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命運的輪盤
沒有誰生而為王，鮮血鋪滿大地，在咆哮於吶喊之中身披血色戰甲穿過荒蕪與孤獨，才是王的英姿。
—八大魔神之力—幽王
………
「君爺爺，什麼是王？」
年幼的莫凡這樣問著君天心，君天心輕輕的撫摸著莫凡的頭笑了笑
「站在最高處，背影最孤獨的那個，就是王」
這是君天心給莫凡的回答，時至今日莫凡依舊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天書學院這樣的地方最多的是什麼？就是書籍，各種書籍。
莫凡看著一本萬世錄看的津津有味，上面記載著那些久遠的傳說，比如炎黃帝君與魔尊，比如青帝，比如海神，比如妖皇，比如鬼帝。
青帝那些人的傳說太過久遠只有隻字片語，而記載最多的便是炎黃帝君，魔尊皇甫蒼穹，妖皇白乘風。
當然的那場聖戰便是以魔尊皇甫蒼穹為首，加上妖皇率領的獸族萬妖殿而掀起的，那一場戰爭打的龍脈本源破碎，讓神州進入了末法時代，再也無法出現那麼多至尊強者，更不要說達到帝君那個地步的強者，千年來從未出現過。
炎黃帝君的一生是傳奇，同代之中從未敗過一場，力壓神州萬族的天驕登上帝位，他是從如今的神州禁地荒原深處十萬大山中走出來的，經歷了許多坎坷，經歷了無數戰鬥，與魔尊皇甫蒼穹一起終結了萬族分裂一統了神州大地四海八荒，建立了炎黃帝國，被世人奉為帝君。
炎黃二字，取自當年十萬大山中帝君的故鄉炎黃山脈。
在帝國建立之後，魔尊與帝君突然產生了分歧，兩人於靈州五界原展開了第一次戰鬥，兩個人的戰鬥將整個五界原都幾乎夷為平地，那可是整整縱橫三百里的高原，兩個人的戰鬥根本就是在改寫地圖，而那一場戰鬥也以兩敗俱傷收場。
自那之後，魔尊召集了魔族，妖族，鬼族，冥族，還有其他大族開始發動世界大戰，想要推翻炎黃帝國的統治，誰也不知道到底因為什麼原因才讓魔尊產生了想要一手推翻自己曾經的夢想的想法。
而正是那一戰之後，鬼族與冥族徹底滅亡，妖族聖物被毀滅，族人再也不能化為人形，妖族名存實亡然後淪落為了如今的獸族，只留下了妖獸之身。
「真是精彩」莫凡合上書籍然後對著剛剛走進來的蕭七月說道「這本書我可以帶走嗎？」
「喜歡就拿走」
蕭七月笑了笑說道，接著他開口道「我幫你跟大長老打過招呼了，可以使用虛空陣將你傳送回荊州，不過所消耗的天晶石需要你自己承擔！」
「理解，可是我也沒有那麼多天晶石啊」莫凡有些頭疼。
蕭七月不愧是做姐姐的，她伸手摸了摸莫凡的頭「不用你，我跟大長老說了先欠著，過些日子我會讓江南那邊送過來，雖然會讓父王很心疼，可是他也不敢說什麼！」
「多謝姐姐」莫凡笑了笑，心裡很是溫暖。
蕭七月搖了搖頭「小事情」
接著她又開口道「剛才大長老說，讓我帶著你去聖賢閣，院長大人要見你！」
「書院院長？你不是說他常年閉關嗎」莫凡有些驚訝。
蕭七月非常無奈的攤了攤手「就是這麼巧，他出關了」
「明白了」莫凡當然無法拒絕，那可是書院院長，這世上最巔峰的人物。
蜀山掌門，書院院長，太玄天尊，崑崙道主，在天瀾帝國境內，這四個人就算是帝國帝王都要給面子，都要恭恭敬敬，不是因為實力多強，是因為他們德高望重，他們代表著天瀾帝國置於世界上的門面，只要這四個人存在，那就會讓其餘的兩大帝國在江湖這方面望而卻步，絕對不敢從江湖為缺口圖謀帝國。
「小凡，下次再碰到神皇雨嵐，千萬不要招惹他！」
走出閣樓，蕭七月突然這樣說了一句，眼中儘是擔憂。
莫凡看著姐姐有些好奇「姐姐對他很熟悉？」
「他是個怪物，名副其實的怪物」
蕭七月眼中露出一起恐懼，這還是莫凡第一次從蕭七月眼中看到恐懼。
「我曾經看著他活生生的將一個作亂的古族誅滅，老少不留，當時是父王作為統帥，他作為副手，可是他根本不聽父王的號令」
「足足三千多人，真聖高手三名，入聖高手十幾名，被他一個人屠戮殆盡，他的能力非常怪異，不是功法也不是血脈異變之體，但是他確實一個人擁有十二種不同的力量，這是父王告訴我的，但是父王始終沒有告訴我他的力量到底是來源於什麼！」
說著蕭七月嘆了口氣「我也問過師父，可是師父也說，面對神皇雨嵐就算是他也無法保證可以戰而勝之」
「天下十強溫如玉也不行嗎？」莫凡終於是體會到了神皇雨嵐的強大。
不由的他越來越擔心黎隱了，東皇派出那樣強大的怪物來抓捕黎隱肯定是怕中途遇到阻攔，黎隱身上究竟有什麼秘密？為什麼東皇要抓走他？就因為黎隱是懸賞犯？可是那也是歸雲的懸賞，與天瀾無關啊。
「在擔心你的兄弟？」
蕭七月看透了莫凡的心思然後開口道「一會直接回江南，然後讓父王幫忙打聽一下黎隱的事情」
「嗯」莫凡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句。
……
午後時分，帝都南面。
連通各大海域的青海之上罪惡之城如同巨人一般聳立海上，巨大的橢圓形城池讓人看上去望而生畏，高達五十米的巨型城牆根本無人可以攻入進去。
罪惡之城分為五層，最頂層的五層關押著這世上最兇惡的罪犯，每一個都是曾經威震天下的怪物，比如曾經大鬧帝都一人之力戰敗前任五大上將，又力敵宇文天都與其大戰了一天一夜，最後由帝師慕容華出手才將其降服的齊天聖王南無月，天道宮傳人。
而此時，罪惡之城第四層，一隊士兵押送著黎隱走進了這裡，罪惡之城特質的縛靈鎖戴在他的雙手上，那對靈鎖可以封鎖一個人的全部靈力。
「咯吱！」門推開了，黎隱被狠狠地推了進去，然後牢門被封住。
黎隱看著四周，裡面有微弱的燭光，牆壁上鎖著一個人，黎隱雙瞳猛的露出震驚。
「南宮鎧！！」
是的，被封鎖在牆壁上的正是當日在龍域出現過的南宮鎧，不過出了龍域之後就沒有再看到他，莫凡等人還以為他回了南宮世家。
南宮鎧衣衫破碎，看起來是經歷過戰鬥，不過他的臉色並不是那種黯淡無光，應該是被抓進來剛剛幾天時間。
「黎隱啊，你怎麼會被抓？」南宮鎧皺了皺眉頭「而且還被關押進了四層，看來你身上有很大的秘密啊！」
「我啊，三言兩語說不清楚」黎隱眼中的悲傷一閃而過。
接著他看向南宮鎧「你怎麼會被抓住？」
「呵呵，被陰了唄」
南宮鎧無所謂的笑了笑「我身上有兩種血統之力，可能被認為是潛在的威脅也可能是被當做研究的對象，軍機處三大戰鬥團之一的武士團全體出動，怎麼樣，夠不夠面子？」
看著南宮鎧好像還有些洋洋得意的樣子，黎隱笑了「有面子？抓我的可是軍機處總長，神皇雨嵐！」
「啥？」這下輪到南宮鎧懵了，他不確定的問道「是那個被稱之為皇之刑罰的男人？神皇雨嵐！」
「沒錯，就他」黎隱非常無奈。
南宮鎧也不說話了，兩個可憐人大眼瞪小眼的相對無言。
「噠！噠！」
一陣金屬摩擦的聲音，神皇雨嵐負手走到了監牢前方。
「兩位可是相談甚歡？」
黎隱抬頭看了神皇雨嵐一眼「抓我來就只是為了把我關在這裡？我還沒有那種可以威脅帝國的能力吧」
「你懂的，究竟我們為什麼抓你」說著神皇雨嵐笑了笑「並且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軍機處曾經把千年來出現過的血脈異變之體做了一個排列，你的星空力量位列前十的名單之中，如果將前十的血脈異變之體做一個比較，軍機處得出結論，星空能力如果得到覺醒甚至可以在強度上達到前五！」
「黎隱，有罪或者無罪並不是你說了算」
神皇雨嵐嘴角掛起一絲自嘲「站在山頂的人才有資格高談闊論，而你並不是，沒有人會聽到你的聲音，沒有人會問什麼，沒有人會替你打抱不平，明白嗎？」
「七天之後，於青海界原執行你的死刑」
死刑嗎？黎隱沒有任何反駁，沒有任何錶情，到此為止了吧，自己的一生。
看著神皇雨嵐離開的背影一直沉默的南宮鎧喊道「喂，你嘴角的自嘲和眼中的悲傷，我看的一清二楚！」
「是嗎？」神皇雨嵐身體停了一下接著頭也不回的繼續走著「等那一天你也站在了山頂，我可以跟你講一講，講一講被棄族的故事，你也跟我講一講被族人遺棄的故事，南宮鎧！」
棄族嗎？
南宮鎧笑了，這一刻他對神皇雨嵐充滿了好奇，這位年紀輕輕便以絕對實力站在山頂俯視世人的貴公子，這位年紀輕輕便坐上帝國軍機處第二把交椅的男人。
「在想什麼？害怕了？」南宮鎧看著沉默的黎隱調笑的說道。
黎隱抬頭看向層層隔斷的監牢外，語氣帶著無奈的說道「如果就這樣靜靜的死去也好，我不想看到自己連累任何人，更不想看到他們幾個來到這裡送死！」
「什麼意思？」南宮鎧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黎隱「你認為會有人來救你？來這世上最堅固的牢籠救你？」
「不要傻了，沒有人會闖入這人間地獄救你，那會是一份陣亡率百分之百的救援，是丟棄一生命運的愚蠢」
黎隱默不作聲，他確定又不敢確定，希望卻又不希望，此刻的他，心情複雜到了一個極點。
………
「咯吱！」
普普通通的舊書樓，乾淨無比的大門被推開。
莫凡獨自走進了這裡，他打量著這座叫做聖賢閣的地方，裡面空無一物，甚至沒有一本書。而莫凡的前方坐著一名老者，老者此刻正打量著莫凡，眼中有希望，有溫柔，有不舍，有不甘，也有無奈。
「當命運的輪盤開始轉動，誰也無法預料指針最終所指的方向」
老者開口了，他站起身看著莫凡「都言天機閣預言後世八百年，兩句批語都足以影響世界的走向」
「可是，老夫從來不信命，書院歷代聖賢亦是從不信命」
莫凡看著這位身穿白色長袍的老人，看著他花白的頭髮很難想象他是這世上巔峰之人，可是事實上他就是。
十強溫如玉的師尊，天書學院院長，享譽世界的存在，名為梵文山。
「晚輩莫凡，見過前輩！」莫凡低頭鞠躬。
老人點了點頭露出溫和的笑意「與你父親長的很像，不過更像你母親一些」
「但是啊，脾氣好像繼承了你爺爺」
老人有些讚賞的看著他「敢在書院山門前教訓書院內門弟子，還與內門大弟子大打出手，你也是書院建立以來的第一人了！」
莫凡訕訕的撓了撓頭不知道如何搭話，原來書院的一切都逃不過這位老人的法眼啊，也是，有時候不願意管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門下弟子在做什麼，什麼脾氣，他一清二楚。
「西北有天狼，一朝吞天龍」
院長喃喃的說了一句然後看向莫凡「是這樣的吧？這句話」
「我也不知道從何處而來，也是因為這句傳言，我身為天瀾護國公的孫兒卻自小不可以進皇宮，從小便必須充當一個紈絝子弟，做著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披著虛偽的外衣，必須讓自己變的對皇室沒有絲毫威脅才能活下去，因為每一個人，每一個人看我的眼中都帶有殺意，每一個人都恨不得我死！」
說些莫凡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其實家國大事與我何干？這天下是姓夏，姓皇甫，姓趙我都不是太在意，而且我也從未想過讓它姓莫，可是為何他們容不下我？只因為一句虛無縹緲的批語？」
「孩子，人言可畏」
院長走過去摸了摸莫凡的頭笑道「一個人說的話得到了一次驗證，得到了第二次驗證，那麼自然而然的第三次就會讓人不自覺的去相信，而天機閣便是這樣的存在」
「天機閣預料世態發展，預測百年之後，有違天道卻又使世人欣然相信並且接受，這是天機閣的本事！」
「而這句傳言出自天機閣當代閣主之口，自然不會有人懷疑！」
「天機閣！」莫凡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是天機閣嗎？時至今日我才知道原來是天機閣散布的傳言！」
院長無奈的搖了搖頭「恨嗎？其實就算沒有這句傳言，你的命運也無法改變，莫家手握三十萬鐵騎，莫問天，莫少卿，莫少華，父子三人皆是人間梟首，莫家五虎將平定春秋，八大統領能征善戰，君天心運籌帷幄，這樣的莫家如何讓一個帝王不膽戰心驚？」
「就算沒有這句傳言，文武百官與皇室也不會再希望出現一個天途王，一個佩刀上朝無視律法並且令百官跪拜的男人！」
「所以無論如何，既定的命運是無法改變的，有些人生來便是孤獨！」
莫凡並不理解院長的話，當然他也不恨，院長說的對，就算沒有這句傳言自己就能安然度過一生嗎？不會的，父親的死是血淋淋的事實，莫凡比誰都清楚，帝國上空盤旋的黑暗。
「如果一切都刻在命運的輪盤，那當黑暗籠罩的那一刻誰也逃不掉」
院長手中出現兩本散發著乳白色神聖氣息的書籍。
莫凡看著很眼熟，慢慢的瞳孔中閃過驚訝。
「這兩本是天書與人書，天書是近日玉綉坊派人送還給我書院的，我知道地書在你手中，當年書院棄徒盜走地書然後死在了龍域之中」
院長看著莫凡驚訝的表情再一次拋出一個重磅**「如傳聞所言，天地人三書合為一體便是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的萬物山河圖」
「我從來不去窺測未來，也不回視過去，可眼前天瀾江湖乃至整個神州最大的敵人不是八百年預言，而是天門，他們的目的已經路人皆知，十大神器！」
「可是這坐在天下魁首之位的人們卻從來不將天門放在眼中，他們不知道天門早就不是當年那個羸弱的天門，他們更不知道凌無雙也不再是當年那個無依無靠任人欺辱的少年了，他是天下無雙的天門領袖，我在人書投影之中看到了一切，他只是輸給了人皇一招而已，他早就踏入了至尊，五大至尊？已經成為了過去」
說著說著院長突然嘆了口氣「唉，也不對，劍仙死了，這世上還是剩下五大至尊！」
莫凡的瞳孔極其震撼，凌無雙嗎？當初那個踏江而來的白衣中年人，他成為了至尊境界的巔峰之人嗎？
果然，能號令當初襲擊藏劍山莊的那群怪物的男人本身也是一個怪物。
莫凡看著這位擁有大神通神秘莫測的老人尊敬的問道「天門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老夫也不知道，老夫只知道如果連眼前即將到來的災難都不能阻止，還談什麼救世，談什麼八百年預言之日！」
「嗡！！」
天書，地書，莫凡乾坤袋中的人書，三本書在半空懸浮產生了極大的力量，在光芒中合二為一形成了一張幾米長的圖錄。
接著莫凡被直接乾坤圖吸了進入，在同時莫凡的腦海中響起了院長的話
「在萬物山河圖中你會經歷三世命，三世為人，或許是過去，或許是未來，或許是不存在的世界，但是你要記住，如果有幸遇見任何熟悉的人，事物，你不能暴露自己的姓名與來歷，也不可以改變任何事情的因果！」
話音落，莫凡的靈識一陣眩暈，接著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做完一切之後，院長一步百米踏上半空，靈陣瞬間籠罩書院，隔絕了一切。
而他的旁邊出現了一位黑袍老者，老者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開口道「做完了？你可真是個瘋子！」
「我書院千年來修浩然氣，受世人敬仰與香火，這便是因果，自然要用一些什麼償還因果！」
「三世命渡三世劫，真是天大的手筆，他將會永遠的同階無敵，就如同姜人皇與莫少卿一般！」黑袍老者笑眯眯的讚歎道。
院長笑了笑雲淡風輕「既然夢神機預言的救世主死了，那老夫便親手再打造出一個救世主，如果生而為王那便讓他做至高至強之王，無論是八百年預言，還是天門的狼子野心，總要給後世留下希望！」
「老夫感覺到了，時代遲暮的鐘聲，我們幾個人好像已經變為了夕陽！」
「值得嗎？他真的可以嗎！」黑袍老者有些質疑。
院長點頭笑了笑「他身上有太多東西，我從未看到過一個人身上同時帶著死亡與生機，他的未來我看不透，能預測生死的地書無法解讀，這說明有很多人在為他做一些事情，想殺他的，想救他的，真的很有意思！」
「並且他的身上與太玄門，蜀山，天道宮都有莫大因果，既然如此那這條因果線也算上書院一份吧，並且他的身上有那個人的氣息，甚至一半的靈魄！」
黑袍老者先是愣了很久，接著又嘆了口氣，想要說什麼，卻又無法說出口。
「轟！！」
這時候天空一聲悶雷響起，雷聲轟鳴。
「來了！」
院長抬手，一道結界將兩人與怒吼的天雷包裹起來，外界絲毫看不到這樣的場景，結界之外是一片晴空萬里。
「爾逆天而行，聖者之境以三世命加冕，觸犯天道鐵律，當誅！」
威嚴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無盡雷電。
院長不屑的笑了笑「家門都被人拆了的東西也敢叫囂？在那小小空間龜縮不好嗎？偏偏自行天道，你等行何道？」
「嗡！！」院長抬手，天雷盡散，半步至尊的境界怎麼會怕區區天雷？
而天雷散去的同時半空形成了一個金色的面具臉龐，只有一張巨大的臉，什麼都沒有。
金色的面具臉開口道「你要與仙人為敵？」
「自命為仙，背離神州的垃圾也妄自尊大！」
院長臉色冰冷的開口道「當年帝君沒有將那空間轟碎是因為給故人一個情面，幾百年前蜀山無垢真人沒有一劍斬斷爾等依舊是念你們曾是神州之子民，可棄族自立的你們在我這裡不值得同情！」
「轟！！」
金色面具臉似乎被激怒了，一道金色雷電長矛投擲而來，目標便是院長。
院長波瀾不驚的抬起右手，萬物山河圖懸浮於身前，一瞬間所有天雷包括金色長矛都被山河圖吸收，然後溶解了那些力量。
「吞吞，給我吃了這股靈識化身」黑袍老者突然開口說了句。
接著一隻非常小巧的動物從乾坤袋沖了出來，煞氣衝天，似乎是遠古凶獸臨世，小動物一張嘴，那股金色力量與那些天雷全部被他一點點的在吞進身體，速度極快。
「饕餮……」金色面具臉還沒說完便被小妖獸吞噬了。
天空放晴，結界消失。
「他們的力量可以釋放的越來越多了，恐怕是開始修建新的門了」黑袍老者皺起眉頭開口道。
「怕什麼？」院長笑了笑然後淡然的道「他們敢從那個空間出來，有太多人等著制裁他們，書院，太玄，蜀山，崑崙，甚至那些野心勃勃的五君，他們都想通過那個空間了解亞特蘭蒂斯的秘密！」
「亞特蘭蒂斯……」黑袍老者聽著這個傳說中的字眼，眼中閃過一絲嚮往與好奇。
……
命運的輪盤不會停下，無論是向前還是向後都不會停下，你無法改變那只有順從，就像此刻我們都不知道莫凡將會經歷什麼，可是我們必須明白，就算是被認為救世主的莫少卿不也中途死亡？
命運不可更改，一切皆有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