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穩坐釣魚台
「你不需要知道的,你只需要把這個案子破獲即可。你知道的越多越危險,有些事情你們局長都不見的知道。」顧綺靖平靜的喝茶。
「好吧,那你說怎麼辦,還有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那個密室的?」羅爾無奈妥協。
顧綺靖低頭一笑問:「這個杯子多少錢?」
「啊?這個是警局配備的普通杯子,在安娜從後勤領的。」羅爾回答,剛想問有什麼關係嗎?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掛起經端著的那個杯子,一個盛著茶水茶葉的杯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分解了一樣,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見了。
「你做了什麼?」羅爾難以置信。
「你心裡清楚。」顧綺靖嘆了口氣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不可能!首都星是不允許非特殊職業職人員使用精神力的。」羅爾緊張到吞口水
「不用擔心,精神力的力值已經被我控制在安全境界線之下,不會造成傷害的。不信?你看你們辦公室的警報都沒響。」顧綺靖低頭喝茶。
「既然是安全警戒之下,那你是怎麼做到的!」羅爾好奇。
「一樣的力,點和面自然是不同的。」顧綺靖放下茶杯,「倒是,那個助理怎麼樣啊?」
「待會就來了。」羅爾「走吧,該去錄口供了,顧小姐。」羅爾拉開門。
審訊室
「昨日,我都是猜的。」顧綺靖信誓旦旦的說,一臉誠懇的就差指天發誓了。監控室里柳雨澤幾個人集體翻起了白眼。
「依據是什麼?」羅爾被刺激了好幾天,淡定了。
「所有的監控顯示啊。電視台雖然說是私立的但是也是有宣傳部駐紮的,監控攝像頭很不錯很清晰。」顧綺靖認真回答。
「我不是問你監控攝像頭好不好,我是問你……等一下你說監控攝像頭很好?」羅爾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什麼但是又含糊不清。
「對意思就是,監控攝像通沒有被動過的痕迹,相信那個星華也和你提過。也就是說人家就是利用那個,資料室區域活動的人少,而實施犯罪計劃,根本沒有遮掩好嘛!」顧綺靖完全不給面子了,「既然這麼騷擾你們。你們就應該注意媒體傳播好嗎?讓對方完全沒有惡作劇的快感。」
「但是這樣完全無法提醒民眾啊?」安娜提出疑問。
「你這個時間段提醒民眾除了造成恐慌沒有任何用處,還有啊你去看看第二個死者家有沒有新買的吃的,營養液啊,保健品,還有提神的藥品,拿到鑒證那邊去化驗。」顧綺靖也懶得打機鋒了,這群傻子!
「為什麼是這些啊,那些外賣就沒有聯繫嗎?」安娜又產生疑問了,羅爾靜靜地看著安娜:勇士!
「之前的發現都說是在做實驗了那就是新葯,外賣這種會發熱的東西,會成為試驗期間不可控的因素,而且家政機器人也會檢測的到。你上過初級教育嗎,這些都是初級知識啊?」顧綺靖皺起了眉頭。
羅爾快速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眼看著安娜要哭了。羅爾轉身問安娜:「那個李貴的助理,不是說今天來嗎?」
安娜的小情緒被打斷了「我現在就去聯繫。」小姑娘跳起來開門沖了出去。
這麼快就好了,顧綺靖表示佩服!
「我覺得先確認一下那個助理,不過我覺得很大程度上不是本人,對了我想問一下昨天你拍攝全息的機器是什麼?」顧綺靖終於想起了讓自己做了一夜夢的罪魁禍首。
「哦是這個小玩意,說是三皇子發明的。」羅爾拿出了一個球形攝像頭一樣的東西,「這個東西放在房子中央就可以掃描出全屋內容發送到終端或者我們警局內部的通訊器上,不影響辦案,還挺方便的。這個是內部試用版,總署特意給我們申請用的。」
「三皇子,他不是還在邊境服役么?」顧綺靖想了想,三皇子名字全稱是:路西法·張伯倫·薩克森。年齡三十三歲,皇后所出,也算是聯盟前十名的黃金單身漢了。按照皇室習慣現在應該在軍隊特種部隊服役啊,怎麼是還是個科研兵了?
「哦,前一陣出了場事故,身受重傷,提前退役。皇家的血脈就是牛,不僅體能好,腦袋也好。」羅爾感慨。
「學長,你現在是首都星的警察,慎言。」顧綺靖一邊提醒羅爾一邊感嘆自己離開了顧家之後對這些朝堂的事情沒有以前那麼敏感了。
「你和柳雨澤審問個人吧,我在旁邊聽著就行了,有需要聽我的指揮。」顧綺靖,敲了敲佩戴好的耳機。
顧綺靖和安娜,坐在監控室,安娜記錄顧綺靖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安娜悄悄的打開了通訊器的全息直播。這個是羅爾進門前的要求,讓大家到會議室集合。
顧綺靖對著通訊器說:「等一會,記得確認和電視台確認行程的那天到底是不是他,多問一些細節。」
安娜然後開啟了星華之前囑託的精神力屏蔽器。「對著通訊器說,老大,屏蔽器好了。」
顧綺靖輕輕運轉明蓮訣,嗯,果然不是。點開通訊器:「不是他,你開始問吧!看看能不能問出那天他做了什麼,對了記得問他認不認識第二個死者」
羅爾靜靜的坐在嫌疑人金一郎的面前觀察他,一個很普通的男人,這個條件很符合一個藝人的助理要求,也很符合一個優秀殺手或者優秀間諜的要求。但是兩者的區別,在於眼睛,要不他太會偽裝,要不就是他真的不是。
「姓名」
「金一郎」
「年齡」
「26歲」
「工作」
「私人工作助理」
「工作助理?」
「對,因為李總不喜歡有經紀人控制他的工作,所以我做的工作是處理一些工作流程和合同細節的洽談。」金一郎漸漸不是那麼緊張。
「流程細節,包括幫他找殺手嗎?」羅爾單刀直入
「啊,什麼,殺手。我不清楚啊!警察先生您說什麼呢?」金一郎有點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