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黃雀在後(二)
?「荷華,你看什麼呢?」芃芃一邊吃東西,一邊好奇的順著荷華的視線看去,可惜沒有什麼特別的。
「沒什麼,吃完我們早點回去吧,也不知道張麗回去沒有。」荷華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剛才她好像看見張麗了,上了一個男人的車。只是隔得有些遠,只能從身形判斷是個男人,卻沒看清楚是誰。
「哎,畢竟是一個宿舍的,雖然太陰了些……希望她不要出事吧。」
二人吃完飯回了宿舍,荷華想了想,給張麗發了微信,問她的情況。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回復。這下,連陳靜薇也有些怕了,也主動給張麗打了幾個電話,但是每次都被掛斷了。
「應該是沒事的,不就是打架打輸了嗎,我被她毀了三年都沒怎麼樣呢!」陳靜薇與其說在勸荷華芃芃二人不如說在勸自己。
一直到晚上宿舍快關門了,張麗才回了消息說自己沒事,在外面住一晚,想靜一靜。
荷華鬆口氣的同時,心下又有些疑惑,如果自己剛才沒有看錯,張麗分明是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只是沒有聽說她最近有交男朋友啊。
--------------------------------------------
張麗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陳建業正在抽煙,滿屋子都是裊繞的煙霧。這濃重的煙味熏的她有些噁心,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啊,在女士面前是不應該吸煙的。」說完,他掐滅了煙,把窗子開了一條縫。
外面的冷風灌了進來,只裹了浴巾的張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牙齒也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陳建業回過頭細細的看著張麗浴巾包裹下的曲線,翕動了一下鼻子:「你很害怕?」
張麗看著陳建業,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不,這只是一場交易,就當是一~夜~情了,這不值得害怕。」
「哦~」陳建業的眉高高的翹~起:「希望你一直這麼覺得。」
說完竟是不等張麗反應,就把她一下撲到了床~上。張麗被嚇了一跳,有些抗拒。
陳建業把她壓在身下,拿胳膊壓住張麗張牙舞爪的雙手,手指劃過張麗臉部的輪廓:「知道嗎,我從第一眼見你,就知道,我肯定能上了你。」
聽陳建業說出這種話,張麗掙紮起來。
「你不是說就當是一~夜~情嗎?掙扎什麼,不要掙扎,寶貝兒。我帶你嘗嘗不一樣的歡愉。」
張麗深吸了一口氣,放棄了掙扎,閉上了眼。
陳建業摸索著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又粗暴的扯開了張麗裹著的浴巾。裡面一對白花花的小白兔就躍了出來。
陳建業感嘆的撫摸著,一邊揉~捏一邊說:「你知道嗎,麗麗。我無數次想象著抓~住你的奶~子,狠狠的蹂~躪它。現在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張麗被揉~捏的有些疼,嘶了一口氣:「你還不開始嗎?」她想快些結束。陳建業的話讓她覺得自己很是下~賤,交易總是比一~夜~情要骯髒。
「原來你喜歡直接的?」陳建業調笑道:「既然如此……」竟是再沒有任何前奏,直接進入了張麗的身體。
張麗一個悶~哼,這突如其來的撞擊讓她有些發暈。乾澀,粗糲,已經很久無人光顧的地帶被粗暴的撐開。
張麗緊緊地閉著眼,咬著牙忍住這樣的屈辱與疼痛。
陳建業在她耳邊呢喃:「麗麗,不要忍著,叫出來吧,讓我知道你的感覺……」他大力的動作著,可是張麗仍然死命的閉著嘴。
陳建業很不滿意,發起狠來,動作更加劇烈了:「叫啊……你給我叫出來!」空出的手時不時的在張麗的胸上掐上一把。
他的暴戾讓張麗心驚膽戰,身下的疼痛已經有些麻木,張麗開始後悔,自己太衝動了。
閉著眼的她沒有看到陳建業已經點燃了放在一邊的煙。
「你還是不肯叫出來嗎?」陳建業喝到,他的眼睛已經開始發紅,像死人一樣的張麗是不能讓自己有快~感的。
「啊!」張麗終於尖叫出來,隨之而來的是皮肉燒焦的味道。竟是陳建業將煙頭狠狠的按在了張麗的胸上。
「麗麗,你終於肯出聲兒了嗎?」陳建業停下了動作,細細的感受著張麗因為疼痛而不自覺緊縮的下~身。
「你這個瘋子,我後悔了!讓開,我要回去!」張麗是真的後悔了,她不應該走捷徑的,以她的能力假以時日,一切都會好的。這個人是惡魔,他不是人!
陳建業似乎早就料到了,緊緊的把張麗壓在身下,困住張麗的雙臂:「現在說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麗麗。你逃不掉的,乖一點,這樣你能少遭些罪,要知道,我可是捨不得你受太多傷的!」說完就舔~舐起張麗胸上的傷口。
被灼燒的皮肉本來已經疼的有些麻木,被陳建業一舔,張麗整個人又是一抽,劇烈的掙紮起來。
「不要掙扎,麗麗,好好的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快~感吧!」陳建業說完又開始細細的舔~舐,動作溫柔了許多。
張麗掙扎了半天也沒能逃脫陳建業的禁錮,絕望的放棄了反抗。這時才發現胸口的燙傷已經不那麼疼了。
陳敬業的舌頭輕柔的拂過,最開始的抽痛慢慢變得麻木,麻木之後卻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感。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順從,陳敬業抬起頭笑了起來:「麗麗,感受到了嗎,這種無以倫比的快~感!」說這話的時候,他就像是一個虔誠的教徒,彷彿自己在進行一項神聖的儀式。
張麗馬上就回過神來,又開始抵抗。可是連陳靜薇都打不過的張麗怎麼會是膀大腰圓的陳敬業的對手,一切都是徒勞罷了。
在身上被燙出第三個圓點兒時,張麗終於學會了服從。她不再做無謂的反抗,按照陳敬業的要求呻~吟出聲,說出「我很下~賤」,「我是個婊~子」這一類低俗的話。
凌晨三~點,陳敬業終於累的睡著了。張麗忍著痛快速的穿好衣服,逃離了陳敬業這個惡鬼,這個噩夢快點醒來吧!
夜裡的風很涼,張麗落魄的走在街道上,就像是一具行走的屍體。偶爾有不正經的小混混走過對她吹著口哨,都被她不帶一絲溫度的表情給嚇走了。
----------------------------------
荷華早上起來的時候被張麗嚇了一跳。
她蹲在宿舍門口,可能沒有帶鑰匙,看見自己開了門,一句話也沒說就去了衛生間。很快便披著濕漉漉的頭髮出來了,面無表情的換好睡衣上了床。
張麗的臉色太過蒼白,活像是經歷一晚上的鬼片。眼角的青黑一看就知道是整晚沒睡,耳朵上的傷口凝結成猙獰的血痂。
她不會在宿舍門外呆了一整晚吧!荷華有些吃驚,試探的喊了一句張麗,她卻是沒有任何反應。
等到中午荷華從自習室回來的時候,張麗已經起來了。
「張麗,你沒事吧?」
張麗直勾勾的看著荷華,半晌才吐出一句我沒事,就是累了。
荷華被張麗的眼神看的有些背脊發寒,她的眼神空洞中帶著濃濃的黑暗氣息,荷華毫不懷疑張麗有一天會殺死陳靜薇。
張麗的異樣很快被陳靜薇發現了,當天晚上她就搬出了宿舍,據說是去表姐那裡住了。連芃芃也偷偷跟荷華提議搬出去住。
可是這一時半會兒的,上哪兒去找地方呢,兩人在這座城市都是孑然一身,就算是租房子也不可能這麼快,於是只好膽戰心驚的和張麗住在一個宿舍,除了晚上睡覺,盡量不在宿舍里呆著。
以至於,陳靜薇被記過的消息二人竟然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
根據傳言,陳靜薇是因為誹謗侮辱她人以及打架致人輕傷而被記過的。她第一時間去院里申訴,卻被一句證據確鑿給打發了回來,竟是一點回寰餘地都沒有了。
荷華直覺這一切有問題,從最開始院里有人調查張麗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只是當時沒有多想。
現在想來,以陳靜薇後來對付張麗的手段,不至於想到去院里告張麗的。事實證明就算告到院里去也沒有任何意義,還得了一個誹謗侮辱她人的罪名。
其次,張麗為什麼會跟陳靜薇動手?雖然陳靜薇自從和張麗鬧掰之後經常刁難她,但是不至於就打起來了,這裡面分明有什麼隱情。
張麗那天回來之後的狀態一看就是有問題的,從那以後她明顯變得陰鬱了許多,也是在那之後不久陳靜薇就被記了過,而且申訴也沒有用。
那天的男人究竟是誰?這個人似乎是一個關鍵。
荷華隱隱覺得事情的發展早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最開始,自己只是有些煩陳靜薇張麗二人總在自己跟前蹦躂才用計打散了她們的同盟。
後來這個目的達成,本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卻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後續,這裡面分明有一雙手在推動著事件的發展。
只是不知道這個黃雀想對付的究竟是陳靜薇還是張麗,亦或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