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李雄征戰一生我也明了於心

第211章 李雄征戰一生我也明了於心

永興元年,將領們執意跪請李雄即尊位,於是李雄稱成都王,年號建興,廢除晉朝法律,約法七章。自此以後巴蜀也算是沒有遭受大的戰事,也算是偏隅一角一連平和了好幾十年,李雄也為西南的穩定做了貢獻。

後來,范長生也從西山乘坐素車來到成都輔佐李雄,李雄喜出望外出城老遠去迎接,更是親自端了板楯與其讓坐,拜為丞相,尊稱為范賢。

建興三年,范長生勸李雄稱帝,李雄於是即皇帝位,改年號為晏平,國號大成。追尊父親李特為景皇帝,廟號始祖,母親羅氏為太后。加授范長生為天地太師,封為西山侯,允許他的部下不參與軍事征伐,租稅全部歸入他的家裡。

建國初始,本來沒有法紀禮儀,將軍們仗著恩情,各自爭奪班次位置一片混亂,后李雄採納了閻式建議建立了許多制度來作為楷模法式才有好轉。

晏平五年,李雄派李國、李雲等率兵二萬攻入漢中,梁州刺史張殷逃奔到長安。李國等人攻陷南鎮,將漢中人全部遷到蜀地。

在此之前,南方連年飢荒瘟疫,死者以十萬計。南夷校尉李毅固守而不投降,李雄誘使建寧夷人去征討李毅。李毅病死,城被攻陷,殺死壯士三千。

又有李離佔據梓潼郡,他的部將羅羕、張金苟等殺了李離和閻式,以梓潼歸降羅尚。

羅尚派他的部將向奮屯兵在安漢來威逼李雄。

當時李國鎮守巴西郡,帳下的文碩又殺死李國,以巴西投降羅尚。李雄於是率眾退回,派他的部將張寶攻下了梓潼。

時逢羅尚去世,巴郡混亂,李驤攻打涪城。玉衡元年正月,李驤攻陷之,擒獲梓潼太守譙登,接著乘勝進軍討伐文碩,將文碩殺死。改年號為玉衡。

玉衡四年,成漢周圍的人都相繼前來歸附,昔日益州版圖基本納入了統轄之下,成漢帝國更是日益壯大強盛,李雄於是下了有關寬大的命令,對投降依附的人都寬免他們的徭役賦稅。

由於李雄虛心而愛惜人才,授職任用都符合接受者的才能,達成帝國於是安定下來。

玉衡五年,李雄立其妻任氏為皇后。仙子的這一世雖然平淡無奇,但地位卻是達到了頂峰,做了一回人中龍鳳。

玉衡十四年,李雄立兄李盪之子李班為太子。

然李雄有十多個兒子,卻在李雄眼裡都不成才,唯獨侄子李班猶如星空一顆明星十分耀眼。

雖然群臣都想立李雄親生的,但李雄是親眼看著李班長大了的,自己也手把手地教過他走路,教過他說話,甚至於李班所學東西大都來源於李雄,遙想當年這孩子為了要跟自己這個當叔的一起睡覺,那是費勁心腸耍了些嘴皮子功夫,李雄每每想起也忍俊不住好笑。所以李班在某種程度上是比李雄自己的兒子都還要親。

想來也是,李雄親李班更勝過兒子,且李雄那些兒子又都難當大任,而李班一枝獨秀,李雄視其若為己出,早已經沒有非得自己兒子繼位的想法。

於是李雄就跟那些大臣們說:「當初我們起兵,好比常人舉手保護腦袋一樣,也都只不過是迫於無奈,我本來不希求帝王的基業,然適逢天下喪亂,晉氏皇室流離,群情舉兵起義,我輩志在拯救塗炭的生靈,而各位於是推舉我,處在王公的地位之上。這一份基業的建立,功勞本來是先帝的。我兄長是嫡親血統,大祚應歸他繼承,恢弘懿美明智聰睿,就像是上天賦予了他這一使命,大事垂成,死於戰場。李班姿質性情仁厚孝順,好學素有所成,必定會成為大器。」

李驤和司徒王達諫阻說:「先王樹立太子的原因,是用來防止篡位奪權的萌芽產生,不能不慎重。吳子捨棄他的兒子而立他的弟弟,所以會有專諸行刺的大禍;宋宣公不立與夷而立宋穆公終於導致宋督的事變。說到像兒子的話,哪裡比得上真兒子呢?懇請陛下深思。」李雄不聽從,終於立了李班。

叔李驤退下后流著淚說:「禍亂從此開始了!」

後來李驤去世,李雄就任堂弟李壽為大將軍、西夷校尉。

玉衡二十年十月,李壽督率征南將軍費黑、征東將軍任攻陷巴東,太守楊謙退守建平。李壽另派費黑侵擾建平,晉朝的巴東監軍毌丘奧退守宜都。

玉衡二十一年七月,李壽進攻陰平、武都,氐王楊難敵投降。

玉衡二十三年,李雄派李壽進攻朱提,任命費黑、仰攀為先鋒,又派鎮南將軍任回征伐木落,分散寧州的援兵。

寧州刺史尹奉投降,於是佔有南中地區。李雄在這種情況下赦免境內罪犯,派李班討伐平定寧州的夷人,任命李班為撫軍。

玉衡二十四年,李雄頭上生毒瘡,頭部迅速腫大,葯敷針灸均無療效,於六月二十五去世,時年六十一歲,在位三十一年。謚號武皇帝,廟號太宗,葬於安都陵。

說實在的,李雄也就剛結婚之時和夫人相聚了幾個月,後來戰事征伐不斷,即使建立了大成帝國,但百廢待興又那有空閑,於是夫妻二人一生也並沒有太多的廝守交流,只有相敬如賓。

輪迴之中的前世李雄去了,這一世的閱歷完成我也該是要離去了,我又強打了精神,一定要把那吟唱仔細了聽。果然,很快就聽到了吟唱聲,我別無他心,只把那吟唱仔細來聽:

自古文人把歡吟,踏遍山河不見親。

夜半秋霜斤來拎,月色自是白雙鬢。

遙望故鄉與路拼,青山河柳舊口音。

堂前桃李仍蒼勁,蜿蜒小溪不是賓。

白鶴河畔心思敏,大雁戲水彎鉤隱。

…………

聽到這裡我就猛地一震,「白鶴河」那不就是我家南面不到百米之外的那一條小河嗎?莫不是……

我終於明了,至少是這些已經聽得清楚的吟唱已經讓我明白了,這就是寫的我那一生的經歷!

待我想去繼續聆聽,卻發現我又回到了塔梁子的「窺視輪迴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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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劫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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