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氣鼓鼓的玄王爺

170氣鼓鼓的玄王爺

男人索性閉緊雙眼不看也不做掙扎,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引得灰衫少年嗤笑。

蘇清是直起身子,整理一下自己微亂衣帶,而後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下了馬車。

玄王爺依舊一動不動的躺在馬車上,衣服略顯凌亂,雙眼空洞的看著車頂。剛剛發生了什麼?他怎麼躺在了下面,靠,蘇清是你是個流氓吧……

蘇清是從馬車裡下來之後,秦鍾珂就一臉傻笑的在哪兒笑個不停,按這節奏,王爺明年就要當爹了吧……

「小姐,魚烤好了!可香了!」

灰衫少年剛踏下馬車的的踏板,眼尖的碧荷就看到了他的身影,拿著串好的魚屁顛屁顛往他身邊跑。

湊近了一看,驚嘆出聲。

「咦,小姐你的嘴怎麼這麼紅啊,塗胭脂了嗎?真好看。」

煙雨也向這邊看來,也不管手上拿著的一串魚會不會烤糊,嘴角帶著淺笑。

「公子生的就唇紅齒白,倒是沒看出來抹了胭脂。」

「你個小丫頭懂什麼?吃你的魚吧。」

秦鍾珂奔過去將條魚直接塞到了碧荷準備開口的嘴裡,然後二話不說將小丫頭拉到火堆旁。

「嘖,這個糊塗蛋幹什麼?別拉我……」

碧荷的話也讓葉間注意到了,葉間秦鍾珂二人默契的交換一個眼神,偷偷看著蘇清是。

看著手中碧荷塞過來的一串魚,果然好香,光是聞著肚子就有些餓。

灰衫少年走到一旁的石頭上坐下,沒有理會幾人的小動作,默不吭聲的吃著魚,想著夜傾玄剛剛的樣子,玄王爺的腰摸著可真帶勁……

而後蘇清是不自覺的笑出了聲,少女特有的嗓音格外清澈,在這林中恍若精靈嬉戲。

碧荷往火堆中放柴的手定格在半空,秦鍾珂嘴裡塞著的半條魚也不咀嚼,煙雨的魚出現了烤糊的味道……

眾人皆是一愣,停下了自己手頭的事情,看著不知道中了什麼邪,莫名就笑起來的蘇影帝,最先回過神來的葉間看著那條冒煙的魚微微皺眉。

恰好夜傾玄黑著一張臉從馬車上下來后剛好聽到了她的笑聲,周身氣息變得更加陰暗,讓眾人皆是瞬間回神,男人一臉莫挨老子的表情坐在了秦鍾珂和碧荷中間,陰沉的氣氛弄得碧荷都不敢開口說話。

秦鍾珂和葉間渾身不自在,像是從春天突然跌入了冰潭之中,王爺不是應該很高興嗎?

秦鍾珂:王爺這是怎麼了?

秦大統領向葉侍衛發送目光。

葉間:誰知道。

秦鍾珂:難道他真的想孤獨終老?……

夜傾玄一記冷眼看過來,秦鍾珂立馬斷了信號,系統已出故障,滴滴滴……

蘇清是啃了幾口魚就放下了,把手肘支在膝蓋上,捧著臉,想著剛剛的事。

話說玄王爺那小表情啊,嘿嘿……想著想著想著倒是也不覺得餓。

夜傾玄看著對面發獃的蘇清是,怎麼本王就覺得她在傻笑?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晚上的時候夜傾玄直接抱了一床被子出來跟葉間躺地鋪。

為了方便觀察,秦鍾珂從來都是上樹,所謂站得高看的遠嘛,見夜傾玄從馬車裡出來,「哎,王爺你怎麼出來了,外面風大,著涼了怎麼辦?」

「本王喜歡。」男人冷著臉淡淡道,讓他回去面對個流氓?這夜晚可長著呢,動手將被子鋪在葉間一旁。

「……來,來真的啊……」

樹上的男人聲音頓下來,剛剛不還和蘇二小姐你儂我儂的嗎?怎麼眨眼就鬧到夫妻分房睡的地步?哎,善變的男人啊……

葉間抬頭看了一眼,收拾自己鋪蓋卷的動作的停下,又去箱子里掏了一床被子來給夜傾玄鋪地上。

「碧荷,煙雨,進來睡。」

灰衫少年打開車門頗為豪邁沖著在溪邊洗腳的而人道。

「我們洗完就過去!」

碧荷回應道,而後發現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跟煙雨對視一眼,「那玄王爺睡哪兒?」二人齊聲道。

「難道小姐跟玄王爺發生了爭執?」碧荷將心中猜想緩緩說出來。

「很有可能。」一旁的紅衣女子點了點頭。

「那一會兒咱們回去小姐讓咱們睡馬車咱們就睡馬車,千萬別提玄王爺。」碧荷伸手湊到煙雨耳朵邊,小聲說道。

「嗯。」

繁星映月,與之爭輝,這荒郊野外又格外寂靜,耳邊有風吹動草木的聲音,有蟲鳴之聲,還有遠處不知名的鳥兒時而傳來的啼叫,人間幸事莫過於此,能安安靜靜的看星觀月,真是福氣。

「王爺你說這算不算初吻?」

「自作多情?我們是夫妻啊,相公怎麼能這麼說呢?是不是啊夜死鬼?」

死女人,夜傾玄的眸越發深沉。

耳邊忽然響起來的這兩句把男人清風明月看星星的心情都毀了。

「怎麼了?」

感覺到自家王爺周身的低氣壓后,一旁躺著的葉侍衛木著臉問道,吃魚的時候就看王爺臉色不太對,莫不是因為蘇二小姐?

在下屬面前提自己被個死女人強吻的事嗎?做不到……

男人連敷衍都不想敷衍,眼中彷彿折射出野性般的綠光。

「如果是因為蘇二小姐,屬下直言,王爺既然想收為己用,那可能以後這樣受氣的日子還有很多。」

葉侍衛不同反常的多說幾句,著實讓人耳目一新。

夜傾玄此刻的臉已經黑的能開染房了,他要受氣?而且還是蘇二狗那個死女人的?

為什麼感覺他現在跟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怨婦?

「你再多說一句話,本王一巴掌打死你。」

一字一字說出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此刻的玄王爺可別說莫挨老子,砍幾十個人的氣勢都有了。

「王爺現在的狀況,怕是沒有以往的五分之二。」

葉侍衛很是淡定,然而咱玄王……不說了,一句話也不說了還不成嗎?

斜躺在樹枝上嘴裡叼著根樹枝的秦鍾珂,津津有味的看著底下一個變幻莫測的臉,一個淡定如常,不由的暗自猜測下面到底開了一場怎樣熱鬧的年度大戲?

夜色褪去了大半,很快天就要明了,秦鍾珂在樹上打著盹兒,遠處傳來幾聲鳥叫。

林中一片寂靜,一架看著並不起眼的馬車,悄然出沒在這無人之境,車窗邊邊趴著的灰衫少年眉目如星,嘴角微翹,如同林中之霧,美的朦朧且安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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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許清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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