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你姓殷還是姓秦？
「什麼？」幾乎同時，馬超、封蠻、影子都驚訝的叫了一聲。
秦凡並未理會他們的質疑，語氣依舊極為平淡：「她是我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也是我生命里唯一傷害過的女人。你們也許不知道吧？在我認識南宮雪的時候，你們或許還是在道上混來混去，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
「你……你不過二十來歲，怎麼可能……」
「誰叫我長的太帥。」秦凡聳了聳肩，一副臭屁的模樣，「南宮雪當時是我的老師，估計是覬覦我的美色。所以才跟我滾床單的吧。呵呵，曾幾何時，我還真以為我會跟南宮雪相伴終生。不曾想，僅僅幾個月過後，她竟然狠心拋棄了我，跟著巴爺去道上混了。不過說來我也要感謝她，如果不是她當初對我的傷害，或許我也不會狠心入伍從軍，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大長老接上了秦凡的話，「秦凡，老夫現在問你一個事。」
「什麼事？」秦凡將目光望向大長老。
「你是姓殷，還是姓秦？」
「……」秦凡聽后愣了一下，愕然無語。
關於他的身世，他最近是有些了解。對於這個「殷」姓，他一直銘記於心。
但大長老這樣問，不禁讓秦凡產生了疑慮。
畢竟，樹族的事知道的人已經寥寥無幾，知道他身世的更是少之又少。
如今大長老這麼一問，倒是讓秦凡提防起來，笑道：「呵呵，我秦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秦凡，一輩子都是秦凡。」
「胡說。」大長老輕喝一聲，「據我所知，你在華夏入伍開始，名字叫秦明。」
「哦，這倒也是。」秦凡笑了笑，「可我還是姓秦啊，老頭，你這麼問什麼意思？」
「我只是很好奇，你長得跟我一個故人極為相似。」大長老微微嘆道，「你讓我想起了很多往事。」
「那等這事完了后，我們可以好好地聊聊。」秦凡輕笑一聲，「可以吧？」
「不可以。」大長老突然搖了搖頭。
「為什麼？」
「因為你們兩個誰也走不了！」大長老陰冷一笑，便朝身邊其它三名白髮老人使了個眼色。
頓時，幾人一起出售，將秦凡和影子包圍起來。
這頓時讓秦凡和影子神情極為錯愕，半天都摸不清頭腦，想不出他們葫蘆里賣得是什麼葯。
也就在這時，馬宅外監控的封蠻哈哈大笑起來：「這就是我的最後一道保險，二爺，你滿意了吧？」
「什麼意思？」馬長雷眉頭皺起，想不通封蠻說的是何意。
「我早就安排好了，一旦影子失手，你們家的大長老就會找理由將秦凡和影子同時殺死。」封蠻回答，「如今影子和秦凡都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殊死搏鬥，大長老他們的功夫可不差。你認為他們還能逃出生天？」
「這……似乎不能。」馬長雷心中倍感無語，他沒想到封蠻竟然有能力將大長老買通。
畢竟，大長老一向看起來剛正不阿，不像那種貪財貪色的人，如今竟然會心甘情願地被封蠻利用。
不得不說，封蠻的確有點功夫。
不過正因為如此。他內心突然萌生了一個陰冷的念頭……
「你們四個老頭子是想留我們倆在宅子里吃夜宵？」秦凡輕笑一聲，看著身邊的四名白髮老者道。
「你們快退下！」馬超也是在旁邊努力命令大長老等人，但他的話根本沒用，沒有一個人願意聽他的。
秦凡知道現在的馬超在馬家已經被架空，也沒有去管馬超口裡面說的是什麼，目光陰冷地看著周圍四名白髮老人。
影子也是一陣錯愕：「我影子跟你們無怨無仇，你們為什麼要趕盡殺絕？」
「因為你很像那個人。」二長老冷道。
「哪個人？」
二長老道，「那個人就是那個人。」
影子無語了，他看向大長老：「大長老，你可否說得明白點。畢竟我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
「那個人就叫那個人。」大長老回答，「他複姓那個，單名一個人字。」
「……」秦凡頓然無語，沒想到那個人並不是指的某個人，而是那個人的名字就叫那個人。
不過，複姓那個，秦凡還真未聽過。
所以，他內心深處對那個人的身份，非常的好奇。
「可是我根本不認識那個人。」影子一聲苦笑，「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對待跟那個人有關的東西。我們馬家向來就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能讓一個落網！」大長老的音調越來越重，也越來越冷厲，「影子，怪只怪你來了馬宅，也只怪你露出的功夫跟那個人實在是太像。所以，今天你必須得死。」
「那我呢？」秦凡笑著問，「我可跟那個人半毛關係都沒有。」
「但你跟消失了的殷家有關。」大長老繼續道，「姓殷的跟那個人的關係也都不錯。所以，你們倆都得死。」
「什麼？」幾乎同時，秦凡和影子都喊了一聲，「他們有什麼關係？」
「那個人是殷家的朋友。」大長老道，「也是殷家的敵人，當年出賣殷家，導致整個樹族慘遭滅族之災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人。」
「具體是什麼？」因為事關當年樹族被滅族一事，秦凡忍不住好奇地問。
殊不知他這一問，也讓大長老更加確切秦凡跟樹族有關。
大長老輕笑一聲，掃了一眼秦凡才道：「當年我們馬家接到殷家的家主求救的消息，立刻派人前去支援。不曾想。剛到殷家，不光是殷家、整個樹族都慘遭橫禍。我們兄弟四人處處尋找，渴望能夠找到一個倖存者。可惜，沒有活口。」
言及此處，大長老的臉色也略顯滄桑和傷感。
似乎。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又勾起了他塵封已久的傷心情緒。
「後來呢？」秦凡接著問。
「後來……後來就沒有後來了。」大長老深嘆口氣，「如今你們倆都出現在這裡，我們不管你們到底身份是什麼。最終，你們都離不開馬宅。」
「這就奇怪了。」秦凡聳了聳肩，「剛才從你所說。你和殷家的關係特別好。如果我跟殷家有關，或者說我是殷家的唯一的後人，你……為何又要殺我？」
「因為殷家人已經絕種了，當今世上的殷家人都是冒充的李鬼。」
「……」秦凡無語地聳了聳肩，「事實上，我從未說過我是殷家人……」
「但你的武功套路跟當年的殷家人太相似。」大長老道，「這隻能有兩個解釋，第一你跟殷家人有關係，第二你是殷家叛徒的子孫。」
「……」秦凡無語，大長老這兩種解釋根本不成邏輯。
看到大長老說話如此堅定卻又沒什麼邏輯。秦凡心中知道大長老已經鐵了心要將他和影子留在馬宅。
於是，他沒有再跟大長老說一些無謂的話，面色輕鬆地看著了一眼受傷的影子，笑著問：「影子，他們想要留住咱們倆，你說咱們倆該怎麼辦？」
「若是留咱們下來喝酒倒也罷了，可他是要留住我們的性命，這怎麼能讓他們得逞？」影子左手摸著胸口沉吟回答，語氣里儘是陰冷之意。
與此同時，他那雙銳利的眼神掃了一眼馬宅的四大長老，右手已然開始悄悄地蓄力。
秦凡看出了影子的用意，為了避免被四大長老發現，故意大笑一聲將四大長老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
「四個老頭子，你們都七十好幾的年齡了，再跟我這個年齡二十多歲的小輩打來打去，你們就不覺得無趣？」
「呵呵。」大長老輕笑一聲，「只要能夠為華夏除掉你們兩個隱患，這並不是一件無趣的事，倒像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但你們四個並沒有把握殺了我和影子。」
「可經過剛才一戰，你們倆都受了傷。」大長老道。「雖然你受的傷沒有影子重，但從你說話來看，你的傷已經動搖了你的五臟六腑。你想憑藉著這副身體跟我們打還想要贏我們，幾無可能！」
「行。」秦凡聳了聳肩，「我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打得個痛痛快快了。你們四個一起放馬過來，我秦凡何懼？」
雖然話語行間略帶戲謔，可讓人聽得是蔚然起敬。
馬超瞪了瞪眼睛，道：「大哥，你可要想好了。這四個人可是我們馬家的四大長老。其武功修為絕不是我能比的。你不要因為那次你贏了我，就不把馬家的人放在眼裡。他們……」
「放心吧，馬超。」秦凡輕鬆愜意地打斷了馬超的話，「雖然你們家的四大長老很厲害，但也不是泛泛之輩。今日我必須把你帶走，如果有人想要留我下來，那倒要看看我這雙拳頭答應不答應。」
話音一落，秦凡故意地揮舞了一下兩個石頭，面色變得越來越陰冷。
「動手！」隨即，大長老以領頭的身份像其它三名長老發號施令。
頓時。四個長老聯手朝秦凡和影子發動攻擊。
四大長老出招也不是隨便出的。
他們四個人的默契非常的好，幾乎在出招之前便悄然達成了協議。
大長老和二長老同時朝秦凡發動攻擊，三長老和四長老向影子發動攻擊。
這其實打的是如意算盤。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秦凡和影子都得死在馬宅。
所以，第一次出手就要要了其中一個人的性命。
這一招各個擊破眼看著就要達成。
忽然。影子的右手倏地朝三長老和四長老微微一抬，頓時「咻咻」一聲，幾根細小而又發白的小東西朝著三長老和四長老飛去。
因為出手非常的突然，那細小而又發白的東西速度非常的快。
三長老和四長老根本沒有時間去作出反應。
只聽得「哎呦」一聲的慘叫，三長老和四長老都因此跌落在地上，臉色鐵青，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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