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我是來幫你的
天已經大黑下來了,尼赫魯走的也有些餓了,抬頭看到大街前面有一個環境不錯的飯店,他想既然餓了那就索性吃了東西在回去吧,拿出手機給妻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吃完飯晚些回去,然後獨自走進了飯店,點了一份咖哩羊肉和酥炸鮮蔬,然後又要了一瓶紅酒,拿著刀叉一邊切著鮮美多汁的羊肉,一邊品著美味的紅酒,也是說不出的愜意。最後他要了一份主食,是恆河域的特色膳餅,說到這膳餅,則有些類似台灣的炒餅,但薄了許多,且僅有炸與烤兩種製作方法,用芥麥粉加入沙拉、油、糖、鹽、牛奶,揉成球狀后剷平,立即置入鍋中炸成中空膨酥的麥餅,再沾上酸酸甜甜的芒果醬或咖喱泥入口,當脆嫩的餅皮碰上那用芒果、水蜜桃、薑絲、菜果醋混合煮成的冰鎮糊醬,口感極佳,另外尼赫魯還給他的妻子點了一份奶油煎餅,平鋪上揉入香奶油的麵糰,塗各式口味泥末食之,外酥內軟頗為可口,這可是她妻子和孩子們的最愛。
「嗯,真不錯,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飯店呢?」尼赫魯擦了擦嘴角的醬汁自言自語的說道,「下次帶上孩子們也來嘗嘗。」他拍了拍臌脹的肚子滿意的拿起給妻子和孩子的奶油煎餅,去吧台結賬,「老闆,多少錢。」
「哦,先生您的飯錢已經付過了,」老闆拿著賬單笑著說道。
「付過了?我什麼時候付的?我怎麼不記得了。」尼赫魯心想難道最近自己累糊塗了嗎?連付錢都忘了。
「不是您付的,是您旁邊那位先生付的。」老闆指了指大廳一角一個背對著他吃飯的男子。
尼赫魯有些納悶,那人是誰?怎麼替我付賬,我得去看看,想到這他就朝著那個男子走去,拉開男子對面的椅子坐下來,他仔細端詳了男子半天感覺這個人的相貌很陌生,他相信自己絕對不認識這個人,只好開口問道,「你好,我們認識嗎?你是不是付錯賬了,我可以把錢退給你。」
那個男人卻是沒理他,只是低著頭自顧自的吃著,尼赫魯一看對方不說話,他只好又說了一遍,但是對方依舊不搭理他,尼赫魯有些沉不住氣了,心想別是個傻子吧,你願意付錢就付吧,我可沒時間在這看著你吃飯,想到這他就要準備站起來走,可這時那個男人開口了。
「坐下,你敢站起來,我就讓你的大腿和你的屁股說再見。」男子一撩衣服露出腰間別著的一把長刀,這把刀沒有刀鞘,鋒利的刀刃露出陣陣寒芒,男子說完依舊繼續吃飯,但是尼赫魯卻是再也不敢站起來,他知道如果自己站起這個男人絕對會砍掉自己的雙腿,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男子身上的陣陣殺意,這可不是殺一兩個人就能有的。
「你,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要錢的話你說個數。」尼赫魯緊張的詢問著,這是遇上劫匪了嗎?
「錢?哼,你覺得我需要嗎?」男子輕蔑的笑了笑把勺子放下,一盤子的炒米吃了個乾乾淨淨,他抹了抹嘴然後看著尼赫魯,「說實話,你們這恆河域的飯真特么難吃,要不是有任務,我早回去了。」
尼赫魯這時候才看清這個男子的長相,他有一雙黑色的眼眸,猶如黑珍珠一般明亮,黑色的短髮,乾淨又利索。一張帶有傷疤的臉,嘴角卻掛著人畜無害的淺笑,但是尼赫魯知道在這微笑的背後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至少他現在是這麼認為的。
「那你想要什麼?我除了錢能幫助你,其他的也沒什麼了。」尼赫魯真的想不通他要在自己身上得到些什麼。
「你想錯了,我不是要和你要什麼,而是我要幫助你。」男子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盯著尼赫魯,看的他渾身不自覺在,就彷彿一隻眼鏡蛇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伺機而動一般,隨時準備出手一擊必殺。
「你幫我?我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你找錯人了吧。」尼赫魯真不知道他能幫自己什麼,問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什麼需要別人幫忙的地方。
男子笑了笑,「找錯人?你是叫尼赫魯吧,恆河域的副域主,如今的域主教皇艾伯特身邊的大紅人,你家在。。。你的妻子叫。。。孩子。。。。」
「夠了,夠了,你到底是什麼人,」尼赫魯聽到這兒已經火冒三丈了,他的妻子和孩子是他的禁區,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們,「你要是敢動她們我做鬼都要殺了你,有什麼事你沖我來,我要是皺一皺眉頭算我輸。」
「哦?」尼赫魯這一番話說的男子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你還不錯,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也很重感情,那說明我們這次沒有找錯人,你放心我們不會動你的家人一根頭髮,我說這些只是讓你相信我們而已,我們幽幽書院還不至於拿別人的老婆孩子做文章。」
「幽幽書院?你們是華夏的幽幽書院?」尼赫魯這幾年可是搜集了大量華夏的信息,也從中知道了神奇學院和它的死對頭幽幽書院,而且幽幽書院的實力比神奇學院只強不弱。
「嗯,看了你也下了一些功夫,還知道我們。不錯我就是幽幽書院的執法長老燁磊,我這次來見你是代表幽幽書院和恆河域談一談合作的事。」燁磊說完突然把手裡切羊肉的刀子沖著尼赫魯扔了過去,尼赫魯根本來不及反應因為速度太快了,不過這把刀卻是擦著他的頭皮飛了出去,穿透他身後的窗戶釘在了飯店外一輛汽車裡的歐洲男人腦袋上,那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他的超能力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發動。
「看到了吧,那人就是教皇安排監視你的人,我們走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出去找個地方好好聊聊。」燁磊沒有停留站起來就往外走去,尼赫魯趕緊跟了上去,但是他的心裡卻是五味陳雜,原來教皇對自己並不放心,看來等到教皇大權在握之際,就是自己殞命之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