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痛苦
啊!!
懺悔的聲音在山谷回檔。
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被拋棄了,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可憐了,所以他想著下次見到這個女人一定不讓她好過。
芷白自信的前面走著,天奇現在對她用的痒痒粉就是當年她閑著無聊的時候自己研製出來的,而起經常拿來捉弄師兄們。
天門被她弄的雞飛狗跳的,但是那些弟子也只有打落了牙齒往肚裡吞,因為和師傅們去說,根本就米有作用了,師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眼的,這種赤裸裸的偏心,讓所有的弟子都明白這個獨一無二的女弟子在天門的地位不一樣。
天霸手裡拿著一盤酥油餅,外皮焦黃酥脆的,這是芷白最喜歡吃的,當初還是小嬰兒時候的芷白嘴很挑,拿什麼來都不吃,他沒有辦法用各種動物的奶來組合成新的味道,嘗試了一個多月之後,終於讓小傢伙滿意的吃飽了。
吃飽了的芷兒非常的調皮,不哭不鬧,就是每天要出門去玩耍,那個時候都是師兄帶著她出去逛,他就負責在廚房裡面研究一些新鮮的吃食給這小祖宗。
少將從自己住著的地方飛了出來,她也不是傻子,今天的事情也著實太過於蹊蹺了,她從自己住處飛到了那個會客的地方,那裡是一個好地方,只是不知道那樣的人間仙境,晚上回事一副什麼樣的情形。
心隨著行動,她幾下子在房檐上面跳動著,這裡的人的作息規律還是挺好的,現在這個時候除了一些守夜的弟子,基本見不不到其他的人了。
那個會客的地方現在的守衛是最為清閑的時候,就兩個小弟子在哪裡坐著,年紀比較小的那種,兩個人在哪裡議論著天門的事情。
蘭顏有些著急的繞過夜蓮,然後看著下面的一切,他看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於是出聲喊。「芷兒,芷兒。」
叫了兩聲芷白依舊沒有搭理他,只是兩眼放光的看著面前的肉,旁邊的小鸞將蛇肉吃完了,然後又虎視眈眈的看著芷白手裡的,芷白看著小鸞眼睛裡面充滿了敵意,死死的護著手裡的肉。
「不對勁!」蘭顏看著這樣的情況。
「哎,你說,現在最受寵的師姐回來了,是不是我們掌門現在的弟子的位置就要動搖了。」
「我到死的時候可能有機會進入那個靈堂,不對我被驅逐了,到死想來也進不了.....至於你一個外人,那就別想了。」
夜蓮有些不屑:「靈堂不是讓人來祭拜的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別人家的靈堂可能真是用來祭拜的,但是我家的靈堂是用來仰望的,還真見不得人。」橫岳沒理會夜蓮的不屑,因為自己也不屑。
芷白曾經聽那個說過類似的話:「你和雲亦是什麼關係?!」
橫岳瞬間爆發出笑意:「哈哈,我這個所謂的哥哥還真是不稱職,連對自己女人都隱瞞,也許是我們這些人不配為他的親人,還真是冷血...」
哥哥!!橫岳是公主!那靜女是公主!
百靈的靈位在神廟!!
她自是知道雲亦朝著山頂在爬,她也沒有多問只是在自己的院子里沏茶喝茶而已。
等到雲亦上來看到這個女人如此的愜意,臉上自然不是什麼好臉色。「看來的前輩的性質不錯。」
想來也是慕夫人現在習慣了雲亦這樣的屢教不改德性了,所以也沒有打動干戈,只是抬起了一下頭。「你有什麼就說什麼,別扯這些有用沒用的。」
現在的慕夫人只是猜想,定是雲亦安插在天門的弟子帶回來什麼消息,所以來給她傳遞消息的。
看著一臉不在乎的慕夫人,雲亦氣得連話都不說了,他現在總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只要能活著就好,所以不願意去扯外面的是非了,他二話不說直接把自己手裡的藥瓶扔到了慕夫人的手裡。「前輩可認識這裡面是何種藥丸。」
當二人到來的時候,血色薔薇已經布置得很精緻了。只見芷白好不愜意的躺在那大樹的樹榦上睡著了。
還有便是在一旁席地而坐的男子洗盡鉛華,不染塵世,只是旁邊的小鸞發出驚悚的叫聲,要不是看著院子里的二人均好好的,還以為這家裡被屠殺了。
他倆進來的時候,蘭顏明顯看到了。小鸞也停止了鬼鬼叫,很自然的飛起來,朝他倆看過去。「小帥哥好像今天的族老又變帥了。」
小鸞好像對所有的帥哥都沒有任何的抵抗力,趁機就要飛出去,還好蘭顏眼疾手快的逮住了它的翅膀,作為懲罰輕輕的彈了小圓頭頂一下。
然後禮貌的朝著二人的方向看去。「族老好。」
百靈輕輕的推開小門,裡面四周擺放著古老的書架,上面放著泛黃的書籍,書籍上面像是承載著滄海桑田的古樸,讓人看一眼都覺得是奢望。
靜女隨後向女兒解釋:「這是神州慕府的子樓,主樓在神州,神州慕家是整個神州修鍊世家的十大世家之一,每一個世家都有自己的藏書樓,而百靈你是神州慕家的小主子,等百靈笄禮后,回到神州便可以看到主樓。」
「那母親為什麼我們不生活在神州,要在人族呢?」百靈不解。
靜女看著女兒心疼的說:「因為百靈不僅僅是百靈,要在人族歷練,直到百靈笄禮后,便會知道所有的一切。」
百靈不理解母親的話,什麼叫百靈不僅僅是百靈。
芷白訕訕地把那隻髒兮兮的手輕輕地挪開,瞬間晚曇衣服上面印滿了一個血和泥混合著的掌印。
芷白想伸手去擦一下那個血掌印,結果越搽越臟。
晚曇看著芷白的動作,感覺到驚悚,趕緊側開身閃到了一點。
橫越直接咆哮了。「你!你!你個臟女人誰叫你碰他的?」說完毫不留情地劍又拔了出來,指著芷白。
晚曇想到了之前的種種,橫越是打不過芷白的。為了不讓他的小橫越再次受傷,他站到了前面。「姑娘何必在這裡生事呢?其實怎麼樣大家都是很清楚的,剛才要不是姑娘一直幫著蘭顏,蘭顏能夠和我家橫越打平手?就是恐怕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