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灌頂

第27章 灌頂

安撫好夢妍的情緒后,我讓夢妍回到屋裡,緊鎖門窗,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

做完這一切,我和洪隊長他們會合。

毛小曼的男友馮俊豪,剛剛已經承認,毛小曼的死和那個上師有關。

他的原話是,毛小曼是讓上師給爽死的。

這和法醫的檢查結果是相符的。

前面說過,法醫回到警局后,經過解剖,依舊認為毛小曼的死因,就是【性】交猝死。

洪隊長讓七八個警察,去到上師別墅的後面,防止待會兒有人從後面逃跑。

我和洪隊長,還有剩下的四五個警察,則在前面,敲響了上師別墅的大門。

洪隊長和幾個警察都已經掏出了手槍,隨時準備只要門一開,就立刻衝進去。

門開了。

但是洪隊長他們卻沒有立刻衝進去。

因為開門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這個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睡袍,隱約間,可以猜到這件睡袍下面是真空的。

女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從睡袍下面,露出大半截,讓人不禁想要,順著這露出來的白花花的大腿,不停的往上,一探她大腿間的那個秘密。

順著女人纖細的腰肢,再往上,就到了女人的胸口。

女人睡袍穿的並不嚴密,從睡袍y字形的領口看進去,完全可以看到女人胸前深深的溝壑,以及兩個半露的渾圓的玉球。

這樣的美景,讓人純純欲動。

有兩個警察,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女人胸前的那兩個玉球,留著哈喇子,抬起了手,似乎真想要從睡袍的領口裡,伸進去,蹂躪上一把。

看著這警察們的異常模樣,我立刻意識到這個女人不簡單。

她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欲】望的氣息,讓人都不禁想要和她那啥。

這應該是某種媚術的效果。

我原本以為,那個上師應該和朝陽區上萬的仁波切,沒有多大的差別,都是騙子。

但從這個女人來看,我似乎錯了。

我轉身接連兩拳,打在那兩個已經成了豬哥的警察的胸口。

他們兩個被我打得不停的倒退,最後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這一下,他們兩個醒了,不再是剛剛那副豬哥模樣。

他倆爬起來,走到我身邊,小聲謝了謝我。

那個女人把這一切完全看在眼裡。

她呵呵的笑了起來。

她笑起來的時候,她的胸口不停的起伏,瞬間就引起一陣波濤洶湧。

通過她睡袍的領口,我們一行人也把這一切完全看在眼裡。

頓時,剛剛那兩個豬哥模樣的警察又不行了,雖然沒有再次變成豬哥,但不停的有哈喇子又從他們的嘴角流出來。

見此情景,我趕緊和向那個女人一拱手,說:「煩請通報,斬龍局陳丹秋,想要見一見上師。「

女人風情萬種的看了我一眼,側身讓開門,說:「進來吧,但小聲點,上師正在灌頂。」

我們跟著女人進到別墅裡面。

進入別墅以後,是一條長長的玄關。

玄關兩側,沒有任何東西。

唯一能夠吸引我們注意力的,就是女人渾圓的屁股。

她走在我們的前面,她的碩大的屁股,隨著纖細的腰肢,一扭一扭的,風情萬種。

我趕緊閉上眼睛,快速默念了一遍靜心咒。

這個女人似乎比我預想的還要不簡單。

不僅警察們,連我竟然都受到了她媚術的影響。

這不得不說有點厲害了。

經過玄關,我們就到了客廳。

客廳里,人很多。

在客廳的正中間,有一個三米見方的木台。

在木台的外面,罩著一層薄薄的紗幔。

在木台上面,紗幔裡面,有一個赤身【裸】體披著袈裟的光頭男人。

這個男人四十多歲的樣子。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就是那個上師。

在木台的周圍,以這個男人為中心,還圍了一圈喇嘛。

二三十個喇嘛跏趺而坐,手裡拿著鼓筒或者鈴撥,嘴裡念著各種佛號。

在這些喇嘛的身後,還圍了一圈人。

這一圈人都是女人,而且和剛剛我們見到的那個女人一樣,都只是隨意穿了一件睡袍,內里完全是真空的。

四五十個只穿著睡袍的女人,這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三個女人,從樓上下來。

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兩個女人和一個女孩。

這兩個女人和其他的女人打扮一樣,就不再多說了。

剩下的那個小女孩,十二三歲的模樣,站在兩個女人中間,身上只披了一件袈裟。

對,只披了一件袈裟。袈裟下面,沒穿任何衣服。

兩個女人帶著小女孩走到木台前,輕輕斂起木台外面的紗幔。

小女孩低著頭,站在紗幔外面,猶豫著不敢進去。

兩個女人嗤嗤笑著,將小女孩推進了紗幔。

小女孩半推半就的走到紗幔裡面,跪坐在那個男人面前。

紗幔落下,兩個女人走到最外面,和其他的女人站到一起。

所有女人看著紗幔里嬌羞的小女孩,都嗤嗤笑著,好像沒什麼大不了。

而我邊上洪隊長他們,顯然不這麼認為。

小女孩肯定還沒有滿十四周歲。

和這樣的女孩發生關係是違法的。

洪隊長帶著警察們立刻沖了上去。

我也跟在他們的身後

但是,之前帶我們進門的那個女人,突然攔在我們面前。

她手裡拿了一面鼓。

「咚」

她輕輕敲了一下這面鼓。

瞬間,我就覺得天黑了。

洪隊長、其他的警察、喇嘛、女人……

所有人都不見了。

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不停的看看前面,又看看後面,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依舊還是沒有看到一個人。

我急了,也慌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哭聲。

這個女人的哭聲悠遠而凄切,讓我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順著這個哭聲,不停的往前走。

我想要見見這個女人。

畢竟這女人可能是這無邊的黑暗中,除了我之外,唯一的活人。

我不停的往前走,往前走,可還是沒能見到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哭聲依舊還是那麼悠遠、凄切。

我不僅開始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也許,在這無邊的黑暗之中,根本沒有這個女人,只有女人的哭聲。

只有女人的哭聲?

想到這兒,我不由停了下來。

我好想想到什麼。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鬼妖喪膽,精怪亡形。……金光速現,覆護吾身。」

我念響了金光咒。

一到金光從天而降,劈開了這無盡的黑暗。

女人、喇嘛、木台,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低頭一看,洪隊長和他手下的警察,都已經昏倒在地上。

之前帶我們進來的那個女人,依舊站在我面前。

她手裡還拿著剛剛那面鼓。

她的眼神戲謔,似乎在對我說:小哥哥,有種你再往前走一步啊。

我沒有動,而是站在原地,看向她手裡的那面鼓。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一面人皮鼓。

藏傳佛教有用人皮、人骨……做法器的傳統。

結合我在黑暗中聽到的女人的哭聲,這面鼓上面的人皮,應該是來自一個未婚的【處】女。

至於為什麼是未婚的【處】女?

這則和這類法器的選材,或者更確切的說,選人有關。

藏傳佛教中這類用人製成的法器,選人的時候,一般有兩個來源。

一個是修行有成的上師,另一個是未婚的【處】女。

我聽到的是女人的哭聲,那麼上師的可能性自然就不大了。

「啊!」

一聲短促的叫聲突然吸引了我注意。

我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發出這個聲音的人正是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已經被那個上師按倒在了木台上。

她身上的袈裟也已經被脫了下來。

隔著紗幔,隱隱約約間還能看到,小女孩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玉球,論規模,比不了紗幔外面的這些女人,但也別有韻味。

那個上師就兩手抓著小女孩的兩個玉球,挺槍刺入。

我聽到的「啊」的一聲,就是小女孩在這個時候,發出來的。

上師挺槍刺入小女孩后,沒有像一般人一樣做活塞運動,而是將小女孩的兩條大腿,攬到自己腰上,然後抱著小女孩坐起來。

小女孩順勢就抱住了上師的脖子。

上師閉著眼睛,沒有任何錶情,跏趺而坐,一動不動。

小女孩似乎早就已經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緊貼著上師的胸膛,上下動了起來。

每動一下,小女孩都要發出似哭又似笑的聲音。

隨著小女孩的上下運動,那個上師臉上露出了笑容。

但這笑容有點怪異。

這上師明明正在干著這個世上最俗不可耐的事情,但他臉上的微笑,卻和寺廟裡的佛像一樣——佛祖拈花一笑,看透了這俗世的一切,有大智慧。

看來這個上師是真的不簡單。

我曾經聽說過,密宗【雙】修修的都是大樂禪定。

所謂大樂就是干那事時候的快樂,尤其是指【高】潮時候的快樂。

密宗認為,在那一剎那,人會進入一種特殊的境界。

在這樣的境界下,修行者觀想禪定,特別容易證悟空性,即身成佛。

從這個上師臉上露出如同佛祖一樣的微笑來看,這個上師是真的禪定了,而不是只在干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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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玄門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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