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黃河怪魚
「噗」,我滾到在地上,鮮血不要命的往出噴,本來之前就因為修鍊被打斷受了一些傷,現在又遭到如此痛擊,我感覺經脈好像要被打斷。突然,一雙大手伸過來,將我提起,我定眼一看,竟然是之前在飛機上的那個老太太。
「小子,我們又見面了,是不是很驚喜啊,」白潔開口了,聲音陰測測的額,隨著她的說話,嘴裡的兩顆獠牙也若隱若現。
我直勾勾地盯著她,半響后,我冷冷的開口:「沒想到居然是你,可惜了當時我沒有發現你,不然一定將你的兩顆獠牙拔掉!」「嘭」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我說的話的刺激,她一巴掌拍在我的身上,把我拍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我擦擦嘴角的血液,冷冷的看著她,心裡不知道把她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多少遍了。
「呦呵,這麼硬骨頭,你在盯著我看一下試試,」說著揚起了手,看她還有繼續動手的想法,我閉上了眼睛,心裡一片悲哀,沒想到我沒有在之前那麼艱難的環境中掛掉,現在竟然被人偷襲死了,來吧,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正當我閉上眼睛等死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咒罵:「死老太婆,你瘋了,殺了他你還想不想得到東西了?」嗯?我聽著這聲音有些耳熟,好像是......我睜眼一看,發現一個大眼睛高鼻樑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帕來提?」我詢問道。他點了點頭,我心中更加凄涼,:「沒想到你竟然跟她是一夥的,幸好當時我沒有把你放出來。」他聳了聳肩,道:「放不放我都無所謂,重要的是現在你在我們的手上,而我們呢,現在也不會殺你,你去幫我們找一件東西,如果你能找到的話,我們就放了你。」
找東西?我心裡有些怪異,為什麼這段時間裡碰到的所有反派角色都讓我幫他們找東西?難道把我當成義務工了?哎,不對,好像不是義務工,我給他們找東西,他們放我一條生路,應該算是等價交換吧。我心裡這樣想著。
白潔看我半天不回答,臉上的表情還變來變去,不由得說:「這個小子不會腦子有問題吧,要我說就直接幹掉他,然後把這個小院拆了,還怕找不到東西嗎?」帕來提皺著眉頭:「不行,我有一種感覺,如果我們殺了他,我們這輩子都找不到那件物品了。」
其實我早就反應過來了,不過一直在裝著思考問題,聽他倆人的談話,好像是來找什麼東西的,說不定這件東西跟我叔叔有關,想了想,我假裝害怕地說:「什麼東西,我去幫你們找,不過希望你們能遵守承諾,拿到東西就放我一條生路。」
帕來提臉上一喜,承諾到:「放心,拿到東西我們就會離開,到時候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心裡冷笑:「離開,恐怕是帶上我的命離開吧。」臉上卻一臉恐懼:「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們總得告訴我樣子吧。」
白潔冷哼一聲,扔給我一卷捲軸,打開捲軸,上面刻畫的是一副圖畫,看樣子像是一把尺子或者匕首,我收起捲軸,說道:「我知道了,你們可以離開了,找到東西我會想辦法聯繫你們。」
聽到我的語氣,白潔又有了發飆的衝動,帕來提趕緊拉住她,盯著我冷冷的說:「三天,我們只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如果見不到東西,你就等死吧。記住,不要想著逃跑,你的築基期修為在我們眼裡屁都不算。」說完,拉著即將發飆的白潔化身一團黑霧離開。我躺在地上,默默地運轉真氣療傷,第一次認識到自己實力的弱小,激起了我對強大實力的渴望,不過當務之急是應付眼前的事情,我不由得思考,到底是什麼東西,讓白潔不遠千里坐飛機過來尋找,話說我打掃房間的時候也沒有見到過有什麼跟尺子一樣的東西啊。療好傷,我站起身準備尋找,畢竟只有三天時間,萬一到時候找不到我可以跑路,但是司徒羽呢,我的父母呢?我沿著客廳一層層的往上找,抽屜,廚房衣櫃,書桌,甚至連衛生間都尋找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類似的東西,難道這間房子還有什麼暗格?
我來到之前叔叔住的那間卧室,看著幾乎抵住房頂的衣櫥動了心,我走到旁邊,用力的推動衣櫥,然而衣櫃絲毫沒有移動,這更加堅定了我的猜測,我現在的力量別說這個衣櫥了,就連一輛小轎車也能移動,然而現在連一個木製的衣櫥都移動不了,怎麼可能沒有貓膩。
我把衣櫃里的衣服都拿出來,並不是很多,幾乎全是我前幾天入住時帶進來的,之前叔叔的衣服早已燒毀。我鑽進衣櫥,發現衣櫥里的空間比看上去大了不少,別說是一個人的衣服了,就是再多幾個人估計也塞不滿,那叔叔幹嘛要造這麼大一個衣櫥呢,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我打開手電筒,在衣櫥里摸索,果然,在衣櫥的一個角落,我發現了一個突起的按鈕。
我臉色一喜,猛地將按鈕按了下去,「轟隆一聲,」衣櫥的底部竟然緩緩地向兩邊收起,出現了一個黝黑的洞口。
果然,我打著手電筒,沿著洞里的台階往下行走,台階很長,大概有一百多節,當我下到台階的底部的時候,我估計自己已經離地面十幾米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大廳,大廳的底部鋪著瓷磚,手電筒光打在瓷磚上反射出來的光線向四面發散,我向大廳的四面看去,入眼的東西再一次刷新了我的世界觀。
九連金環的大刀,寒氣逸散的長槍,輕薄如翼的長劍算是一些普通的東西,可是旁邊那一大塊的翡翠,牆上掛的金縷玉衣,角落亂放的青銅大鼎是什麼鬼,怎麼看起來都像是國寶啊。
我心裡有些發慌,這些東西要是被公安查獲了,我估計都不是私藏國寶這麼簡單的事情了,別看我現在跟張衛國關係很好,這些東西一旦暴露,別說一個張衛國了,就是一百個張衛國也不頂用。我暗自下定決心,上去后就要把這個地方好好地保護起來,一隻蚊子也不能放進來。
不過現在,我拿出捲軸,按照捲軸一件一件的對照,然而當我把所有的東西都看完時,除了那柄長劍,我並沒有發現跟捲軸上的東西相似的物品了,不過那把長劍也太長了吧,捲軸上畫的物品只有十幾厘米長,而那把長劍已經有十幾個十幾厘米了。
不過還是要交東西的,我走向長劍,準備將他帶上去,實在不行也可以當個武器。還沒等我走過去,我就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我抓住劍柄,一陣寒意順著手臂傳來,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凍結了。
我提起長劍,卻感覺胳膊猛地往下一沉,竟然扎在了地面上,地下十幾米的地面已經不是石灰那麼簡單了,已經到了花崗岩的表面,而那把劍竟筆直的插了進去將近30厘米,我看著還在顫動的劍身有些震驚,沒想到這把劍這麼重,更沒想到這把劍竟然這般鋒利,要知道花崗岩的地面讓一個成年人用力揮錘都不能在上面留下一點痕迹,到這把劍這兒卻跟豆腐一樣。我雙手我住劍柄,用力的將其抽了出來,雪白的劍身在空中發出錚錚的劍鳴,之前的動作並沒有在上面留下一絲刮痕,我不由得震驚,這把劍估計跟那金縷玉衣,青銅鼎一樣屬於國寶級別的東西。我不由得有些犯難,這件東西如果給了他們,萬一到時候被查出來,我豈不是頭號嫌疑人。
不過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誰讓我找不到那件東西呢。我拖著劍,任由劍身在地上摩擦,反正也不會留下刮痕,回到卧室,我把劍擺在客廳的角落,方面用時能夠隨手拿到。然後當我正準備會卧室收拾衣櫥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後院傳來有人鏟土的聲音,後院並沒有什麼土地呀,有土的地方也就是我叔叔的墳墓了,難道?
想到這裡,我趕忙提起那柄劍,朝著後院跑去。
我一路小跑著來到後院,任由劍在地面
上拖拉發出刺耳的聲音。:來到後院,我第一眼就看向墳墓,然而並沒有什麼異端,鏟土的聲音還在繼續,我向四周看了看,一切都是正常的樣子。我不由得有些發慌,我向墳墓走去,鏟土的聲音越來越大,等我走到墳墓跟前時,我已經可以確定鏟土的聲音就是從墳墓中傳來的。
這一發現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誰會在墳墓裡面鏟土呢,我不敢往下想。回到客廳,我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將墳墓掘開一探究竟,我找到了叔叔的雜貨間,意外的是竟然在他的雜貨間中翻出了洛陽鏟跟登山索之類的盜墓器材,我突然理解了地下倉庫裡面的東西的來源。
提著鏟子,我走到叔叔的墳墓前,嘴裡念叨著:「親愛的叔叔,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希望您不要介意。等這件事情過去后我給你燒幾個漂亮姑娘。」說完,閉上眼睛,一鏟子鏟了下去,因為時間比較長,加上中間下了幾次雨,叔叔墳墓上的土很硬,一鏟子下去只鏟了不到十幾公分的土。
我不由得皺眉,表層的土都這麼硬了,下面的土那還了得,那干到多會兒去了。話雖這樣說,手上的工作卻不敢停下來,三個小時后,我聽到「當」的一聲,鏟子鏟在了棺材上,我不由得一喜,加快手上的動作,將棺材附近的土剷除乾淨,叔叔的棺材徹底的暴露了出來。
入眼的雖說不是什麼比較豪華的棺材吧,但也不至於這樣吧。我看著那一塊跟集裝箱一樣的棺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按理說叔叔的家境並不是很富有,但還不至於拉一個集裝箱回來當棺材。
鏟土的聲音還在繼續。隱隱約約從棺材里傳出來,我壯著膽子,將棺材上鑲嵌的釘子拔掉,沒想到竟然拔出了十八根十八厘米長的鐵釘,頓時我有些不敢開館了。因為在歷史上訂棺用的都是三四厘米的釘子,十八厘米的鐵釘一般都是用來鎮邪的。
我看著手裡的鐵釘陷入了沉思,鏟土的聲音還在繼續,我猛地一咬牙,去他媽的鎮邪,老子就不信裡面還能給我蹦出一頭殭屍來。我將鐵鍬插進棺材縫隙里,用力向上一撬,只聽見豁的一聲,棺材蓋應聲而起。
我原以為開關後會散發出屍體腐爛的惡臭,就提前捂住了鼻子,然而什麼味道都沒有,要真的說的話,也就剩下泥土的腥味。我伸頭向棺材里望去,並沒有想象中的腐肉或者白骨,棺材里空蕩蕩的,別說屍體了,就連一根汗毛都沒有。頓時,我感覺汗毛豎起,我向後退了十幾步,掏出電話給父親打去。「喂,爸,你現在忙嗎。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我急促的說道。「不忙啊,有什麼事情」,聽到我氣喘吁吁的語氣,我爸有些疑惑,「到底有什麼事情讓你這麼著急的找我。」
我壓低了語氣:「爸,現在你周圍有沒有其他人了?」「沒有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聽到我這樣問,我爸還以為我幹了什麼罪大惡極的壞事,頓時著急道。「沒有就好,」我送了口氣,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的好,我繼續說道:「爸,當時我叔叔下葬的時候你在場嗎?」「當然在場啊,我還搭了把手呢」現在我爸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是問什麼他答什麼。
「那,你有沒有看棺材裡面有屍體嗎?」我壓低了語氣,問道。「應該有吧,不過我也不是很確定,畢竟當時只是搭了把手抬棺而已,」我爸回答道,隨後又問道:「臭小子,你問這事情幹嘛,你是不是幹了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想了想,我開口道:「爸,說出來你可別生氣,我把我那叔叔的墳給刨了。」「什麼!」電話那頭傳來兩聲驚叫,我心裡頓時一緊,還有其他人?我爸不是說的就他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