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小妖七魄
「很簡單,你既然要和小妹妹賭吃辣,我就和你賭吃辣。」說著壯漢,讓身邊拿手機準備拍胡月兒****的小弟,端來一大鍋火鍋底料。
壯漢指著火鍋底料,又看了一眼胡月兒,將自己女伴召喚過來,補充道:
「小白臉,何不咱們增加一點賭注,我們誰要是喝慢了,就讓女伴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脫衣服?
崔明沒有說話,而是側目看了一眼胡月兒。
胡月兒未等崔明示意,便拍拍胸脯道:「脫就脫,姑奶奶還沒怕過誰呢!倒是你刀疤臉,你問問她敢嗎?」
反倒是刀疤臉的女伴反而生澀起來,她看了看胡月兒因為拍一下花枝亂顫的身體,再看自己只有饅頭大小的胸脯,不由羞愧得捂住了衣領,向後退了一步。
刀疤臉見狀不由怒火中燒,一把將女伴抓過來,啪的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揚言道:「大嫂,你要是敢不脫,老子把你賞給他們,這群傢伙好幾年都沒碰過女人了。」
女人聞言,不由得驚駭,渾身猶如墜入冰窖一般。
但從老公有了小三之後,再也不碰自己,若是這些還是人的話,還能解決生理問題,可是他們……
刀疤臉這一桌,原本都是在囚島監獄結識的獄友,恰巧的是,這一天他們數人竟然也逃離了四面被鯊魚包圍住的囚島。
刀疤臉因逃出來比較早,在這一帶混得已經風生水起。
但凡這一帶無論擺攤的還是開店的,無不賣他面子,一旦他想鬧事,所有人都得躲得遠遠的,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在刀疤臉剛回古月市時,有的攤販不給其面子,等到第二天時,發現慘死在就家中,而且雙目圓睜,七孔流血,彷彿像是被嚇死一般。
警察偵探,這並非人所為。
後來法醫奠定,死者是死於嚇破了膽,而且心臟處多處了成人五爪印。
最後得出結論,死者死前經受過恐怖的折磨,心臟像被人緊緊抓住,硬生生捏破了膽。
現在,攤主看到這條街這幾天新出的扛把子鬧事,嚇得連滾帶爬,跑得遠遠的,生怕自己落入前車後塵。
刀疤臉曾經的獄友終於逃出苦海,這不,他必須接風洗塵,順便給他們給他們開開洋葷。
這不,剛坐下不久,便看到胡月兒來了,這惹起了他身上的原始之火。
「刀疤,你這樣對我就不怕你老大殺了你。」
女伴雖然不是很肯定這些傢伙是不是人,但一靠近他們就感覺渾身墜入冰窖一般,冷得讓人受不了。
他幽怨的瞪著刀疤臉,雖是威脅的語氣,卻離刀疤臉很遠,她知道刀疤在監獄里已經死了,可是卻
「老大,老大算個球,老子給他賣命,最後還替他坐牢。
跟你說這樣說吧,老大說了,只要我給買他看上的范思特限量版衣服,他就有面子去見情人。
而你,呵呵,他賞給我了。」刀疤臉得意笑了,旁邊幾個跟班也得意的笑。
他們的笑在別人狠起來很猥瑣,卻在崔明兩人看來十分的詭異。
「打住,你要是找不到賭注就別嗶嗶,我跟我家先生要過二人世界。
若是識趣點,滾遠點,否則,下場會很慘的。」胡月兒戴著手套,一邊剝著小龍蝦,極不耐煩催促著刀疤臉。
被她這麼一望,刀疤臉有著被王者盯上的感覺,渾身不由一顫,但礙於面子,他強制心中慌亂,拍了拍胸牌嚷嚷道:「喝就喝,誰怕誰。」
刀疤臉話音一落,旁邊幾個猥瑣跟班隨即附和起來:「真不知道刀疤哥是誰,他可是這一帶的辣椒小王子,跟他比辣,自掘墳墓。」
「就是,就是,在裡邊的時候,每一次受責罰,吃一大盆朝天椒也不在話下。」
聽到幾個小弟的一說,崔明和胡月兒到四目相對,想來這刀疤還這真有兩把刷子,不過很快,卻不這樣認為。
在小弟的誇讚之下,刀疤尤為勇猛的喝掉一大碗辣椒醬,面色微紅的看著崔明,喝道:「喝掉這一碗,還是讓你媳婦脫衣服,你選一樣。」
這十碗辣椒醬可是刀疤精心準備的,也是隨身必備之物,但從他從裡面出來之後,但凡看不慣的人,他首先就和人家比喝辣,如果喝不過,再開打。
這種超級變態辣,是他在囚島十多年學得秘方,每一碗辣椒醬都是超級變態辣,別說喝,就是聞起來就能人哭個三天三夜。
崔明也不說話,端起一碗聞起來就辣的超級變態辣椒醬,直接往喉嚨里灌。
看到崔明喝完,臉色卻沒有任何變化,反倒是眨巴嘴一臉意猶未盡。
「小子算你有種,咱們接著喝。」刀疤臉再次端起來一碗,看著裡面猩紅的辣椒醬,他眼中儘是火。
他剛才喝下一碗,喉嚨已經辣的不行,再喝一碗,他不知道還能不能撐下去。
要知道,在往常,許多人和自己比,還沒有喝問道那刺鼻的辣味就已經辣得快不行,紛紛繳械投降。
可是崔明竟然喝掉一碗后,還意猶未盡,這讓自己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
最為重要的是,在囚島的時候,每天都被管教灌下三四碗不成問題,可是回到古月市后,一碗自己差點便挺不過去。
「刀疤,快喝,除了這些辣椒醬,這火鍋底料呢!」
看著刀疤臉猶豫,崔明竟然拋棄了魔帝的冷漠形象,哼起最為流行的嘻哈:「老子吃火鍋,你喝火鍋底料,老子吹空調,你吹空調外機,老子坐火車,你坐火車軌道。」
崔明這嘻哈的一幕,讓旁邊的依然覺得放開了的胡月兒不由驚掉下巴。
她沒想到崔明竟然還有這樣一面,反倒是這一面,讓她感覺又親近了幾分。
被崔明這麼一嘲弄,刀疤臉懼怕瞅著崔明一眼,猶豫片刻,還是放下碗對身旁的女伴吼道:「傻婆娘,傻啦吧唧的愣著幹啥,趕緊脫。」
女伴知道男人的兇悍,猶豫片刻之後,正捋著衣服便要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