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來到莫拉村
李天來完全聽不懂這個人說的是什麼,但是經驗告訴他不要輕舉妄動。初到一個新世界,低調做人虛心學習是最重要的。於是朝向來人舉起雙手,這個動作是手冊說的,表示自己無害。在智慧生物中是通用的。
來人身材粗壯有力,身上穿著粗布衣物,搭配獸皮,頭髮鬍鬚散亂,見李天來投降的舉動,於是將長矛放下,放緩步子過來,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一遍。李天來臉上仍然一片茫然,無動於衷。來人又問一句,李天來說:「很抱歉,我聽不懂你的話。」
來人聽到這不同的語言,楞了一下,圍著他轉一圈,用長矛捅捅他的大背包,然後調轉角馬,回頭向李天來招手。用聲音表達的意思李天來不懂,但是身體語言表達的這個意思李天來懂得,就跟上他走。
走了大約三里地的樣子,前面出現一些茅屋,其間夾雜著有幾間石頭屋子。李天來看得出來,很明顯,這是一個很落後的原始部落的村子。
看見漢子回村,有人從門口張望,幾個小孩子不顧大人阻攔,沖了出來,哇啦哇啦亂叫著圍著李天來看稀奇。漢子將角馬拴在一顆大樹上,指一下李天來,指一下腳下,意思是讓李天來在這裡等候。自己進了一間石屋。
不大會兒,漢子出來招手,讓李天來進去。
石屋不大,但是很乾凈,空氣中飄蕩著一種很特別的香氣,聞起來很舒服,李天來腦子也感覺清醒一些。他看見一個白髮老人盤坐在鋪設皮毛的木床上。明亮的雙眼打量著李天來。
觀察片刻,也不說話,對漢子揮揮手,漢子把李天來帶出來,安排進一間閑置的茅屋。
李天來猜測,剛才的老人應該是這個村子的首領。
他才對不錯。這個老人的確是村長。村長很睿智。他知道外面有一個更大更好的世界,知道自己村民愚昧落後,但是完全沒有辦法改變。現在看見李天來這個外來者身上的裝備,和異域語言,可以肯定他來自更高級的世界。知道改變落後的機會終於來了,這個人一定就是自己村子的希望。
不過,怎麼才能夠讓這個外來者幫助自己呢?自己村長知道自己這裡貧窮落後,實在是拿不出什麼東西來。那麼,就只有打感情牌了。感情牌最有效辦法,就是教會他本地的語言,讓他認同自己。這就像國內學外語的,學哪一門外語,就會對哪一個國家產生親切感。
誰來教呢?本來,第一個接觸外來者的人是最合適的,不過這個漢子性格大大咧咧的,太毛糙。老村長想來想去,派去了本村最漂亮的一個年輕女子,來教這個外來者說當地土語言。女子比較耐心,加上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是所有生物的共性,老村長覺得,教語言的效果要好得多。
女子對這個外來者也很好奇。這個人不像村裡男人相貌崢嶸,渾身肌肉疙瘩,這個人看起來好像是個男子,但是長的比女人還柔弱,有氣無力的樣子。這樣的人能狩獵嗎?能打仗嗎?能和女人生孩子嗎?呃,這裡的習俗,每個家庭的女人都是靠男人搶回去的。
不過這個人身上穿的衣服很奇怪,很平滑,竟然沒有毛。帶的包裹更奇怪,沒有看見捆綁的繩子,也沒看見打結,是怎麼把東西裝進去的?
女子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很耐心的教,李天來很虛心的學。李天來發現,越是原始落後的語言,越是簡單好學。經過高智商大腦的分析,李天來很快找到發音規律,掌握了基本交流辭彙。三四天下來,已經可以實現無障礙交流。這個速度,讓現在學外語的人情何以堪啊。
李天來限制知道了,這個村子是莫代爾部落下面的莫拉村。以放牧那些羚羊為主業,有時也會進山狩獵。村子大部分時間都處於與世隔絕的狀態,外面有商隊每年兩次路過村子,村民用動物皮毛和一種特殊的乾草,交換一些食鹽,針線等日用品。村子里最大的事情,就是五年一度的神選。到時候外面會有神仙降臨,對村裡十歲以下的孩子做一個檢查。發現合格的就帶走。不過這個村子已經連續四次沒有孩子被選上了。據說今年的這一次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沒有孩子入選,莫代爾村就會被放棄掉。全村的人,都將會成為莫代爾部落罪人,被驅逐離開這裡。
神仙?對於李天來這樣篤信科學的人來說,世界上哪有什麼神仙?那些神仙都是傳說。神仙搬山蹈海的本事,完全不合乎科學道理,純屬於無稽之談。
但是老村長說的有鼻子有眼,神仙是凌空飛度而來,帶著小孩子舉霞飛升而去,這怎麼解釋?
有句名言說過: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這裡既然出現神仙,那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李天來很快接受了這裡有神仙的事實。但是作為科學家的習慣,不會去相信虛無縹緲的東西。神仙既然存在,那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個事物。
李天來堅信,世界上的事物,沒有不能被科學解釋的。現在不能解釋,只是認識還沒有達到應有的深度而已。李天來在自己身體上已經有了親身體驗。22歲的年齡,翻倍的體能。這還是才僅僅經過一年的時間。李天來相信,即使有著飛天遁地之能的神仙,也是平凡的人通過特殊的方法鍛煉而成的。就連哪吒的師傅太乙真人也說:神仙也是凡人做,只是凡人志不堅。
於是,李天來有了一個計劃:批量製造神童。在老村長的支持下,李天來對全村四十多個十歲以下兒童進行了一次身體檢查。根據測試儀的數據,挑選出來五個作為特別培養對象。李天來參考國家運動員培養方法,給這五個孩子設計了鍛煉計劃。其他的孩子也可以按照這個計劃去做,能做多少做多少,李天來不做規定。但是對著五個孩子很嚴格,要求必須完成計劃。完不成的話,懲罰很嚴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