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似曾相識
一個健步就朝著康彥衝過去,朝著他的面門就是重重的一擊拳頭,杜彬並沒有使出全力因為他的靈氣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他並不知道小女孩到底在什麼地方,只感覺很近。
如果靈氣突然消失,杜彬會比較危險。
「啊……你……」康彥的臉頓時變形了,瞬間腫成了豬頭的樣子,連唇瓣都有些張不開了。
「我……我怎麼?剛才的話你可能沒聽清楚,我在講給你一遍,這女人是我杜彬的,天王老子來了都別想碰她一根頭髮。懂嗎?」
不禁氣急的有舉起拳頭,回想起剛才康彥對林雨菲做了那麼噁心的動作,杜彬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懂,懂,大哥,我走還不行嗎?以後……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從沒有在醫院裡服過軟的康彥,這次也不得不退避三舍了。
接下來康彥連滾帶爬的打開了病房的門,灰溜溜的跑走了,路上他還半遮半掩著自己的臉,如果這要是被人看到了,他在這個醫院可就沒得混了。
還什麼美女護士醫生啊,全都泡湯嘍。
「你沒事吧?」回頭看向林雨菲,杜彬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沒……沒事。」
看得出來林雨菲還是驚魂未定,她明知道杜彬通過這兩年的消失,完全變了一個樣子,甚至是變了一個人。
可是卻沒有想到杜彬會如此的厲害,不僅僅是膽識,就連她看不懂的功夫,都多少有那麼一些。如果讓林雨菲知道杜彬是玄武大陸的武聖,她是不是會驚訝的暈倒過去,這就不知道了。
「這個醫院你應該是干不下去了,我要是離開,那個人一定會找你麻煩的,不如……」杜彬沒有說出口,他只覺得有些太唐突了。
心想著反正林雨菲也不能工作了,不如帶她去散散心,回老家跟他見父母。至於他們之間是個什麼關係,這個杜彬倒是沒多想,就像讓林雨菲開心點兒而已。
「你要說什麼啊?」
「不如跟我回家,順便放鬆一下,回來再找個別的醫院,你說呢?」
「我?可以嗎?」
「那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杜彬沒有看到林雨菲的臉上已經緋紅一片,心裡也早已經小鹿亂撞了。
「叔叔,我找你好久了。」
小女孩的聲音在兩個人中間響起,推開的病房門口,有一個很不開心的小臉看這杜彬和林雨菲。
「去哪了?你剛才沒有乖乖在醫院哦。」
轉移話題,杜彬顯得有些不那麼自然。
「我去和爸爸買東西,爸爸說我可以出院了,回老家路上買點吃的。」
孩子就是孩子,一提到可以回家,她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更加可愛了。
「哦,是嗎?我去找你爸爸談談。」
看來是時候回去了,杜彬要儘快拿到玉墜,省的自己差點把命給丟了。
「喏,給你,我早就準備好了。只是剛才沒有找到你,所以帶孩子先去買了點東西。」
老實男人的確信守承諾,內心也是相當感激杜彬的出手相助,這一切好像來到都水到渠成。
踏上回家的客車,身邊有林雨菲的陪伴,杜彬也覺得有種新生命剛剛開始的感覺。
「你上次說的同學聚會,是什麼時候?」
「可能是下周,我們能回來嗎?」小心翼翼的詢問杜彬的意思,林雨菲不想為難他,畢竟現在杜彬可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哦……也許吧。」
也不知道杜彬話里的意思,看他有些疲憊的臉色,林雨菲也沒有多問。在顛簸的路上,客車開的比較緩慢,而且晃晃悠悠的旅程,讓兩個人都有些睏倦,進入了淺眠的狀態。
「都別動啊,敢動就宰了你們。」一個高聲刺耳的竄進了杜彬的耳朵。
他睡得實在是太沉了,可能是因為就要回到父母身邊,那種安心自然而然的顯露出來,居然沒有感覺到車廂里的異動。
「你,你,還有你,把身上之前的東西都給我拿出來,要不然看老子……」
杜彬低沉的眼神望向對方的臉,雖然對方已經帶上了黑色的口罩,但是眉眼之間杜彬還是覺得與這個歹徒有過一面之緣。
「我認識你。」淡淡的聲音傳出來,歹徒也有些驚到了。
但瞬間就恢復了他醜惡的嘴臉,直接用刀刃抵在杜彬的脖子上,大吼道:「你小子膽子真大,這個時候了還套近乎,不知死的。」
「呵呵……我還不是誰都願意套近乎的,你前幾天在車站……」看來對方已經忘記杜彬的樣貌了。
可這並不能說明杜彬不認識他,這個歹徒就是前幾天,杜彬在車站看到偷走老實男人錢財的貝雷帽男。
看來他是常年在車站與客車上作案,沒被逮到該說他是幸運,還是僥倖呢?不過現在遇到杜彬,他算是倒霉了。
「你又來搗亂?看來我們真是冤家路窄啊。」
「這要問你了,總是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真是有點陰魂不散的意思。」
話剛落,歹徒的刀尖又加深了幾分,就差一下子割開杜彬的喉嚨。只見一道細細的血痕在杜彬的脖頸間出現,嚇得林雨菲緊張的大喊起來。
「你住手,要不然我報警了。」
「你報啊,這窮鄉僻壤的,警察來了,我早就走遠了。」
「雨菲別說話,讓我解決。」
沒有人知道杜彬身上的玉墜此時早就已經紅光閃耀,在他胸膛的位置放射出大量的靈氣,杜彬只是拖延時間,讓靈氣聚集到一定程度,這樣才能夠更好的發揮他的武聖能力。
現在看來也差不多了,杜彬的大拇指和十指段瞬間就捏住了歹徒的刀刃,只見那刀刃慢慢的遠離了他的脖頸。
「不……不可能!」
只用了兩根手指,杜彬就可以把歹徒手中緊握著的刀柄給移開,這需要多大的力氣存於指尖,是沒有人可以想象的。
而且離杜彬一尺遠的距離之後,他的兩隻再度發力,只聽到「咔嚓」一聲脆響,刀刃在重力的作用之下,斷成兩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