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出棺材
說完她眯著眼睛吐了一口煙圈,過往在她的眼前迅速略過,一點一滴都是痛,一分一秒都是恨,終於要結束了,這慘痛的人生!
男人邪惡的手掌是萬惡之源,他上手就從背後將季得月包圍,兩隻手直接握在了季得月的大饅頭上。
季得月的驚的大叫一聲罵道:「混蛋,走開。否則我讓你不得好死!」
無奈雙手被反綁,季得月扭過頭想要用牙齒咬他,他卻嗤笑起來:「果然是牙尖嘴利,這裡不是你該咬的,等會自然有火腿腸給你吃!」
季得月的目光仇恨的看著他叫道:「有種你拿過來啊!」
男人呵呵笑的放開了握著饅頭的手,站起了身子走到季得月的對面,季得月下意識的閉了眼睛,不敢看。
季得月長到這麼大就只見過婁台一個人的身體,其他男人從未靠近過,男人見她的反應又是一樂道:
「像你這麼漂亮的這玩意應該見多了吧,這會這麼羞澀,搞得我好激動啊!」
季得月閉著眼睛使勁呸了他一口咬牙切齒的道:「別用你那齷蹉的話語來踐踏我的耳朵,有種你就放進來!」
季得月說完張開了嘴巴,男人哈哈大笑:「不知道你原來這麼豪放,平常是不是都這樣玩?是啊,那個男人不喜歡?
看看這小嘴張的真性感,看一眼就讓人心潮澎拜,不知道你另外一張嘴會不會比這還要性感啊,我真是快憋不住了!」
男人說完就用手颳了刮季得月的鼻子,季得月扭過頭去,不動聲色,男人咦了一聲道:「我改變主意了,你這個模樣太驚悚咱們還是從後面開始,直接進入主題,我就能知道你下面的嘴長得好不好了!」
季得月一聽腦袋發矇,她低下頭醞釀著,難不成他知道她嘴裡有毒?看這樣子應該碰不到嘴巴了,也對,就算沒有毒,她也要用牙齒咬掉所有侵犯她的東西。
男人直接一把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裙子,那裙子像破布一樣悄然落下,打底褲露了出來。
那小巧玲瓏的饅頭悄然挺立,皮膚白裡透紅,充滿光澤,只是小腹隆起,黑色的打底褲盡顯神秘,好一副完美的身材,就只有那腹部煞了風景。
季得月大驚失色,慌忙的搖著頭道:「不要,不要,你不許碰我,不許碰!」
說著說著就痛哭流涕起來。
此情此景男人看的口乾舌燥,蠢蠢欲動這掙扎的像個小鹿一樣的女孩真是味道十足,越掙扎越有征服欲,男人蹲下來就準備扯掉那礙眼的黑色的東西。
突然,空曠的墓室里有咚咚咚的響聲,像是在用頭撞什麼東西發出來的聲音男人只能停下來看了看四周對著徐然然道:
「我雖然不信什麼鬼神,但是在這麼多棺材面前我還是有點心悸,不會是你祖宗饑渴久了,也想開葷吧?」
徐然然站起身瞪了他一眼道:「說什麼鬼話,看你的膽子比老鼠還小呢,今天你不辦了她我都看不起你,這樣你還怎麼接手這麼大的事業!」
男人一臉無趣的收回目光小聲反駁:「我今天非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給你看,哼!」
徐然然招了招手,一個下人趕緊跑過來,徐然然道:「去看看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給他注射了東西嗎,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那人趕緊跑過去,棺材板里不停地發出咕咚咚咚的聲音,在這半明半暗的地方還是有點滲人的。
那人敲了敲木板怒吼道:「叫什麼叫,你給我消停會,否則我吧你的棺材封嚴實。」
季得月身後的男人聽到這句話,玩味的道:「難不成你養了個殭屍啊?」
徐然然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我可沒有那個技術,你這麼一提醒,倒是讓我覺得有點可能。
不過是個毛頭小子,痴心妄想,被我關在裡面,可能聽到了情——人的聲音,激動了,唉,你別停啊,繼續!」
男人嘴角一抽道:「情——人?那感情好,這下不是熱鬧了,想不到你這個大肚子女人還有這麼多男人覬覦?
咱們玩點刺激的,拎出來,給他點情……葯吃了,光讓他聽著聲音沒意思,一起混戰才好玩。」
徐然然一聽拍手叫好:「還是你會玩!」
「來,打開棺材,把這個給他注射進去。」徐然然說完丟了個小瓶子給身後那人。
身後那人接過東西,邪惡的笑了,聽說昨夜小姐和那個男人酣戰了半宿,看來這個東西是好用。
兩人合力撬開棺材,剛推開,尚北冥就要仰起頭往起爬,卻被那兩人死死按住,尚北冥大吼:「禽獸,有本事你沖我來,朝女人發泄有什麼本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米歇爾康一聽精神亢奮道:「呦,急了,你看,我說把他放出來一定很好玩吧,平時這些道貌岸然自稱社會道德人士肯定是不會對一個孕婦下手的。」
說完朝著那棺材大聲道:「喂,是男人就不用說的那麼好聽,我就不相信你心裡沒想過把她壓在身下的場景,你肯定是敢想不敢做,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你看,你的情……人正跪在地上等你來呢,哈哈哈!」
尚北冥一口血噴涌而出,用盡全力吼道:「放你祖宗的屁,你放我出來試試,我要斷你命根子!」
季得月一聽尚北冥的聲音,心裡既害怕又激動,尚北冥既然能被他們制服,肯定身心受損,這會若被徐然然灌藥,他的意志力再強大也無法抵抗吧?
季得月虛弱的聲音讓尚北冥渾身一震,她道:「你別管我,他們要給你注射那種能讓你發狂的藥物,你別出來,你會死的!」
尚北冥正掙扎的汗流浹背,聽到這話一愣,瞬間被人逮著機會一針扎在肩頭,徐然然呵呵一笑:「晚了,在我手上,一個都別想逃,帶出來!」
季得月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要是尚北冥來,她下不去手!
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這到底是怎麼了,季得月流著淚水看著徐然然道:「這下你滿意了?」
徐然然冷哼:「怎麼,剛剛我看你一臉憤慨,大概是有想死的心,怎麼這會這麼無力,這麼滄桑,難不成你捨不得對這個男人下手?
那再好不過,本來我也不可能讓你死,我手上有最好的葯,最好的醫生,我只是想看你掙扎而已,掙不脫又無力承受想死又死不了的樣子。
這下竟多了一點戲,你說說,你要是和他苟且了,你的婁台還能不能要你?他們可是兄弟!」
季得月心痛的無法呼吸,她就知道沒那麼簡單,她自身帶毒,這些毒藥估計也毒不死她,咬舌自盡也是枉然,殺了那米歇爾康也正如徐然然的意,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徐然然就像耍猴一般看著季得月在她的手心裡上躥下跳,無處可逃。
季得月再無力支撐身體,癱倒在地上,肚子挨著冰涼的地板,渾身透漏出絕望,她用含淚的目光看到了尚北冥眼中的憐惜。
季得月看著尚北冥從棺材旁狂奔過來,一手推開了米歇爾康,將她攬在懷中急急地道:「小甲,你怎麼樣,哪裡受傷了?」
眼中的擔憂化成怒火熊熊燃燒,他脫下外衣披在季得月的身上堅定得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徐然然像聽到笑話般呵呵地道:「傷害她的人註定是你,你不知道剛剛注射的是什麼嗎?
抱著她有沒有饑渴難耐的感覺,有沒有火在往外冒,看著她的唇有沒有壓下去的衝動?你的荷爾蒙激發吧,蹦,爆出來,沒關係,不要害怕,這裡沒有旁人!」
尚北冥怒吼:「閉嘴,你這個齷蹉可恥的女人,她是你的親姐姐,你怎麼下得去手,畜生不如的東西!」
季得月喘著氣,原來尚北冥也知道了,呵,她的人生好精彩啊。
徐然然吹了吹指甲不以為然:「親姐姐又怎麼樣,今天我來看一下自稱比我還要美的姐姐是怎麼現場直播的,噢,對了,這一段我會發給婁家發給尚家。
總說我無恥下流沒良心,那我就壞人做到底,我就要把這個女人醜陋的嘴臉全世界的宣揚,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們是一對賤母女!」
米歇爾康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兄弟,你先來還是我先來,你看我已經準備好了,不如我來打個樣?」
尚北冥臉部痛苦扭曲,發出一聲怒吼,放下季得月,轉身就對那禽獸一樣的光不溜秋的男人舉起了拳頭。
那男人雖然沒有衣服,但身手無比敏捷,迅速接招,按住了尚北冥的頭,就近將他拍在了棺材頭上,一下一下,撞得砰砰響。
尚北冥頭昏腦漲,鼻血直流,但他滿腔憤怒沒有妥協的意思,趁空就揮拳,換來的是更猛烈的衝擊。
直打的他嘴臉歪斜,肺部出血,那男人嘴裡大放厥詞:「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敢個我斗,讓你和我玩一個女人已經是高抬你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