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自首
「你冷靜一下吧,你怎麼知道這就是她想要的!」
謝斌語氣裡面,也許大家一些諷刺的意思的這一個趙光義,在做事情的時候未免有一些太自私了。
什麼事情都是在為了自己這一方面考慮的,卻很少再去為了對方考慮事情。
「她對於我那麼好,其實那一封遺書就是我故意偽造的,我們兩個人的自信那麼的想,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他是因為深愛我,所以才離開的,不過就是那個時候也想欺騙一下自己罷了。」
他不是只有這一個方式,來洗脫嫌疑的,不是只有這一個方式可以讓大家以為理由李英是在深愛他的情況下離開了。
他那麼喜歡的一個人,甚至於都會有意的去模仿對方的筆記。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他不願意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你覺得他是為了他好,你知道他活在世界上面是痛苦的,所以你殺了他,可是你又有什麼理由呢?想死了,或者真的不喜歡你了,你又有什麼理由去責怪他呢?」
錄影機裡面的聲音,在來等我路上他也是全部都聽見了的。
其實不過就是一段彼此喜歡由愛生恨的故事罷了。
「就是因為我對她沒有同意的情況下就剝奪了他的生命,所以我現在後悔了,我要跑到下面去和她道歉,可以嗎?這不是你們願意看到的事情嗎?」
趙光義但說話的時候情緒都是表現的異常的平靜的,這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看起來並沒有那樣的好。
「這就是自私!」
謝斌努力的抓住這一個點,雖然對於感情的事情他也是不了解的,可是這個時候時候也就只能硬著頭皮去說了。
他不喜歡,自己案件裡面的哪一個最後的兇手,得到的不是法律的審判,而是自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了。
在說了,看著這個趙光義一定是要很大的心理問題的,要不然的時候也就不會有這樣的反應了。
「可是那個時候,她就等不及了。」
趙光義在說起這句話來的時候,好像在找尋一個點。
好像時候一個迷路的孩子,在尋找一個可以答疑解惑的機會,在等著人詢問。
「她等得及,你以為你需要道歉的只有這麼一個李英么?」
「什麼意思?」
趙光義也是第一次回頭來看著謝斌了,謝斌也是已經發現了兩個人每一次見面的時候都是有一種不同的感覺的,現在看起來的話確實是這個樣子的了。
他現在變得,眼睛裡面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機了,他已經不想在這麼繼續的活著了。
「那麼那些活著的人呢,你看見孫寧寧了么?她看到了自己女兒死了之後,變成了一個瘋子,難道你不應該和李英的母親去好好道歉么,要不然你以為你真的死了,見到了她,她會原諒你么?」
謝斌雖然是一個大男人了,只是對於感情的問題還是不方便插手的,尤其是對於這些感情的事情,壓根就是不在乎的他這一生,幾乎把自己所有的時間都放在破案子上面去了,對於外面的這些事情也是很少去理會的。
卻不曾想到這個時候呢,要在這裡安慰一個罪犯,讓他放棄自殺的這一個念頭。
「她的那一家人,太倉是真的自私的可怕了,說什麼我們兩家的經濟條件有很大的差別,所以如果她女兒到了我們家裡面之後難免得受欺負。
可是我後來才知道就是因為她爸爸收了我媽媽的錢,所以才讓他的女兒要離開我的,他的那一家人啊,眼睛裡面只有錢從來都不為了自己孩子去考慮,就算是她的女兒真的死的時候不是也讓我一筆錢就完全把這件事情給打發過去了嗎?」
趙光義對於這一家人完全就沒有任何的好印象,現在提起來的時候眼睛裡面也是出現了非常多的不屑的,為了錢她甚至可以出賣自己女兒的那一種幸福了,這種人又何必要去道歉。
「你可以說對於他父親說的那一些話,你完全就不用去理會,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她的媽媽呀?她的媽媽可是支持你們在一起了再說了,你花錢買通了這件事情,最後也是他的媽媽打電話報警了,你以為,我們是怎麼找到這件事情的破綻呢?」
如果要是這一家子的人都那麼愛錢的話,那麼,也許李英死亡的這一件事情,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麼。
在所有人的眼睛裡面,他不過就是一個被感情困擾的女人罷了,最後因為接受不了,一些事實所以選擇了自殺。
「相信我覺得自己做錯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儘力的去彌補一下,這樣的話,就算是以後真的死了的話,也可以不必有那麼多的虧欠了。」
謝斌牢牢的看著趙光義的方向,就怕這一刻人會想不開的。
「嗯。」
看著人緩緩的,從樓梯的邊緣走了過來,大家才算是長舒了一口氣,哪怕他是一個殺人犯,只是他要受到的也是法律的審判。
「這一次的事情多虧了你了,沒有想到只不過是一個試探的話,沒想到這個案子這麼容易的就解決了。」
司徒靜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佩服法醫這一個職業了,在一開始上警校的時候,他們學過的那一些破案方法,現在看起來的話,也並非是什麼時候都有用的。
只是現在看起來反應就不一樣了,他們總是可以從死者的身上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只到對方確認死亡的原因,從而很容易的就能把這個案件給破了。
「其實不管你在哪一個職位上的話,只要是做到自己的本分工作了,就已經可以了,我們做警察的也不要什麼事情都是那樣,死板的也要學著從許多方面去入手。」
現在的許多人,在傷害了人之後,都以為可以營造出一個完美的案件,卻不知道他準備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經留下了很多的破綻了。
只是在等著去發現,他們警察的那一個知道,就是在這些完美的案件當中找出一個又一個破綻,從而把這個案件給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