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揭穿罪行
眼神猩紅的彷彿下一秒就要殺了陸雲遲。
「陸雲遲!你找死!」忍不住怒吼,直接要上前揍陸雲遲。
陸雲遲的保鏢見情況不對,立馬攔在陸雲遲面前,冷漠看他。
陸雲遲站在後面一臉陰笑,就像看一個跳樑小丑。
夜見情勢不對,手放在口袋裡,握著槍,準備隨時戰鬥。
「不知冷總來陸某婚禮所為何事?莫不是要搶婚!」
陸雲遲嘲笑著冷津寒,看他這麼大排面過來,難道是為了把林笙歡搶走?他要為了一個女人,完全不顧冷家和蘇家面子?
「呵!陸總說笑了,冷某今日有份大禮相送,希望你喜歡!」
冷然的看向身邊的男人,讓他走上前。
「你是?TC集團代表!」陸雲遲眯著眼看著這個熟悉的人,終於想起來了。
這個男人就是當初給陸氏集團投資的代表,沒想到他既然會跟冷津寒一起過來,難道他根本不是TC集團代表?
「是我,陸總,幸會幸會!」代表客氣的低了低頭,微笑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幫我!」
陸雲遲突然發覺,這個男人,不會是假代表吧?
「我?我是TC集團負責人,同時也是skew集團的經理人。」
他不再掩飾自己的身份,一五一十的告訴陸雲遲。
陸雲遲越聽心越涼,這個人,竟然是冷津寒派來的手下?他還愚蠢的把自己的所有項目都和他接洽!完全相信了他。
「你!你竟然背叛我!」陸雲遲顫抖著指著他,氣的話都說不清了。
完了!他可是費了好大心思去完成這個項目,這下徹底完了!
「背叛?呵!不過是合作罷了。」代表不由嘲諷道,陸雲遲扣這頂帽子可就嚴重了。
「陸雲遲,你有什麼資格娶林笙歡?她的父親都是你害死的!」
冷津寒並不想和他啰嗦,直接表明目的。
「呵!冷津寒,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血口噴人?歡歡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你憑什麼污衊我!」
陸雲遲有些心虛,說話嗓音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氣,極力反駁著。
「證據?林父就是最好的證據!夜。」冷津寒吩咐保鏢把視頻放出來。
是陸雲遲燒別墅時,自己派去的人拍的。
當夜當場播放視頻時,陸雲遲臉色驟變,想讓保鏢阻止,卻被冷津寒的保鏢給制止住。
「陸雲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冷津寒滿意的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冷笑一聲。
林笙歡當時就懷疑自己父親的死和陸雲遲有關,只是沒有證據,果然,陸雲遲的狠毒一如既往。
「陸雲遲!真的是你害死我父親的!」林笙歡氣的發抖,她竟然差一點就嫁給了自己的仇人!
「歡歡,不是的,我沒有害死你父親,都是冷津寒污衊我!你不要相信他!」
陸雲遲急忙解釋道,看著林笙歡憤怒的眼神,心裡有些焦急,想抱住她,讓她不要這麼看自己。
「相信?我從來就沒相信過你。」林笙歡殘忍的要把陸雲遲撕碎,讓他也嘗嘗痛苦。
「從你殺了白雅以後,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犯!」
林笙歡憤怒的說出當年的真相,要讓在場所有人看清楚這個禽獸的真面目。
「歡歡,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殺了白雅,你不要什麼帽子都扣我頭上!」
陸雲遲見她開始翻舊賬,又想上去打她,卻被林笙歡喝住。
「怎麼?我說錯了嗎?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
林笙歡輕蔑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真是噁心透頂。
「我沒做就是沒做!」陸雲遲堅持著自己的話,死活不承認。
「既然你不承認,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你承認。」
冷津寒這次有備而來,早就準備好了所有證據,當場拿出錄音筆。
「白雅那個女人,當初要不是她礙事,我也不至於要她的命,都是這個女人該死…」
陸雲遲大驚,這是什麼時候被錄的?他怎麼不記得有這回事?
「不,這不是我說的,我從來沒說過,這是污衊!歡歡,你不要相信這個,是冷津寒他要害我!」
底下的賓客被眼前的反轉驚住了,不知該作何反應。
陸夫人看著這一切,心急如焚,想上去幫陸雲遲,奈何被冷津寒的人給按住不能動。
「這是我親自在你身邊錄的!」林笙歡不敢相信,都證據確鑿了,陸雲遲還要狡辯!
「你錄的?不可能!我沒有說過,這肯定是你合成的,歡歡,你怎麼能這麼害我!」
陸雲遲彷彿當頭棒喝,不敢相信林笙歡會這麼對他。
「為什麼!我對你這麼好,你還要聯合外人過來害我!我是你丈夫!」
「閉嘴!這婚不是沒結成嗎?陸雲遲你還沒有資格說你是我丈夫!」
冷津寒冷眼看著陸雲遲狡辯,眼裡的怒火更甚,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出來吧。」冷津寒突然對著後面說到。
陸雲遲往後看去,從一堆保鏢里走出一個女生,這…是青傾?
「你來說當年發生的事。」冷津寒冷聲吩咐道。
「是。」青傾看了冷津寒一眼,恭敬道,然後又正對賓客,娓娓道來。
「我叫青傾,是白雅的朋友,當年,白雅和我說,她懷了陸雲遲的孩子,要和他結婚了,我感到很意外,她竟然和陸氏集團的少爺有關係,雖然有些擔心她會不會被騙,但也選擇了祝福她。但是…」
青傾轉身看向陸雲遲,悲憤道。
「就在那之後不久,白雅和我說,她知道一個人很多秘密,怕會被報復,我當時還覺得是她想多了,但從那之後,白雅她卻被抓到了警察局,而且還…流產了,之後沒有多久,她的屍體在精神病院被發現,而且全身都是傷痕。」
當年的真相被一點點剝開,讓青傾忍不住有些哽咽。
「白雅她當年死的蹊蹺,我不信她這樣的人會選擇自殺,所以調查了當年的事情,我發現,所有的一切證據都指向一個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人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