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靈氣消失
沒有與對方的眼神對峙下去,杜彬扯著他就來到了一處角落裡,畢竟那對父女此時此刻應該是經受不了更多的變故了。
「小子,我可跟你說,這是我們的地方,別多管閑事,要不然吃不了我讓你兜著走。」
貝雷帽男人根本就不想交出剛才從老實男人身上偷來的錢,更想讓杜彬知難而退。
「這正是我要對你說的,如果沒有意外,錢你是一定拿不走的。」
自信是要有本事的,杜彬不是在開玩笑。
「呵呵……就憑你?」
「這裡還有別人嗎?」
「小刺老,我就給你點顏色瞧瞧。」
說罷,貝雷帽男人直接就是竄出一腳,腳尖莫名的出現一柄利刃,這是狡猾的賊,連暗器都這麼的隱蔽。
真的好險,那利刃就離杜彬的大腿根部有一寸的近距離,如果不是杜彬躲閃的及時,估計現在已經可以算是十足的偽娘了。
「的確夠狠啊,不過你的招數不會僅限於此吧。」
口中一邊試探著對方的底細,一邊開始挪動步伐,緩慢切輕盈,每一步都好似在空中盤旋一般,很是捉摸不定。
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的時候,杜彬已經輕鬆的轉到貝雷帽男人的身後,只是一掌下去,對方毫無應對能力,直接跪在了地上。
貝雷帽男人只覺得全身不能動彈,唯有眼珠可以來回滾動。是的,他被杜彬封住了穴道,是在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夠運用出來的技能。
突然間杜彬的手鐲開始不停的閃爍綠光,忽明忽暗的令他有些擔心,周身的靈氣也開始忽強忽弱,好似就要消失殆盡一樣。
「怎麼回事?不行,此地不可久留。」
心裡想著,卻因為靈氣的不足,杜彬開始有了眩暈的感覺。這幾天來,他的確運用靈氣的地方太多了,如果是在玄武大陸,當然他不會有任何不適。
可現在靈氣在這個世界微乎其微,杜彬也是無法輕易獲取的到,必然會有靈氣衰竭的時候。
「你怎麼了?年輕人?」
老實男人看到杜彬突然暈倒在一旁,本就因為感激一直注視著杜彬,在杜彬倒地之前,沖了過來扶住了他。
「去那個人的手裡拿回你的錢,然後送我去一下醫院。」
說完這句,杜彬的意識就開始模糊了。
原來杜彬不是超人,他也有需要幫助的時候。
老實男人也是疑惑的走到貝雷帽男人的身邊,在他隨身的包包里拿出了那些錢。
隨即杜彬被送到了醫院,經過各項檢查他一點問題都沒有,但就是蘇醒不過來。
小女孩走到杜彬身邊,帶著哭腔的說:「叔叔,你怎麼了?是不是救我讓你累到了,對不起。」
淚水不停的在小女孩的臉上滑落下來,直到一滴一滴的跌落在那塊血色的玉墜上面。
莫名之中杜彬感受到了一種強大靈力的衝擊,彷彿比他手上的玉鐲更加有靈性,它不停的召喚著杜彬,讓他能夠慢慢的蘇醒過來。
「什麼?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引領著我,好強大。」
在小女孩的哭聲中,杜彬終於微微的恢復了一些意識,他睜開眼,看見小女孩胸口的玉墜發出了不可思議的光澤。
「別哭,叔叔沒死。」
「叔叔,你真的沒死,太好了,太好了。」
「那個……可不可以給我看一下。」
渴望的看著小女孩的吊墜,杜彬有一種欲罷不能想要即刻擁有它的衝動。
「當然。」
動作輕快的將玉墜摘下來,遞給了杜彬。那種不可抵擋的靈氣衝擊著杜彬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讓各個器官,骨骼,經絡,充滿了能量。
難道說這是玉鐲的延續品,還是他們可以有收集靈氣的功能?
現在想不了那麼多了,杜彬不由多想,直接開口道:「我想要這塊玉墜,你們開個價吧。」
父女倆呆愣在原地,心中也有疑惑,原來神醫救這個女孩子是為了這塊玉墜,完全不是他們所想的那種慈悲之心。
這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換做是杜彬自己,估計他也會這麼想的。
「這個……我們……」
老實男人慾言又止,他不是不捨得這個玉墜,要知道之前了杜彬給的十萬塊估計也夠買這種玉墜好幾個的了。只是他一心想要治好女兒的病,讓她不白在世上走一回。
「有話直說,我全都依你們。」
「那我就直說了,玉墜可以給你,但是我要我女兒在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如果她的病真的好了,我立刻把玉墜交付與你。如果你是騙我的,那麼對不起了。」
天下父母心啊,也許這種自私世人都可以理解。
「這不是問題,可以。」
對於自己的醫術,杜彬比武學更有把握,他說治好了,那就絕對不會有意外。
果然,老實男人也給小女孩辦理了住院手續,打算從頭到腳都給孩子檢查一下。
杜彬也為了玉墜,暫且留在醫院呆上幾天,畢竟他的靈氣已經所剩無幾,離與會越近,他的安全係數就越高。
一縷清風拂面,病房裡的陽光也是格外的好,硬是把好眠的杜彬給弄醒了。這是他回來睡的最好的一晚,的確有些不願意起來的感覺。
可是微眯的眸子卻看見一個曼妙的身影,她是背對著杜彬的,卻讓他一眼就認出對方是誰。
「林雨菲?你怎麼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在這裡工作啊。」
時隔兩年,的確什麼都變了,林雨菲居然是個醫生,這也是杜彬從來都沒有問,更是沒有想到的。
也是當年他們讀的就是醫科大,這也不難想象。
「哦。」
「我一大早就來查你的房,難道你給我的回應就是一個『哦』字?」顯然林雨菲並不是很高興。
因為杜彬說走就走,一句話都沒給林雨菲留下,現在又突然被人送到她工作的醫院裡,還是昏迷的狀態。
知道杜彬清醒,都沒有想告訴林雨菲一聲,她自認為自己在杜彬的心裡是那種微不足道的存在。
「沒……沒有。我只是在想,我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