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狡兔死、走狗烹？
「少主。」莫成東道，「當年若不是莫家做出了出賣樹族的舉動，樹族就不會有滅頂之災。這一切都是莫家的罪過。」
「呵呵，莫叔叔言重了。」秦凡淡淡一笑，「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咱們暫且不提。既然各位叔叔伯伯都來了，那咱們就說正題吧。」
「是。」
眾人點點頭，分別站立在旁邊。
這時，秦凡才道：「這一次，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去修羅島尋找我的母親。」
「什麼？夫人沒死？」莫成東率先提出質疑。
很快，又有不少的莫家人提出質疑。
秦凡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沒錯，我的母親的確沒有死。這是我的養父說給我聽的。」
「羅成？」莫成東詫異地問。
「是的。」
「沒想到羅成竟然這麼的忠心。」莫成東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當年若是我們家相信羅成的話，或許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哦。對了。」說到這裡，秦凡頓時心中泛起個疑惑，「莫叔叔，當年傷害了樹族的外族人到底有哪些。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莫成東點點頭。「燕京四大家族裡的劉家、孔家和黎家就是其中一個。還有已經沒落的凌家。」
「哦？」秦凡一愣，「為何這樣說？」
「當年凌家的祖先跟族長是莫逆之交。劉家、黎家、孔家都是凌家的附屬家族。」莫成東道，「當年密謀破壞樹族的，就是凌家的祖先策劃的。到後來，劉家、黎家和孔家相繼背叛了凌家。這就造成了如今燕京劉、馬、黎、孔四大家族共分天下的局勢。」
「那馬家呢？」
「馬家是後面搬過去的。」莫成東回答，「至於為何會發展的這麼快，不得而知。」
「行。」秦凡點點頭。既然明確了自己的仇人，那就得有的放矢了。
「接下來咱們會分兩步。莫叔叔和雪瑤，你們發動所有的人讓柳雪芮帶你們去修羅島尋找我的母親。」
「柳雪芮會聽安排嗎？」姜雪瑤詫異地問，「畢竟她是很不喜歡莫家的。」
「會的。」秦凡從懷裡取出一個精巧的吊墜，「你拿著這個東西去找柳雪芮，到時她自然而然地會聽你的話。」
他清楚柳雪芮寧願待在魔都也不願意去燕京，就是因為小鬍子交給她的使命。
「你什麼時候來找我們？」姜雪瑤又忐忑地問。
「等燕京的事徹底了了，我就去找你們。」
「可是。」姜雪瑤惆悵地看了周圍一眼，「你就這麼幾個人，能行嗎？」
「不過是燕京的一些螻蟻。」秦凡淡雅一笑，「當年我要對付的人比這些要厲害多了。當時我們幾個也不是全身而退。是吧x。」
「是的，頭兒。」x點了點頭，朝著姜雪瑤極為自信地道，「嫂子，你就別擔心了，我們不會有事的。」
「好吧。」姜雪瑤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很擔心。
「放心吧。」莫成東也道，「我相信少主的實力，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行。」秦凡見已經安排好了，便道，「大家分頭行動吧，今晚就出發。」
隨即，眾人相繼散去。
唯有x、黎洛璃和胖子一直留在原地，惆悵不已。
秦凡笑著對著這三人問，「你們還有話說？」
「我？」黎洛璃皺眉道，「殺黎家的時候。可不可以交給我？」
「為什麼？」
「因為當年滅了我們家族的，就是黎家。」黎洛璃說完看了x一眼，「這是妹妹告訴我的，若不是他們令人髮指的行為，柳生家族就不會散。」
聽到黎洛璃這話，秦凡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故事。
隨即，他點了點頭，道：「好吧。我答應你們。」
「胖子，你呢？」秦凡又看向胖子，「你這行頭，恐怕也幫不了什麼忙吧？」
「哈哈。」胖子笑了笑，「知我者，還是你秦凡哈沒錯，我幫不了什麼忙。但是我可以管後勤啊而且，我的專業特長就是探險，所以我會很識趣地跟著姜小姐的隊伍。可以吧洛璃。」
「嗯。」黎洛璃點了點頭。「不過你得小心點，一定要等我回去找你。」
「放心吧。」胖子哈哈一笑，「胖爺我可是練過的，不會有事的。倒是你。黎家的勢力在燕京那麼大，你要想報仇，恐怕不難。」
「我不會死的。」黎洛璃道，「在我報仇之前。我永遠都不會死。」
「姐夫，你放心吧。」x也道，「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姐姐死。」
第二天早上。莫家集合隊伍，在莫成東、姜雪瑤的張羅下，在柳雪芮的引導下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出發前，秦凡領著地獄組織的成員目送他們安全出海。
正準備回去這時。陳慧和蘇莉忽然朝他走了過來。
還不等他開口相問，陳慧直接道：「首長要見你。」
「首長？」秦凡愣了一下，這才明白蘇莉和陳慧都是首長手下的特工。
「對，就是首長。」蘇莉點頭道。
「他也來了」秦凡詫異地問。
「他一直都在。」蘇莉正色道。
「……」秦凡無語。華夏國的國防確實做的不錯，他偷偷地回國隱居按理是神不知鬼不覺。不曾想一開始就被首長給盯住了。
雖然不久前跟首長見了一面，但他實在沒想到首長一直關注著他的行蹤。
「秦凡。」蘇莉又道，「其實很多事都是首長刻意安排的。包括和雪瑤籤訂了結婚協議。」
「……」秦凡無語，「雪瑤也是她的人？」
「不是。」蘇莉笑了笑，「但你的資料是他託人給雪瑤的。如果雪瑤沒有你的資料，又怎麼會巧妙安排跟你簽訂結婚協議？」
秦凡微微一愣。覺得蘇莉說的挺有道理的。
於是，秦凡安排x、y、湯姆和刀疤還有黎洛璃、青衣、絮兒先回燕京。
他先跟著蘇莉和陳慧去見首長。
沒多久，秦凡就在紅館見到了首長。
此時首長笑著看向秦凡，猶如一個慈祥的老人。
不等秦凡開口。首長便道：「你當真決定這麼做？」
「是的。」秦凡點點頭。
「為什麼？」首長好奇道，「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先去修羅島，再來解決燕京的麻煩。而且我也答應過你，燕京的事交給我來解決。」
「可我等不及了。」
「為什麼？」
「因為有個人不想讓我等。」秦凡頗感無奈。
「誰？」首長一愣，能逼得秦凡這麼急的，他著實想不出來。
秦凡輕輕一笑，也不正面回答他的話，笑道：「首長。說吧，你這次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吩咐？」
「就知道瞞不過你的眼睛。」首長哈哈一笑，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陳慧。「秦凡，你可知道陳慧是誰嗎？」
「誰？」秦凡愣了一下，隨後朝陳慧望去。
這才看到陳慧的背影很像一個人。
不過。秦凡很快將心中的想法予以否定：「不可能，她已經死了。當年我是親眼看著她死了的。怎麼可能？」
「當年的事也是我一手安排的。」首長無奈嘆道。「是我授意你師傅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要銀狐從明面上轉為地下。」
「你就是陳慧和紅館在燕京的幕後老闆？」
「是的。」首長點了點頭，「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培養一個真正值得信任的人，來對抗劉、黎、孔以及沒落的凌家。包括姜星妍、馬家。都是我們一手扶植的。」
「原來，很久以前你們就準備好了。」秦凡失聲一笑，覺得自己相比於首長真的只是滄海一粟，望塵莫及。
首長哈哈笑道：「秦凡，你知道了這些后，會不會恨我？」
「不會。」秦凡聳了聳肩，經過了這麼多的事，他早已經看淡了許多。
「可是我還得你們師徒倆差點反目成仇？」
「其實我早就原諒他了。」秦凡笑道，「不然這些年來我明知道他是我的上級領導，我還是要替他賣命。」
「錯。」首長道，「你不是在替他賣命，你是在替國家賣命。是在國家服務。」
「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首長道，「步閩清雖然厲害，但也是為國家效力的人。沒有任何人可以代表國家，包括我。」
「哦？」秦凡應了一聲。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秦凡，我這次找你來，是想要你糾正一點。」首長道，「無論你做什麼決定，都不能違反國家的利益。」
「這個我知道，我也是有底線的。」
「說得好。」首長拍手稱快，「這一次你私自決定我就不追究了。說來也巧，你的決定剛好和長官部各位領導研究出來的時間不謀而至。這次你帶著你的地獄組織回燕京，並不是孤軍作戰，還有我下面的戰狼特種大隊的各大特種小組暗中支持。」
「謝謝。」秦凡大喜，有了這些人的支持，這一次已經十拿九穩。
「不過，你得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秦凡詫異地問。
「等燕京的事徹底結束后，你得離開燕京，離開華夏，永遠都不能回來。」
「為什麼？」秦凡道。
「因為國家不允許你知道這麼多事的人存在。」首長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一抹冷厲，「而且，你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為國家做。」
「什麼事」秦凡追問。
「哈哈。」首長笑了笑，「等這些事做完了以後就告訴你。」
「行。」秦凡點點頭，在陳慧的引領下離開。
蘇莉留下來看著首長，皺眉問：「首長，你為什麼不能讓秦凡留下來？」
「我讓他走，是在保護他。」首長嘆了口氣，看得出來他也很無奈。
蘇莉聳了聳肩，「我看怎麼是狡兔死、走狗烹？」
「荒謬！」首長哼了一聲，「我能是那樣的人嗎？」
「你就是……」
「我不是……」首長爭執，「蘇莉，你可別忘了，我除了是你爸，還是你的上司，還是這支部隊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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