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羅起航
任子陽尷尬的看著張媛媛,當即掛掉了電話,他倒不是害怕,只是覺得自己給張媛媛添麻煩了。
「沒事,你接吧,下次注意。」張媛媛一邊行如流水的寫著東西,一邊說道。
「謝謝。」任子陽看著那個陌生的號碼,當即回撥了過去,按道理來說他的這個號碼十分隱蔽,不會有人瞎打這個號碼,但是打來的號碼任子陽又真的不認識。
「喂,任子陽,你在執行任務?不接我電話?」電話接通后,那頭傳來了任子陽很熟悉,又怎麼都想不起來的聲音。
「我上班呢,你哪位。」任子陽仔細回想著。
「我你都不認識了?提醒你一下,華夏人不會妥協!」
「羅起航?是你嗎?」聽到如此熟悉的話,任子陽瞬間想到了這個人,以及曾經的往事。
五年前,任子陽在非洲受佣來救助一個叫羅起航的人,羅起航那時還是名牌醫藥大學的高材生,剛剛畢業,就研製出了一種藥物,這個葯最神奇的地方在於沒有副作用且萬精油,哪怕受了槍傷只要吃了這個葯,也能快速恢復身體機能,也就是說只要有一口氣,這個葯就可以幫助你恢復如初。
一粒葯的成本太高導致它的價格同樣不菲,但是價值最大的還是羅起航這個人,或者說是藥物的配方,偏偏羅起航又是特別高調張揚的人,到處接受採訪說是「眾生」葯的發明者,一時間風頭甚至蓋住了一線明星。
然後就被非洲一夥雇傭兵抓住了,雇傭兵抓住羅起航,就是想要知道藥物的配方,如果他們知道「眾生」的研究方法,戰鬥力將極限上升,可以減免百分之八十的傷亡,這個數據太可怕了,足以讓他們稱霸非洲。
所以,羅起航打死也沒有說,就這麼被吊在樹上,三天三夜沒有吃飯,渾身被鞭子抽打的傷痕纍纍。
而華夏國這兒,在羅起航被抓走的放天,華夏國的最高級領導者,找到了任子陽所帶領的雇傭軍團—鐮刀,只有「鐮刀」,才有機會把羅起航給救回來。
「處境作戰不是我們的強項,羅起航的安危,交給你們了。」領導者露了個躬,肅穆的說道。
「沒事,說好的100萬可別少了,我有這麼多兄弟要養,你也看到了。」任子陽依靠在牆角,嘴裡叼著香煙,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只要你能把羅起航帶回來,一百萬不是問題。」
「那好,只要那個叫羅起航的少一塊肉,100萬我一分不要。」任子陽掐滅香煙,帶著他的幾個手下轉身離去。
來到非洲的第三天,任子陽他們就已經查到了羅起航被抓的地方,任子陽最好的兄弟—付浩摸了摸狼狗的頭,笑著說「這狼狗的鼻子就是靈哈,這麼快就查到了羅什麼航呆的地方,待會我們直接殺過去,把人救出來。」
付浩是鐮刀軍團的二把手,比任子陽大兩歲,雖然也才二十三歲,但是已經滿頭白髮,雖然斯文的戴了個眼鏡,但是這貨可是個狠角色,殺人不眨眼的那種,多少次拯救任子陽於水火之中,任子陽打死也不會想到,這個付浩將來會背叛自己。
鐮刀軍團的人都身穿黑色潛行服,乾脆利落的穿梭在非洲叢林之中,在任子陽的帶領下向著另外一夥雇傭兵的老巢而去。
「泥,四不四海事不坑說。」一個黑人惡狠狠的瞪著羅起航,用著蹩腳的普通話恐嚇著羅起航。
「我說了,我發明的葯,不會留給你們的。」羅起航奄奄一息的說道。
「老大,怎麼辦?」黑人實在沒轍,他走到他們老大面前,詢問道。
這三天他們什麼辦法都試過了,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這個看起來秀氣的大學生,就是不願意把藥物的配方給說出來,一個字都沒有說!
這伙雇傭兵的老大頭子,操著流利的英語,也不管羅起航究竟能不能夠聽得懂,說:「我尊敬你是個漢子,我實在沒有辦法耽誤了,所以,對不起,如果讓你回到華夏國,會是我們國家的損失,下輩子再見,英雄!」
羅起航一定聽懂了,他哈哈大笑,笑聲儘是悲涼,「華夏人不會妥協!」
羅起航以為這會是他的遺言,隨著雇傭兵老大掏出手上,羅起航閉上了眼睛。
「咚」的一聲槍響,羅起航以為自己起了,死,難道一點也不疼?
再睜眼一看,只見那個老大腦門上有個槍眼,被一槍爆頭,已經死透了。
剩下的雇傭兵殘黨見狀,都亂了套,群龍無首,使得他們完全喪失了主動權。
鐮刀軍團的人從四點八方圍攻過來,將這個小寨子圍了個水泄不通,整整八千人,就算每個人吐口唾沫,都會把寨子里的二十餘人給淹死的吧。
那些被圍起來的雇傭兵都蒙了,他們的戰鬥力在非洲算是比較強大的,但是在鐮刀軍團面前,太微不足道了吧,八千人的雇傭軍團,確定這不是一個軍隊?
這個羅起航,究竟什麼來頭,居然讓八千人來救他!
包括羅起航自己都蒙了,他一度懷疑任子陽他們來錯了地方。
「我投降,」因為老大都已經死了,加上對方人多勢眾,有些有先見之明的人便選擇了投降,無論怎麼樣,還是命比較重要吧。
「鐮,怎麼辦?殺不殺?」付浩對任子陽說道,「鐮」是任子陽的代號。
雖然任子陽並不是太怎麼懂英文,但是「我投降」這幾個字任子陽已經聽過無數次了。
任子陽握著霞彈槍,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喊著「投降」的人,毫不猶豫的對準他,扣動扳機,那個人瞬間皮開肉綻,慘不忍睹,變成了一團血漿。
「對不起,我必須得確保我的一百萬萬無一失。」任子陽搖搖頭,接著對他的鐮刀軍團的人喊道:「都特么不許放水,該殺的殺,別給我留活口!」
剩下的二十個人眼看求生無望,想要拚死一搏,無奈只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