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白光一閃,穿越到了漢朝
七月的驕陽如火,而此時的心情也正如那烈日般需要點水來降降溫,衛小凡終於拿到了夢寐以求的大學錄取通知書,老子的三年努力沒有白費啊。
家人擺酒慶祝,親朋好友也爭相祝賀。而此時的衛小凡卻只想找個地方靜一靜,好好思考下接下來的人生。正所謂人生世事無常,往往都能樂極而生悲,而他從小就明白這個道理。
高興之餘衛小凡獨自一人跑到了他家後山的一處大水庫中準備暢遊一番,衛小凡從小就是在這個水庫中泡大的,儘管父母從小不讓去,可就是這麼偷偷摸摸的不知不覺練就了一身極其了得的水上功夫。
這個水庫很大很大,據說是在*的時候生產隊來這建造的,隨著水位的升高,很多矮點的山都只能永遠埋藏在這湖底,不見天日了。而此時衛小凡正躺著湖中一處隱秘的山腰間,悠閑的曬著太陽。
話說回來這座山也著實古怪,從旁邊看,可以說是與湖面行成了一個垂直的直角,像那巨大的石柱子一般直直的插在了這水庫的正中央。
若不是平日里衛小凡水性極好,一般人是沒有機會游泳到這的。就算有個別撐了小船過來了,也是沒有地方可以停靠落腳的。但是這座山卻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也只有他衛小凡一人才知道。
就是這巨大的石柱子上有一個台階。原來每年的七八月份的時候,降雨量少了,這湖水水位便會下降那麼一點點,可就是這麼一點點剛好在它山腰間一處隱秘的地方露出一個小台階。
這台階並不寬,也就剛好一個人寬的樣子但非常的平整,就像是被人鑿過一般。每次衛小凡都會一個人游到這邊靜靜的躺在這台階上,就像躺在水平面上一樣,周圍都非常的安靜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止了一般。他輕輕的閉上眼睛,完全靠其他的感官去感受這一切。
微風輕輕拂過我的皮膚,陽光暖暖的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不遠處竹排划水的聲音一波一波的在耳邊蕩漾,天空中盤踞的飛鳥時不時的咕咕叫著。這個世界都是如此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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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聲沉悶的叫殺聲從水底傳來,衛小凡被嚇了一跳一跳,一個激靈直直的坐了起來,環顧四周,卻是一個人影也沒有,待他起身仔細去聽的時候那個聲音卻又再也沒有了。
衛小凡撓撓頭「難道是我聽錯了?唉算了,還是好好的睡個安心的午覺吧,開學我就要離開這去那大城市裡讀書去嘍。」說完便不去理會。
可是不一會兒,這個聲音又再次從那水地傳來,又嚇的衛小凡一哆嗦,緊張的嘀咕道:「不會吧,這周圍除了遠處的幾個竹排再也不見人影啊,喂,強子~是不是你們啊,快出來,我看見你們了,。」衛小凡朝著周圍漫無目標的喊道,他的聲音在山谷中回蕩了一圈又再次回到他的耳邊。他以為是他平日里一起玩耍的好友強子他們故意過來作弄他的。可是一頓叫喊周圍依舊沒有動靜。他再次起身跳下水去周圍遊了一圈,打探了一下,確定了沒人,才又爬回這個台階上。:「哇擦,不會這麼邪門吧,媽的別嚇我啊,老子膽小啊,強子~是不是你們啊」衛小凡緊張的又朝四周喊了喊,此時倒也希望是強子他們在作弄他,「哎喲~算了算了,不管了還是趕緊回家,媽的真邪門」衛小凡在台階上被嚇壞了,正準備回家。
突然,那個喊殺聲既然再次從水底響起,而且這次異常的清晰。可他不曾想到這聲音的源頭真是那兩千年前的古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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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真正的熱血男兒戰死沙場又何需要那馬革裹屍呢?
畫面一轉,斷崖邊上,鮮血染紅了整個山頭,地上是那殘破的軍旗。一名年輕的將軍滿身鮮血且戰且退。
他沒有力氣了,每殺一個敵人都會顯得如此無力,他已經酣戰了整整一晚上,身上的盔甲早已破裂不堪,傷痕纍纍。手中的一桿銀槍也不知沾染了多少敵人的鮮血變成了暗紅的血色。披頭散髮,滿臉的鮮血宛如那地獄來的殺神,眉宇間透露出來的殺氣,寒氣逼人。眼前的士兵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這一晚,太多的人死在他那桿長槍下了。
「眾將士聽令,他已經累了,誰人能取此人首級,賞黃金千兩。」為首的一個突厥將軍上前說道。
誰知這眼前的少年將軍仰天長嘯,怒吼一聲:「不怕死的就來啊。」每一個字都像那來自地獄的怒吼,攝人心魄,猶如那殺神叫喊一般。雖然他已經身負重傷,但是作為漢朝第一大將軍,他並沒有倒下,他做到了,他衛家直至為大漢王朝戰鬥到了最後一個人。
那名年輕將軍勉強的用長槍支撐起自己傷痕纍纍的身體緩緩的朝後面退去,而身後便是那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他知道他今天恐怕是回不去了,罷了,我衛青就算死也不能死在你們突厥人手中,只可惜了我這大漢天朝的子民們,我衛家再也不能在疆場保你們平安了。衛青突然仰天長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們聽著~來世,我衛青定會殺你個突厥人片甲不留」說完便雙手綻開,任由身體像后倒去,倒進那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中。而這也如那大漢的國運,從此漸漸跌落在那黑暗的深淵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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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世,我衛青定會殺你個匈奴片甲不留」
這句話在我衛小凡耳邊清晰的響起,隨後,這水底突然澎湃起來竟無浪自涌湖水噴薄而出,不一會兒水底傳來了一陣刺眼的白光,瞬間湧出萬斤吸引力衛小凡一個釀嗆腳步沒有站穩瞬間被這突如齊來的神秘力量拉扯其中,他在那水中使勁掙扎,可奈何這湖水涌動衛小凡就如同那巨浪中的螻蟻一般,任意逐流,不一會兒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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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荒蕪的山坡上,有一處破敗的土坯茅草房子。房中住著一老一少的兩個農民。
衛小凡醒了過來。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道白光湧入眼帘,白光退去,映入他眼前的是一個蒼老的老人和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女孩。這老人見他醒來趕緊上前問道:「小夥子啊,你終於醒了啊。」
衛小凡吃力的緩緩坐了起來,拍了拍還是暈暈沉沉的腦袋,還在想著那白光和那涌動的湖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趕緊的打量了下自己掐了掐自己臉感覺到了疼痛這才心裡放心嘆道:「哈哈~還好我沒有死。」
此時,那一老一小的爺孫兩正一臉迷茫的望著這衛小凡「爺爺~你看他是不是摔傻了啊」
老人一拍旁邊的孫女指了指衛小凡說「唉~別胡說,你小孩知道什麼啊。依我看他應該本來就傻才對」
衛小凡這才注意到旁邊還站著兩個瘦骨如柴的兩個人來。他仔細的注視了眼前的爺孫倆,嚇了他一跳:心想「我這是在哪裡啊,這不會是被乞丐給撿走了吧」。
這也難怪衛小凡看著他會這麼想了,只見這爺孫兩衣裳簍爛不說,老的臉上鄒文橫生瘦骨如柴,這小的也是面黃肌瘦毫無血色的樣子,這肯定是產期缺乏營養導致的。這不是乞丐能是什麼嗎。
這老人見衛小凡一臉上驚慌的看著他兩趕緊上前來解釋道,:「小夥子你不要驚慌,老農我是這城郊的農民」又指了指旁邊的小女孩:「這是我孫女,是我在外面拾柴火的時候見你一個人光溜溜的躺在那荒郊野嶺上,怕你被這野畜所害,便把你背回了家。」
衛小凡一聽,「原來如此,原來人家救了我的命啊。我剛剛還那樣的眼光看人家」心裡頓生了愧意。
衛小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準備起身,只感覺自己下身一涼,這老人跟這小女孩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怎麼了,我身上有花啊」
「小夥子,你沒穿褲子」
衛小凡低頭看了看自己,嚇了一跳,彈簧樣的瞬間爬回了床上,找了個被子蓋住自己。「哇擦,差點忘了,我是剛剛在游泳,衣服褲子都還在岸邊呢。」
這時老人上前過來遞給他一套衣服。衛小凡連忙接過衣服不好意思的朝他點了點頭以示謝意。
衛小凡接過衣服后仔細的揣摩了眼前這件所謂的衣服,叫到:「這也太破了吧」衣服上幾乎打滿了補丁,還是這生硬的粗布被洗的露出了原本的麻布色。
衛小凡拿著眼前的這衣服,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老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呵呵呵,這位老爺爺,其實也不用這麼麻煩,隨便給我件t恤就行了,款式我隨意的,我一點都不在乎的,呵呵呵」
「t恤?那是什麼衣服啊,我這隻有這一件了,是平日里我換洗的」老人一臉疑惑的看了看我。好像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不會吧,t恤都不知道?你還是不是現代人啊」
這老人聽的雲里霧裡,不知衛小凡在說什麼的樣子。上前一步用手背摸了摸衛小凡的腦袋「小夥子,莫非你真是那腦袋瓜子摔壞了?」
衛小凡輕輕的移開他的手道「呵呵呵,就當我沒說嘍」
此時衛小凡又環顧了下周圍,這簡直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再適合不過了,這間房子里,除了這張床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周圍的牆是用泥巴糊的,頂部也是個茅草房,看來這爺孫兩過的是真的清苦,心想「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好好報答下這老大爺的救命之恩。」
於是衛小凡胡亂的穿起了這奇怪的衣服便下床走動起來,這老人見他衣服沒有穿好,笑著走過來幫他整理衣服,原來這衣服扣子都沒有,就靠腰間的一根繩子綁在身上,這跟古代農民的衣服倒是有點像的。
衛小凡走出了茅草房跟眼前的老人便寒暄了幾句便告訴老人他要回家了,大聲的說道:「大爺啊我們這到底是在哪裡啊,你看我們衛家村該怎麼走,平日里我怎麼沒來過這啊」
大爺也是一臉奇怪,:「這裡當然是閖陽城郊了,至於你說的那個衛家村我倒是從未聽過,這方圓百里離這最近的牛家村倒是往南方向走兩個時辰就到了,前幾天我和孫女還是去過的呢,」
「什麼?」衛小凡大驚道,趕緊又返回屋中大口喝了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爺孫兩認真的說道:「我請問下,這是什麼朝代?」
衛小凡迫切的看著老人等著的回答,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
一會兒,這老人諾有所思道「現在應該是漢朝了吧,我也記不得清楚了,這年紀大了,容易忘事,你可以去城裡問問便知道了」
「漢朝?我穿越來到了漢朝?而且只穿了條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