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等187章 傻小偷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又到放學時間。張俊收拾了課本,準備離校,坐公交車回家。
突然,雙喜跳到張俊旁邊,張俊不明所以,卻也不能得罪,只得好聲好氣相問;「姑奶奶,你這是要幹嘛啊,我可沒有得罪你,金幣我也不要了,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張俊說完,還不望識趣地雙手合十拜了拜雙喜。」
雙喜一看張俊把自己當姑奶奶看,很不高興的樣子,用威脅的語氣開口;「什麼姑奶奶,我有這麼老嗎?不懂得憐香惜玉,還不懂得欣賞美女嗎?瞎了你的狗眼。再亂叫,小心我也把你的褲子脫下來。」
唔……雙喜知道說漏了跳,連忙用雙手唔住嘴巴,可是已經遲了。
「哦,原來那二位同學的褲子是你脫的。你殘了,我去告訴他們。」張俊一臉得意的威脅著雙喜。
「你敢,你要敢亂說,我就……嗯,人呢?」雙喜沒有說完,卻發現張俊已經跑出了教室。隨即大喊;「傻帥比,你給我站住。」
「我就不!」張俊回頭做了個鬼臉,沒有停下,繼續往校門口跑去。
雙喜見張俊沒有停下的意思,也追了上去,一邊跑一邊大喊,「讓我追上,你就玩完了。」
張俊沒有再理會雙喜,繼續無厘頭往外跑。張俊在暗喜,因為雙喜沒能追上他,他只要出了校門坐上公交車,就能徹底甩開雙喜這個大麻煩了。
可惜天終不如他所願,當他剛剛出了校門口,便有三人擋住了他的去路。三人不可能無原無故擋下張俊,這三人張俊更是認得,其中的二人,便是今天讓雙喜脫去褲子的那二位同學,今天課間本來想去找張俊麻煩的,不料讓雙喜整蠱了,他們二人更是醜態百出,這一筆賬,不用想,也得由張俊承受,張俊也是能明白的。
可張俊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張安也與他們一起,自己可沒有得罪這一少爺啊,很快的,張俊也有了答案。
「雙喜是我的,以後你離她遠點,不然有你好看。」張安直接明了的指著張俊鼻子威脅道;
張俊聽了張安的理由,一陣哭笑不得,心裡在喊冤。自己想躲開雙喜都來不及,那裡還敢去招惹這位姑奶奶。
「張安同學你聽我說……」張俊想辯解。
卻被追上來的雙喜打斷了他的話。
「呦……這麼多帥哥,你們是在基嗎?你們兩位不就是今天的那二位,原來真是基哦,難怪今天跑得這麼快,原來是對我沒興趣,也擺,那我就找我的傻帥比哥哥。」雙喜一邊調戲著二人,一邊含情脈脈地走向張俊。
看到雙喜追上,張俊只能一陣無奈,他現在也是跑不了的,張安三人已經將他的去路擋住。
「我們走……」張安突然的舉動讓張俊不解。
跟他一起來的二位同學更是不能安靜了,對雙喜指指點點,「安少,就是她,讓我們在班上……」
「我說走,你們沒有聽到嗎?」二人沒能說完,直接被張安的大吼聲,止住了他們說到喉嚨的話。
張安已經發火,二人不敢再多說,只能乖乖地跟著張安走了。只是臨走時二人不忘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張俊二人。
雙喜這愛惹事的性子,那裡能容忍別人的大眼瞪自己,當時就不樂意了,對著二人的背影大罵,「瞪什麼瞪,有種回來,看老娘怎麼收拾你們。」
雙喜說完還真的將雙袖卷了起來,一幅要干架的樣子。
聽到雙喜的發威,張安已能明白,定是後面的二位好同學惹的禍,對他的話陽奉陰違。張安即刻發威,大吼道;「不想跟我走,就給我滾。」
吼聲止,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後面的二人再也不敢惹事,也跟著灰溜溜跑了。
「那個,雙喜同學,我也要走了,爸媽還在家等我回去吃飯呢!」張俊話說完,沒等雙喜來得及搭話,便轉身往公交站走去。
「別急嘛,傻帥比哥哥。」雙喜一步上前捉住張俊的衣角,笑嘻嘻地說道;
雙喜好不容易追上,怎能輕易放走張俊。
「放手,大庭廣眾,你說你一個長得這麼好看的女孩子,怎麼就這麼隨便呢?」張俊再也無法忍受雙喜的死纏爛打,對雙喜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他本以為雙喜會知難而退,沒想到雙喜反而得寸進尺,再次逼進幾分,雙手摟著張俊的脖子調戲道;「這麼說,你是覺得我長得漂亮的嘍。那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呢?」
雙喜突然而來的舉動,張俊沒有反應過來,只聞到雙喜口中吐出的香氣,要將自己融化,不知不覺張俊已經忘記了要反抗,只願能永遠融入雙喜的溫柔之中。
「大家快來看看,來看看啊,這裡有人在秀恩愛。」
這裡是校門,進出的學生當然不會少,二人的舉動也太曖昧了,終於引得一陣騷動,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
騷動起,張俊終於從溫柔鄉中醒過來,一把推開雙喜。張俊從羞澀中推開雙喜,卻沒有注意到雙喜的臉上也掛著一絲紅暈,那是平時雙喜與張俊戲鬧時沒有出現過的。
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其中的心思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張俊推開雙喜,不再理會雙喜,撥腿就跑向公交站,雙喜看到張俊跑了,她還是沒有放過,也追了上去,不過不知什麼原因,這次雙喜沒有再胡鬧,只是靜靜的追上去。
兩位主人公已經離開,看戲的人當然一轟而散。
張俊很快到了公交站,站著等車,雙喜當然能追上。沒等雙喜開口,張俊怒氣沖沖責問道;「你到底要怎麼樣?不要老跟著我好嗎?」
張俊羞臉沒完全退去,掛著一絲的紅暈,白裡透紅的臉蛋,帶著怒氣,看起來剎是迷人,雙喜看到只覺一陣暈眩,那是張俊這種帥氣,而帶羞澀的男人,獨有的美。
張俊怒氣撒完,沒看到雙喜有任何反應,只是一味痴痴的看著自己,張俊就氣不打一處出,以為雙喜又在醞釀什麼奇怪的主意整蠱自己。卻不知雙喜已經陷入了自己的獨特魅力之中。
叭……
一聲車鳴聲提醒了張俊,公交車已來,他可以上車回家了。他不再理會雙喜,轉身便跳上了公交車。
現在是下班高峰期,坐位已經沒有了,張俊只能站著,他也沒有在意,每天上學,放學都是如此,已經習慣。讓他不習慣的是,雙喜還是跟了上來。
張俊現在看到雙喜就氣不打一處出,習慣性地用上一種討厭的語氣趕人。「你到底想怎樣,不要老是跟著我好嗎?」
張俊看到雙喜就難有人好感,趕人的語氣當然大聲幾分,公交車又是這麼小,整個公交車的人都能聽到他的語,投以奇怪的目光看著二人。
令張俊出乎意料的是,這次雙喜沒發狂,也沒有調戲他,反而弱弱地低聲下氣;「那個,我只想說,我們只是順路擺了。」
張俊……
他再也無言已對,可是公交車車上的大叔大嬸,卻熱鬧了起來。
「我說小夥子,人家漂亮妹妹只是順路,你至於嗎?」
「對啊,人家又不是懶著你,你不要自作多情好嗎?」
「再說了,人家這麼可愛漂亮的妹妹惹真是看上你,那不知道是你幾輩子俢來的福份?」
公交車這麼多大叔大嬸你一言,我一語,張俊的腦袋瓜幾乎要爆炸,他就知道與雙喜走近沒有好事,本來剛才聽到雙喜說只是與他順路,他還有點過意不去,現在突然受到這麼多大叔大嬸的攻擊,他剛才心存的那一絲過意不去,又被拋到九天之外,他現在只想遠離雙喜,安安靜靜坐個公交車回家。
張俊再也不敢靠近雙喜,他在擁擠的公交車內,在人群中擠過了幾個人,與雙喜隔開了。
雙喜這次沒有跟過來,其實雙喜真的只是想說明自己與張俊同路,卻沒想到這公交車上的大叔大媽與他一樣的熱情,無意中又讓張俊被數落了一次,雙喜此時此刻也是有悔意的。
他不再去靠近,他怕再次讓張俊難堪,一直以來她都是以調戲的太度接近張俊,卻不曾想到會有這麼的一天,她要擔心張俊會難堪,恐怕她自己都始料未及,現在的這種感覺,對於沒有談過戀愛的她來說,也是說不清道不明。
她在想,難道媽媽教她的做法錯了,回去定要找媽媽問清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為人子女,現在的一個小小問題,日後給她與張俊帶來了天大的麻煩。
公交車上人來人往,卻也是上上下下,下班時間,總是馬路上車輛來回的高峰期,公交車上不時有人上來又下去。
這樣的環境也容易讓小偷有機可乘,不遠處,張俊就看到一高瘦男子的手不老實了,只見他的手悄悄往另一名男子的腰間摸去,那正是阿拉德爾俢散大陸之人習慣掛金袋的地方。
果然,如張俊所料,那人從另一名男子的腰間偷偷地摸出了一個金袋,往自己的腰間藏去,被偷金袋的男子卻絲毫覺擦也沒有。如果張俊沒有在車上,那麼小偷很有可能已經得手了,可是他今天太倒霉,遇上了張俊這個好打不平之人。
人贓俱獲,張俊不再遲疑,指著小偷,大吼一聲;「是你偷的。」
公交車上,張俊突然的一聲大吼,驚動所有人。不少人指指點點,有人指向張俊,認為張俊造謠生事,有的則是在指責張俊指住的小偷,一時公交車上又熱鬧了起來。
小偷見好事突然被一小子壞了,憤怒起來。對著張俊大吼大叫,「你說我是小偷,你有什麼證據,若是存心讓我難堪,我定不會放過你。」
「我沒有證據!」張俊的回答出乎所有人意料。
他的話一出口,所有人對著他指指點點,小偷也在冷嘲熱諷;「沒有證據,你憑什麼說我是小偷,難道你活得不耐煩了。」
看見小偷的得意樣,張俊沒有驚慌,而是不急不慢地解說;「我沒有證據,我相信這位先生一定有證據,能證明你偷了他的金袋。」
張俊一邊解說,一邊指著被偷金袋之人。
這……小偷無言以對,只是靜靜地看著被他偷去金袋之人。
你……被偷金袋之人聽了張俊的話警惕心大起。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真的發現自己掛在腰間的金袋已經不翼而飛。他憤怒對看著小偷,用一種張俊聽不懂的語氣對著小偷;「你敢……」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小偷大驚失色。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小子,自己偷了這位先生的金袋,嫁禍給我。」小偷口不擇言,把矛頭指向張俊。
這……張俊一時無言,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小偷如此可惡,給他倒打一耙,一時他也無言以對。
「你們兩個在這裡相互指責也不會有個所以然,我有個方法,可以查清楚這個事情,不知三位可否能配合。」
在張俊與小偷相互指責沒有結果的時候,一個機智清爽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隨後見到的是一位清爽脫俗的美麗女子,張俊一看到此女就有種得救的感覺,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甚至他對這女子還是一向的不耐煩。不錯,說要幫張俊解圍的女子,正是尾隨他一路而來的雙喜。
為此,看到雙喜過來,張俊卻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前一刻還要趕別人,現在別人不計前嫌要幫他解圍,他有點矛盾了,一時無言以對。
「你好,我姓陳,是失主。剛剛姑娘說要替我們解決這一麻煩事,不知姑娘可否說到能做到。」在張俊尷尬之時,失主陳先生開口相問,為張俊圓了場面。
「當然,本姑娘一向說到做到。」雙喜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那就請姑娘開始吧,我們配合。」陳先生一臉恭敬地尋求雙喜幫忙。
「對,對……我們願意配合?」小偷一副被冤枉的樣子,其中的貓膩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也沒有意見,張俊不敢看向雙喜。雙喜也沒有在意,繼續著他的捉小偷計劃。
「那麼現在開始了,首先請二位小偷,哦,不對,首先請二位受害者,也不對,不管了。你們二個先把自己的金袋拿出來。」雙喜像個青天大老爺似的,喝問道;
眾人聽了雙喜的話,上文不接下文,懷疑之心大起,這怎麼看都不是一個能細心解決問題的主。可是張俊卻不作任何的猶豫,直接把金袋拿在手上,小偷看到張俊沒有一絲的遲疑,他也不再猶豫,與張俊一般,把自己的金袋也拿了出來,可當他拿出金袋的時候,他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的不安,張俊沒能覺察,雙喜的嘴角卻是現出了一絲的嘲笑,不過很快就被她抹去。
「好了,現在開始第二步。認贓,那麼就請陳先生說說自己的金袋裡裝的是什麼?所裝之物的數量又是多少?」雙喜裝作一位審判員的樣子,說得頭頭是道;
陳先生聽了雙喜的話猶豫了一陣,不過最終還是說出了實話。我金袋裡裝的是一千個金幣,不過由於金幣數量太大,帶在身上不方便,我便將他換成了十個紫金幣,同樣等同一千個金幣的價值。
公交車上所有人都是為別人打工,一千個金幣,很多人一年都賺不到,現在這人將一千金幣帶身上,難怪會讓小偷盯上,眾人終於明白陳先生之前的猶豫了。
雙喜則不為那一千金幣所動,繼續著他的角色。
「好了,那麼現在就請二位當事人打開自己手上的金袋,看看誰的金袋裡裝的是陳先生的金幣,誰就是小偷。」雙喜作出了最終的審判。
兩人同時打開了手上的金幣,不同的二人,不同的手,卻是同樣的表情,意外。不錯,兩人臉上掛的都是意外的表情,好像在說,自己手上的金袋不是我的。
不止張俊與小偷感到意外,就連陳先生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更令人意想不到是,他的目光並沒有在意他自己的一千金幣,卻死死地盯著張俊手上金袋裡裝著那一顆一顆黑色的像藥丸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