己國家在亞洲建立殖民地的行為!
「大東亞共榮圈!說的很好聽!請問什麼是共榮?」孫興城也在人群中走出來,站在斯克洛旁邊。
輪船上,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三國人民之間展開,一場正義與邪惡的辯論,不次於戰火瀰漫的戰場!
「共榮,就是富有、統一、百姓安居樂業、不在受西方國家壓迫!」日軍軍官說道。
「錯!共榮、首先是平等!沒有種族歧視!擁有同樣的人權,而不是慘無人道的屠殺!」孫興城繼續說道。
「我們日本人和支那人是平等的,我們大日本皇軍尊重你們的汪主席,就像尊重我們的天皇!願意加入大東亞共榮圈的支那人和我們日本人相處的很和睦!我們大日本皇軍並且保護他們的安全,防止那些不願意加入大東亞共榮圈的土八路傷害他們,我們還為加入共榮圈的支那人提供了很多幫助!這個再報紙上每天都能看得到!」日軍軍官狡詐的微笑道。
孫興城頓時無語,沒想到眼前的日軍不止英語說的好!漢語說的也十分流利心想:「這個人要是生在和平時代,一定是一名語言家!」
「天道有公,人皆有私!誰願意往自己身上抹屎!狗吃屎從來不避諱任何東西見到屎便跑過去吃!有些人做了壞事非要給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借口,明明是侵略!卻說成拯救!還不如一條狗坦誠!有些謊言只有說謊的人才會相信,這種掩耳盜鈴之人,一定會被金鈴之主亂棍打死!」張鐵線站到孫興城、斯克洛旁邊微笑著說道。
輪船甲板上,辯論還在繼續!這場辯論是中美與日本的較量,是一場關於人性的辯論!
小野本似郎,在帝國軍校中是出了名的辯論家,並且精通漢語、英語、俄語、法語是一名難得的人才?
小野本似郎,曾經在辯論課上,笑戰全班同學!把四十幾名同學說的啞口無言,沒想到的是!今天,竟有三個人打破了自己不敗的神話,正應了中國一句古話,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小野本似郎,不知道他不是敗給了眼前的三人,而是敗給了自己的國家,因為,自己國家的行為讓自己不知該如何辯解!
第四十七章
張鐵森知道,就是兩個團也別想在早有防備的日軍包圍圈中救出張鐵線等人,如果,特戰隊強行救人,不僅救不出工程師,還會給特戰隊帶來巨大的損失!張鐵森不會拿戰士的生命做賭注!如果,張鐵線等人被捕,特戰隊還有希望救出二人!現在要做的就是隱藏起來,不能讓日軍知道特戰隊的行蹤!
「報告大佐閣下,在貨倉的水果、糧食中發現一批軍工設備和兩台發電機!」一名日軍跑到小野本似郎面前說道。
「吆西!誰能告訴我這批設備是怎麼回事,誰是工程師?」小野本似郎看著站在面前的三名年輕人心想:「如果不是戰爭,自己很可能會和眼前的三人做好朋友!」
張鐵線、孫興城二人大驚,沒想到日軍如此了解這次行動,但是,好像不知道有幾名工程師,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什麼設備?」斯克洛疑惑的問道。
小野本似郎微笑著說道:「你們的行動我們大日本皇軍了解的一清二楚,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要想活著離開就把那一名工程師交出來!」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我們船上只有水果和大米沒有什麼設備!」斯克洛疑惑的辯解道。
「我會讓你們開口的!全部帶走!」小野本似郎知道再問下去,也是白費唇舌!這些人只有躺在刑具上才會說出自己想要的話。
船下,日軍正在逐個檢查良民證,凡事沒有良民證的中國人,全部被集中到了一輛卡車上!
「太君,我是良民得幹活!」張鐵森微笑著點頭哈腰,活像一名漢奸,一名日軍拿著張鐵森的良民證:「吆西!你得良民得幹活!」
日軍,把所有船員、沒有良民的百姓和歸國華人押到卡車上,向鐵板橋監獄駛去!親友在車下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親人慢慢消失在馬路上!
張鐵線上車時感覺一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目光在人群中搜索,見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一臉關心的看著自己!腦海中浮現出無數的人影,突然心中默念:「大哥!」
張鐵森輕輕的點了點頭,像是在傳遞一種信息,張鐵線心想:「前來接應的人不會是大哥吧!」
日軍的汽車,離開了碼頭!前來迎接親友的人不舍的離開,一名年邁的母親滿臉淚水的坐在地上,臉上說不出的凄涼!不知還能不能在見到自己的女兒?
門,突然被推開,張鐵山、張鐵樹等人見張鐵森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
「人和設備呢?」張鐵山問道。
「人被日軍抓走了,設備也被日軍控制了!」張鐵森無奈的說道。
「我就不知道你這個隊長是怎麼當的!讓我們窩在這裡瞎著急,讓工程師和設備落入日軍手裡,我們是來幹什麼的,你難道忘了嗎!」張鐵山見張鐵森回來心中一股無名的怒火瞬間爆發!
張鐵森眼睜睜的看著張鐵線被日軍押上卡車,心中的痛苦又有誰能理解!聽著張鐵山的怒吼聲,張鐵森抬起頭平靜的看著怒氣沖沖的張鐵山。
張鐵樹拉了拉張鐵山的衣袖小聲說道:「二哥,大哥心裡也不好受,你就別說了!」
「老二,你在蘇聯留過學,你應該明白!在日軍的包圍圈中想救出工程師、奪回設備!就憑我們一支特戰隊能做到嗎?就是我們三十六個人都死了,也不可能救出工程師,拿回設備!」說道一半的時候,張鐵森突然憤怒了,爆炸似的聲音回蕩在站滿人的房間里。
「我們是八路軍!是戰士!我們不怕死!我們在衝鋒的路上絕不退縮!不像你是個懦夫!膽小鬼!」張鐵山不知為什麼,當看到大哥平安回來心中說不出的失落!
其他戰士坐在院子里聽著二人的爭吵聲,不知該如何是好!張鐵樹,張鐵城二人也是一臉無奈,不敢插嘴!
「我是懦夫!是個膽小鬼!我不願意看著我的戰士去跳火坑,我不願看到我的戰士白白死在衝鋒的路上!你身為一名指揮官,明知道前面是火坑,卻依然讓你的兵往下跳!這樣的人不配做一名指揮官!」張鐵森徹底的被激怒了。
「我不配!你配!一個特戰隊二十多人被你指揮的剩下了六人,你會指揮個屁!」張鐵山口水噴到張鐵森臉上。
「我承認!我的確有指揮不利之處,但是,你要知道,我們的對手是日軍的王牌特戰隊,受過日本天皇嘉獎的紅日!每個人的作戰能力,反應速度超過普通日軍三四倍,裝備著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就是八路軍一個團,也不一定是紅日特戰隊的對手!」
「我就不信,八路軍的子彈打不死他們!」
「張鐵樹!」張鐵森突然喊道。
「到!」
「你身為一名職業的狙擊手,你在執行碼頭狙擊時有沒有發現日軍的狙擊手!」
「報告隊長,沒有發現日軍的狙擊手!」
「紅日特戰隊,四名狙擊手你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不知是他們偽裝的好,還是你的能力有問題!」
「隊長同志,我的能力是值得肯定的!我畢業於蘇聯共產軍事學院,山地狙擊科,是一名專業的狙擊手!」
「九點鐘方向、六點鐘方向兩艘漁船上,有沒有日軍的狙擊手!」張鐵森問道。
「在這兩個方向,沒有發現隱蔽的狙擊手!」張鐵樹回答道。
「這兩個方向,有日軍的兩個狙擊點!」
「怎麼可能,我對所有掩體、目標進行了反覆搜索並沒有發現可疑目標!」張鐵樹不相信的說道。
「剛開始我也沒有發現,日軍除了正規部隊還會在暗處隱藏殺招!日軍撤離時,潛伏的日軍特戰隊也撤離了碼頭,可能是在撤離時放鬆了警惕!才被我無意間察覺!這支部隊不是一般的部隊可以抗衡的!」張鐵森說道。
這時有四名戰士走了進來,「隊長,說的沒錯!我們和這支部隊交過手,他們的裝備,戰術動作都強過我們!我們特戰隊的傷亡和隊長的指揮沒有關係!」一名倖存的特戰隊員說道,其他幾名倖存的隊員附應道:「沒錯!」
「誰讓你們進來的,給我滾出去!」張鐵山怒吼道,四名戰士無奈的看了張鐵山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門,突然,被打開!站在門外聽了很久的鐵匠走了進來,幾名負責警戒、放哨的特戰隊員躲在掩體后聽著房間內傳來的爭吵!
第四十八章
張鐵森、張鐵山目視著走進來的鐵匠,只見鐵匠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口!
沉默過後,鐵匠說道:「因人數眾多,日軍憲兵隊牢房有限,把倆名工程師和南洋游擊隊的戰士,關押在鐵板橋監獄!中央下達根據地的密電,全力營救一名美國人,這是那個美國人的照片!至於設備能炸責炸,不能炸就當送給日本人了!」鐵匠之字為提張鐵森、張鐵山爭吵的事情!
沒有人像以前那樣,信誓旦旦的說道:「保證完成任務!」因為,每個人都知道這次任務的困難性超越了以往任何任務!
平靜下來的張鐵森,張鐵山二人看著鐵匠離去的背影,好像,認識到剛才的錯誤,都低下頭想著怎樣救出工程師和南洋游擊隊的戰士,炸掉設備!
「伊藤君,久仰紅日特戰隊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小野本似郎跪在桌前,一名日本婦女端著托盤推開門走了進來,托盤上放著生魚片和壽司。
「小野君,過獎了!早就聽說,大日本的第一辯論家,能言善辯!我一直很佩服您的機智,仰慕您的才華!」伊藤慧明目視著走進來的日本女人,咽了咽口水說道。
小野本似郎,見伊藤慧明一直盯著端菜的女人看,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宜察覺的微笑。
「伊藤君,這是日本北海道空運過來的生魚片,在中國這個地方是很難吃到的!」話語間夾起一塊生魚片放到嘴裡。
「小野君,現在,國內戰事吃緊!怎麼還會空運魚片到中國?」伊藤慧明不解的問道。
「伊藤君,整天為了剿滅土八路,日理萬機,有所不知!我們的正雄將軍,每天,都吃著本土運來的美味和清酒,這是他吃剩下的!很便宜的賣給了我!」小野本似郎微笑著說道。
伊藤慧明知道,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該過問得,要不然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急忙改口:「這次行動好像沒有抓到我們該抓的人!」
「為什麼這麼說?」小野本似郎不解的看著伊藤慧明。
「我們還沒有抓到八路軍派來的特戰隊,就說明這次任務還沒有結束!我相信他們一定會來!」
「伊藤君,這次行動就拜託你們紅日特戰隊啦!我們憲兵隊、偵緝隊和三五師旅團會全力配合你們的行動!」
一切都在悄然進行,日軍的陷阱越挖越深,等著鋒刃特戰隊自投羅網!現在,唯一讓小野本似郎和伊藤慧明苦惱的就是不知道,鋒刃特戰隊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在自己的陷阱中救出工程師,奪回設備!
有了失敗的經驗,伊藤慧明清楚鋒刃特戰隊夜襲的手段,一年前,鋒刃特戰隊不開一槍,救走張鐵樹的事情依然,回蕩在腦海之中!
張鐵森、張鐵山等人正在商討,怎樣在日軍的陷阱中救出被捕的工程師,炸毀南洋華僑支援的軍工設備!成功后怎樣擺脫日軍和紅日特戰隊的追擊!
每一個細節都要進行精細的推理,那一條路線適合撤退,日軍,會把伏兵布置在那個位置?怎樣才能在不驚動日軍的情況下救出工程師,炸毀設備?
五名營長,一名團長,一名沂蒙山游擊隊的大隊長,坐在桌前討論營救計劃!
「通過這兩天的觀察,日軍,及有可能把伏兵布置在周邊民房裡,昨天,鐵板橋監獄附近,有十幾戶人家被日軍趕出家門,強行徵用民房!」一名營長彙報完搜索來的情報。
「日軍,在鐵板橋周圍布置兵力!一旦交火,日軍會快速形成包圍圈,那樣的話我們就會腹背受敵,所以我們必須留一支小隊,在我們的突圍點接應我們!」張鐵山說道,張鐵森,張鐵樹,張鐵城和五名營長看著張鐵山點了點頭,算是通過了張鐵山所提的建議。
營救會議,從早晨太陽升起,開到日落西山!這次任務的危險性,讓每個人不敢馬虎,大意!稍有差錯將面臨全軍覆沒的危險!
「所有環節已經部署的差不多,但是在戰場上,戰事往往千變萬化!不是,靠推理就能戰勝敵人的!所以,我們要在戰場上隨機應變,保存實力與敵人周旋!剩下的就是摸清倆名工程師和南洋游擊隊的同志被關押的準確位置!所以我決定,有我潛伏到鐵板橋監獄,查清目標的關押位置,在進行營救!我走後特戰隊全部事物有張鐵山同志負責!」張鐵森堅定的說道。
「我不同意!這樣做太危險了!」張鐵山,站起來說道。張鐵城也站起來附應道:「我也不同意!」到是張鐵樹冷靜的注視著張鐵森,從他的表情上已經看出,沒有人能改變張鐵森所做的決定。
「會議到此結束!有什麼意見單獨找我!」其他人起身離開,房間里只剩下張鐵山、張鐵森倆兄弟。
「城內的同志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今天晚上,我就會潛入鐵板橋監獄,記住不要讓戰士做無謂的犧牲!」見張鐵山疑惑的看著自己,張鐵森打破沉默說道。
「是不是因為我,你才去冒險的!」張鐵山問道。
「不是!」
「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我們要救的人不止是一名工程師,他還是我們一起光著屁股長大的兄弟!」
「兄弟!」兩個字,在張鐵山腦海中回蕩:「你是隊長!特戰隊離不開你!我去!」
「老二,記住我們永遠是兄弟!」張鐵森上前抱住張鐵山的脖子說道,張鐵山雙眼不知不覺濕潤了!
張鐵森在鐵匠的安排下,通過潛伏在偽軍內部的同志,成功的被關押到鐵板橋監獄!
此時,沂蒙山根據地正在熱火朝天的集結兵力,決定攻打郯城,不時有穿著正規軍裝的八路軍,在八路軍的指揮部走過!
「滴滴……!」
「瘋牛同志,已經查清!日軍潛伏在根據地的間諜,代號櫻花!」牛飛看完電報,陷入了沉思之中心想:「誰才是櫻花呢?」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美麗、動人的身影驚嘆道:「難道是她!」
張啟海的老年游擊隊迅速壯大,從十幾人擴編到六七十人,張啟海幾位老將,決定再次偷襲日軍的青松嶺據點!
牛飛和沂蒙山的百姓已經承認了,這支特殊的游擊隊!
張鐵路,忍著撕心裂肺的疼痛,扶著一隻拐杖走出屋門,溫暖的陽光照在張鐵路的臉上,很久沒出屋門的張鐵路閉著眼睛,抬著頭享受著溫暖的陽光!
「哥,你怎麼下來了!你的傷還沒好呢!」張鐵英急忙上前扶住張鐵路。
慢慢的睜開眼,臉上有微笑,有寂寞:「大哥,鐵城他們呢?好多天沒來看我了!」好久沒見到,即是戰友!又是兄弟張鐵森等人,心中有埋怨,有關心!
「他們去執行任務啦!要過些天才能回來!」
「噢!」因為,受傷不能參加任務的張鐵路很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