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晚上下班了,同事門都走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在診所看會書再回去,一是為了躲房東,二是蹭空調。這十二月的天晚上書還是很冷的。雖然家裡有箇舊空調,但是那是要用電的,開的久了還老是罷工。
劉暢今晚也下班的晚,整理完資料從板共室出來看見易居也還沒走。
「你還沒走啊」說完看看手錶已經是七點了。
「哦,劉老師,我看會書就回去了,你也還沒下班呢?」
「嗯,我這就走了,那你別看太晚了早些回去,你一個女孩子晚上外面又冷又不安全。」
「好的,劉老師」
「嗯,走的時候記得把門鎖好。」說完劉暢就走了。
由於明年七月份就要考試了,所以一有時間易居就會抓緊時間看書。這些醫學知識都要靠被,語言又拗口,好的的地方你瞟眼一看彷彿說的事一個東西,但你仔細去讀又是大不相同,完全就是兩個意思,所以易居時長被整的頭昏腦漲的。只求多用點功能補一下拙。有了醫師資格證不僅工作好找些,待遇也會比現在高很多。
易居揉揉眼睛,拿起手機看已經九點多了。回去隨便吃點飯收拾一下也就可以休息了。就脫了工作服穿上掛著的大衣,拿起包打算回去了。走的時候把所有的燈關了,又把空調關了,檢查一下確實沒有什麼不妥才鎖門。
下了樓才看見外面路是濕,想來是下過雨了,搓搓手跺跺腳「吸,好冷,今早出門的時候早知道會這麼冷就穿羽絨服了。」
風吹在臉上真的颳得非疼,鼻尖也疼。還是快點回去窩在被窩裡吧。想著緊緊身上的衣服就快步的往前走,今晚下雨了又冷,再加上現在也不早了,所以街上人也不多,暗沉沉的。
易居剛走出四五百米,在一處轉角處就從另一邊衝出來一個人,一頭給她撞上。有誰能懂鼻子本來就要凍掉了,還被石頭一樣硬的胸給撞上,那種感覺,易居已經不能形容了,只感覺在嘴上方的那個東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你這個,,,,,,,唔」剛要叫出來找他理論。就被對方用手把嘴捂上了。
「噓,不要說話」對方把手放在嘴上示意易居別說話。
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易居是醫生,對血腥味很敏感,明顯的從他身上傳出的血腥鐵鏽味讓易居知道這個人受傷了。
這麼晚了,還帶著一身傷在外面跑的這麼急,說明後面一定有人在追他,雖然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但易居真的不敢說話了。
點頭表示自己會很乖,他可以放開她了。那人看易居還算配合就把手從她;臉上拿開。
易居剛要退開就聽到前面傳來參差不齊的腳步聲,大概有三五個人,嘴裡還罵著「媽的,那小子跑的真快,跑哪去了?」
另一個人說到「走。我們道前面去看看」
聽到這裡那個男人一下子把我抵在牆上,偏著頭離我只有一厘米那麼遠,在別人看來就像是情侶只見再接吻一樣。
那群人就這麼罵罵咧咧的從我們後面過去了,由於我們這個地方有點背角所以他們也沒注意到。
我從他下巴下面出去,那些人手裡都拿了刀或是棍子,這次我是真不敢叫了。因為我覺得他們比我面前這個人更危險。
看著他們走遠了,我一把推開他「你是誰呀!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那人沒有回答我,只是被我推的後退了兩步,「呃!」突然一手捂著下腹一手扶著牆彎下了腰。可能是被我推的牽動了傷口。
我看到他這樣,有感覺不好意思起來,趕緊跑過去扶他。「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肚子上有傷。」
「你快走吧,會連累你的」那人開口了,聲音很好聽,但是好冷,比今晚這天還冷,就算是一句關心人的話都聽不出感情來。
「你都受傷了,我怎麼能走呢?我是醫生可不能放著病人不管,」看著他放在肚子上的手上有流出了血,看來是傷的不輕呢。
聽到易居說她是醫生,男人也沒在說什麼。
「你傷的這麼重,要去醫院,走我帶你去醫院」說著就要扶起他走。
「不能去醫院」男人一把抓住易居的手,堅定的說。
「你傷這麼重,怎麼能不去醫院,不行!」我堅持。
「我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受傷了,如果去醫院的話他們就發現了。」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啊?還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看著他。
「我不是壞人」男人只向我解釋了這麼一句。我看著他那雙眼睛。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在濃密的眉毛小,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在你看到這雙眼睛的第一眼時就會感覺很冷不自覺的跟他保持距離,而你仔細看的時候又會覺得在哪冷的背後又藏著孤寂的脆弱,長密的睫毛,在他眨眼的時候你竟然還覺的他有點萌。我覺得我一定是瘋了,看到他那雙眼突然就相信了他說的話。我本來覺得明初哥是我見過最帥的人,但是,當我見到他我就不這麼覺得了,他們完全就是兩個風格。
「那你不去醫院怎麼辦?要不你去我上班的診所吧!哪裡現在沒人,都下班了。就在前面不遠處。但是你傷的這麼重,我怕我處理不好。」看到他堅持不去醫院,我又不能把他扔在這兒不管他,那不是我的職業操守。
「好,就去你診所,你給我包紮。放心吧,我不會怪你的」說著就扶著我的肩站起來。
「你能走嗎?我們慢點走」扶著他慢慢的往診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