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從軍路 踏仙途

五、從軍路 踏仙途

「小紅,明天哥要去參軍了,在家聽話,可能……」林盛欲言又止,始終沒有把最後一句話說出口。

「哥,參軍是好事,我聽爹爹說過,參軍能當大英雄,我喜歡大英雄不喜歡公子哥」鬼鬼的眨了眨眼,惹的林盛一陣歡笑。

「臭丫頭,早點睡,明天記得起來給哥送行。」拍了拍小丫頭,林盛輕盈關門走出房間。

傻妹妹,可能這一去,就是一生……以後還是莫要出嫁的好,哥最擔心的就是你啊!

回到屋內,林盛脫個精光,欣賞完自己這晶瑩剔透,宛若新生的身體,床上一躺,回憶起雲巔上那得道成仙的女子。

那仙子說我是她十四世戀人,還說要在仙界等我,前十四世的記憶白紙般乾乾淨淨,無跡可尋。

她還說做了十三世凡人,這一世也該醒醒了。

不知自己的前十三世是否如同今世一般,不學無術。若真是這樣,是該醒醒了,人窩囊一輩子也就算了,但若生生世世輪迴皆是一樣,怕是小鬼見了每次都要取笑一番。

父親已雙鬢髮白,母親雖說每日雍容華貴,卻也逃不過歲月的雕琢,眼角已有魚尾之紋。自古忠孝兩難全,孩兒剛剛董事就要離家遠行……

哎!

她好美,真的好美,為何她破空而去的那一刻,我會撕心裂肺的疼。

等我……仙子……青衣……

月明星稀,亥時一過,林盛沉沉地睡了。

九天外仙界

「我名青衣。」劍眉一挑,青衣便不再理會這仙界接引之人。

初來仙界,光是這接引宮,硬是將青衣萬年波瀾不驚的心,盪起些許漣漪。

蒼茫雲海,煙濤微緲,巍峨的接引仙宮籠罩在輕紗之中,影影綽綽,若即若離,雲海之巔龍飛鳳舞,人間哪會如此。

光是這靈氣,濃郁到隨時都可化成雨滴,仙界修行,勝人間萬倍。

但又如何,沒有月影,處處皆煉獄。

「青衣,既已飛升仙界,凡間情愛,只會成為牽絆,以你的姿色,在這仙界定會大有作為。」

「哼!仙界竟也是如此骯髒之地,青衣定會大有作為,但憑藉的是手中青鋒。」

「一萬年來,你是第二個說此話人,莫要步前人後塵就好,拿此玉佩,去仙皇宮面聖吧。」接引之人面如止水,青衣這樣的女子,下場只有兩個,要麼成為眾仙玩物,要麼……道心一寒,接引之人便不再去想,那個女人是整個仙界的禁忌。

青衣並未去皇宮,而是在這仙界閑逛起來,即便是仙,終究還是女人,初來乍到,總是要滿足一下好奇心的。

接引宮后遠去百里為一處廣袤草原,自虛無墜落的靈雨夾帶著暖風追趕著翱翔的仙鶴在青衣身邊劃出陣陣靈紋。

此處的靈氣竟比接引仙宮還要濃郁。

青衣打算找一處洞府,提升修為,地仙修為在仙界如同剛剛凝氣的修真者,隨時都會有殺身之禍。

草原盡頭,一座青峰聳立,那裡應該是開闢洞府的好去處。

架起祥雲,還未行半米,一道不合時宜的霸道男聲在青衣背後響起:「怎麼,初來仙界不去面聖,就想學仙王開闢洞府嗎?」

青衣回頭,一個熟悉的面龐出現在眼前:月鼎天。

「原來是你這賤人,哈哈哈哈」月鼎天長劍出鞘,藏月大陸唯一在他手上逃脫之人,今日便來個了結吧。

萬年光陰,這月鼎天已是仙王。

楚國青河郡塞外馬場

烈日當空,空氣靜的出奇,馬場四周,身穿青龍甲,頭戴青龍盔,手持青龍戟的青龍將士氣勢衝天,將整個馬場團團圍住,強烈的壓迫感讓馬場中間百名少年在寒冬臘月竟然體會到了盛夏酷暑的悶熱,一個個汗流浹背,大氣不敢出一聲。

林盛混在其中,輕蔑的看著周圍的半大少年,有什麼了不起,徵兵就徵兵,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死去的老皇帝復活了。

「阿嚏」沒來由的一個噴嚏,整個馬場的目光齊齊射向林盛。搞得他好不尷尬,剛才的英雄氣瞬間瓦解,在青龍軍看死人的目光下,差點跪在當場。

該死的,這個節骨眼上誰背地后的在罵老子,林盛心中惱火,卻也無可奈何。

「青龍軍副統領青鋒將軍到……」一斥候快馬揚鞭飛奔而來。

主席台上,青龍軍萬夫長許峰莊嚴肅穆,發號施令:「整裝列隊恭迎青鋒將軍。」

「殺殺殺」眾將士青龍戟震地,氣震蒼穹。

百名少年,被這殺聲激蕩,不由得昂首挺胸,熱血上涌,個個神情莊重。

馬場正門,百里之外。

一個年紀十八九的少年,一襲輕甲,面若冰霜,身姿挺拔如山,氣勢稅利似出鞘之劍,橫眉下一雙璀璨如驕陽的眼眸,射出炙熱神光。

身下一匹丈高青狼,四蹄生風,疾馳而來。

好生俊俏!好生威武!

行至馬場正門,凌空飛起,利劍般直射主席台。

百名少年被這氣勢驚的汗毛乍起,雙目圓瞪,同樣是十八九歲,一個是神,一群如狗!

「跪」少年剛落地,千夫長怒吼一聲,眾將士單膝跪地,聲震九霄。

許峰卻被少年扶住了:「許叔叔,鋒兒年紀尚輕,您要是跪下去,老爺子非打斷我的腿,讓將士們起來吧,我輩軍人怎可學那朝堂之上的官僚做派。」

許峰目露讚賞,大手一揮,將士們整齊劃一起身站立。

「鋒兒,這位是青河郡都統李晟,特意在次等候差遣。」

「副統領大人,請受下官一拜。」這次青鋒卻並未阻攔,這些山高皇帝遠的都統,哪一個不是魚肉百姓,欺男霸女,對這些人青鋒不殺就已是他們天大的造化。

正眼未看一眼,青鋒將目光投向了場地中的百名少年。

李晟尷尬一笑,默默站在後方不在出聲。

壓迫,絕對的壓迫,來自靈魂的壓迫。

青鋒雙目微睜,神光內斂。

光是如此,底下的少年們,均是頭暈眼花,雙腿打顫,陸續的有人支撐不住暈倒在地。

三息之間,底下除了林盛,均已倒地不起。

青鋒嘴角微翹,冷冷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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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年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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