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藥
越想越是煩躁,陳雲水喘著氣,黑沉黑沉的臉有些歪。
「哼!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能耐!」當年那場車禍撞不死她,這一次也要弄死她!
陳雲水猙獰的臉儘是扭曲,眼眸中儘是蘸了毒的寒光。
「媽?你是不是有計劃了?」一聽陳雲水的話,寧麗妍弧長的眼睛頻頻放光。
陳雲水冷哼一聲:「呵!你陳伯父不是剛死了老婆嗎?剛好把寧忻扔過去!」
陳大榮是她鄉下的堂兄,也是她為了能在這裡有自己的人與勢力特意拉他過來的。
聽到陳伯父,寧麗妍內心一陣惡寒。
雖然按輩分來說,他是她的親戚是她伯父,但是寧麗妍實在對他沒有好感覺。
整個人簡直就是一個球,渾身上下處處都是肥肉,還是蘸滿了可以滴出來的油水。
整張臉更是被肥肉堆積,眼睛被擠,小得跟一顆綠豆似的;鼻子每一次見他都是堆滿了汗珠跟油珠;嘴巴更好像是因為肉太多的原因,豐滿得不行,簡直就是活生生的掛了兩根大肉腸!
實在太特么的丑了!
再者,他好像稍稍一動身子,就渾身大汗,然後渾身散發著能讓人感覺掉進臭豆腐的鍋里一樣的氣味!
實在太特么的臭了!
最重要的,是每一次他見她,都是一副色眯眯的猥瑣樣,太特么的噁心了!
可縱使她對陳大榮很是惡寒,但是對於陳雲水要把寧忻嫁給他有些不滿:「媽!寧忻她配嗎?!」
她不想跟寧忻這個小賤人扯上任何關係!
而且她覺得寧忻嫁給陳大榮這條狗的資格都沒有!
對於寧麗妍的愚蠢,陳雲水真的是無力吐槽,她斜了寧麗妍一眼。
再嘆了口氣道:「媽知道你不想見到寧忻,噁心寧忻,但是你不覺得將寧忻放在我們眼皮底下,然後我們可以用盡辦法的盡情的折磨她蹂躪她,讓她永遠逃不出我們的五指山,讓她在我們腳底下永遠不得翻身,這樣不好嗎?」
「我們永遠都是騎在她頭上的主宰者,她永遠都是我們腳下的地下泥,這樣的人生怕是很有趣呢!」
陳雲水弧長的眼眸閃爍著陰惻惻的寒光,那陰森歹毒的光芒令人生寒。
隱隱的,還帶著絲絲興奮。
似乎已經看到了寧忻在她腳底下臣服,在她腳底下痛苦哭泣,在她腳底下毫無尊嚴的舔著她的腳她的鞋……
自己跟寧忻鬥了那麼多年,終於徹底的斗贏了她。
還有一點,就是別人不知道陳大榮那方面的事,她可是知道的。
陳大榮所娶的四任妻子都是在陳大榮的性(河蟹~好吃!)虐下而死的。
以陳大榮在床上的變態,肯定不出兩三年便能讓寧忻痛苦絕望而死的,故而陳雲水一丁點都不怕這算計是引狼入室,她不怕寧忻有能力報仇。
聽到陳雲水的話,寧麗妍那雙與陳雲水甚是相似的弧長眼眸也跟著閃了閃,亮亮的摻著惡毒。
讓寧忻伏在她們腳底下,替她們**舔鞋的,寧麗妍想想就樂滋滋。
於是很快就認同了陳雲水的做法。
只見她激動的拉著陳雲水的手臂:「媽,你是不是有計劃了?呵呵,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就看到寧忻這個小賤人跪在我面前,我要狠狠的踩在她臉上!」
「呵呵~別急。」陳雲水的心情終於好了點,少了幾分憤怒,多了幾分愉悅:「我現在就把你陳伯父叫過來,然後……」
她在包包里掏出了一小包東西,寧麗妍緊緊盯著。
陳雲水捏了捏那包藥粉,惡毒陰冷一笑:「我們找機會把葯下到寧忻身上,再送去你陳伯父的床上……」
成功撇開寧麗妍的寧忻躲在了酒店禮堂最偏僻的一角。
她躲開所有人的目光,背靠著牆,俊秀的直眉微微蹙起,臉色有些凝重。
一隻手摸進了口袋,摸到口袋中的東西時,她的手頓了頓,不動了。
剛才她拿酒水的時候,就已經藉機把葯下了去,卻沒想到會殺出了寧麗妍這個程咬金。
接下來,她又得找機會下藥了……
可是,這葯沒有那麼好下啊!
因為她要下藥的人是唐時簡!
那個不可一世處於巔峰的男人。
他所用的所吃喝的,一切所有會接觸到的,都會被層層把關……
「寧忻,你怎麼跑這裡來了?找你好一會了!」正當寧忻沉思著的時候,一把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膜。
寧忻臉色瞬間恢復正常,手也很自然的拿出來,將一丁點異樣都盡數斂去,恭敬的站在來人面前,讓人看不出端倪。
來人正是唐時簡信任的朋友加兄弟,秦永殤,也是她的『頂頭上司』。
秦永殤作為今天主角唐時簡信任的兄弟,所以很多事情都有他來把關和幫襯一下。
而她是他的小助理小秘書,經過一年多的打交道,她也算是得到秦永殤的信任,秦永殤怕今天自己忙不過來,所以帶上了得到他信任的她來幫忙一下,這就是寧忻為何能在陳雲水與寧麗妍的阻擾下還能進來這裡的原因。
「嗯?你怎麼穿這麼一身衣服?」秦永殤看著寧忻一副類似於酒店服務員的打扮,不禁皺起了眉頭。
「不喧賓奪主不敢搶你風頭嘛!」寧忻大膽而不失恭敬的一笑。
「嗤!」秦永殤忽然一改正式場合上的嚴謹,轉而弔兒郎當的嗤了一聲,隨後整了整領帶:「你打扮得再好看也不夠我出眾!」
寧忻很是『認肯』的點點頭,很是賣力的『拍馬屁』,不反駁道:「嗯嗯嗯!這世界最好看最帥的就是你了!」
秦永殤是個很有趣的人,在工作上在正式場合上很嚴謹,至少這是在不熟悉他的外人面前是這樣的。
而在私底下比較熟的人在玩的要好的人面前,他立馬變回恢復放蕩不羈弔兒郎當的性質。
所以,得到他信任的寧忻大膽的調侃起來了,對他這樣幼稚又臭美的行為見怪不怪。
秦永殤對寧忻拍馬屁的話似乎很是受用,原本還有些拘謹繃緊的臉也徹底的放開了,也忘記了追問寧忻看似有些不太正常的表現,只是不容反抗的道:「走!」
「去哪?」寧忻微微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