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死神葯——欒木
?一點的時候我吃完鐘點工,保姆做的午飯,就上床休息了。經過兩個多月的休息,我也終於快要痊癒了,只是的安眠藥含量實在太高,以至於我每次吃完之後,看了一會書,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了。在我睡著不久后我就接到了那位叫做植物學家和醫學博士的廖教授,這位就是廖教授我兩個月前救的那位,他的電話。當然現在我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因為手機里沒有這個陌生人的記錄。
「沐先生,您好我是寥落,您在內蒙古戈壁灘的時候,救了我一條小命。」從電話里傳來用地方口音說的普通話,顯得非常的變扭。
「哦,您好!我救了您一命?」這樣說我當然不太懂,畢竟那次我就了很多人,和離我們不遠處的一公里的村子,加起來那就更多了。
「當時我在救治傷員的時候,被一隻長長的蟲子襲擊,是您幫我抵擋了過去。」
他說著這些我還是沒有太懂,畢竟這樣的情況那一個星期也不知道多少次,也沒有辦法知道他到底是被我救的哪一個。
「還有一次,我剛剛才想起來,還有一次是被長戟,快要擊中但是是您當初.....然後插進我的手臂,要不然我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那裡了。」這位教授說的時候很激動,言語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他這樣說我才想起來了,在另個月前我見到他的時候,它不止頭髮花白還亂,而且臉色蒼白皮膚與皮膚之間的褶子不怎麼深,眼神看起來也沒有神。給人的一種感覺就快要死了一樣,不是那種精神上的「死亡」。有些人看起來輕視弔兒郎當的,可是在他的領域裡面,就在那一刻突然就變成了「神」,雖然他有點像,可是他的身體是的確有問題的。因為我不通醫學,所以表達不出來它們的專業術語,總而言之,他40歲的年紀,卻有著70歲的身體,吸煙的時候也經常的咳嗽,就好像這根煙沒有吸完他就會被煙給嗆死一樣。我不會吸煙,所以我也感受不了這種情況。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他四十歲了,那是因為他當初再給梁藝和鄭強做鑒定的時候,看到他胸口上的牌子。
「您好!廖教授。」聽到他說出來之後我就立刻想起來了。
「前段時間我有些忙碌,所以一直想報答您當初救我的這件事情,所以我現在都安排好了請您去雲南一具。」廖教授的聲音因為是家鄉口音說的普通話,有些難以理解,我還是耐著性子聽完。從語氣來說還是挺有誠意的。
「去雲南啊?嗯!.....因為我上次受了傷到現在還沒有恢復,所以就不能去了。當初救您也沒貪圖什麼回報,所以旅遊就算了吧。」對於這種事情,我不是很想去,反正都是人造景點去也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在家看看書、睡睡覺。
但是他說的下面一句話,讓我徹底的改變主意了。
「這樣啊,我的助理就在剛才請了您的師弟,他表示同意去雲南。我還請了兩個是兩個月前和您一起去內蒙古的靈異專家。」
「我師弟也同意去?」得知我師弟要去,我當然也要去,這傢伙再回去之後,就一直沒有給我打電話。我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生了我的氣了。
「沒錯,您要來嗎?」
「這樣啊?....」我的話開始猶豫,其實我就想看看他給不給我一個台階下。
「明天我去接您,您就在家裡等著我。」聽到我開始猶豫,他立刻的幫我下大決定,
「好吧。」掛斷電話之後,我把手機扔到一邊,又開始睡覺了。
十分鐘后我突然清醒,寥落請我去雲南旅遊?我在心裡這樣想。可是心裡總有一些特別的感覺,難道是因為師弟這的那時間打電話也不接,這下我直接就去他見面了,可能感覺就來源於這吧。
第二天的早上我在馬路上就見到了他,不知道他哪來的我的地址,在這段時間了我也沒有給任何人我的地址,可能是樹大招風吧,知道我名聲的人越多,所以知道我地址的人也就越多吧。
在我面前停著的是加長林肯,到底是有著博士和教授的頭銜,財力也不是我這種人可以相比的,我那個停在下面的破車,在看到他的加長林肯的時候,我就有一種賣廢鐵的衝動。
「沐先生!」
在路邊我看到了廖教授,他依然還是那麼蒼老。之前的第一次見面臉上的皺紋雖然多,但不是很深,可是這次皺紋多的已經從額頭進入頭髮了,頭髮的裡面好像還是一深一淺。在他臉上有著四毫米左右長著毛大黑痣,現在已經從黑色變成灰色了。
「廖教授,你又變老了。」我開玩笑道。
對於廖教授這個人我也是很崇拜和尊敬,只是我的性格和命運是不允許有這樣的心態。而且聽業內人士說他的成就不在於表面,他是目前為止最有實力拿到諾貝爾醫學獎的教授。
他把手裡的煙扔點,全身顫抖著笑著說:「我可不是沐先生,有著年輕的身體。我老了。」
看著他全身顫抖,不是因為害怕,在我知道的消息了,一般有著三十到四十年煙齡的人,每次用和食指和中指拿著煙的時候,不是是手指還有身體也在顫抖。
在剛剛下車之後,司機從前面出來在廖教授的是示意下,拿著我的行李箱就往林肯的後備箱塞,其實就算是沒有後備箱以8000多mm的長度,就一件行李箱也可以塞下去。就在這時交警過來把車子給貼了一張罰單,理由是佔佔用行車道了。只是廖教授也沒有在意,我本想找交警說說把這個罰單去掉,以我的名聲還是可以去掉的,別人來這裡請我旅遊,也不能讓別人在我的地盤上出現這麼個煞心情的事情,對於我的名聲可以是有不小的影響,只是廖教授對我說算了。
在不到十二個小時的時間我就坐車來到了雷公山。在車上廖教授不斷的和我說謝謝我的事情,一種握著我的手現在就好像是爺爺握著孫子的手一樣,當然我不是孫子他不是爺爺,最多也叫個大叔。他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到他的女兒,還說要把自己的不到十八歲的在德國上學的女兒嫁給我,說的我也是一陣的臉紅。同時在快要到下車的時候,也一直在說他的時間不多了,想讓我考慮一下。我對於這種事情也只是笑笑。
下車對的時間終於在十二個小時後下車,和這麼個人說話也實在是令人不是很舒服,從上車到下車就好像被人以稀世珍寶的目光看著。
等我下車之後進入一家民居,廖教授一臉歉意的和我說:「不好意思,沐先生。這是附近最好的旅館了。」
這是苗族的領地,我對於這個地方的原始環境是略有所知,有一句話這麼說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而苗族這個地方四周都是大山,他們有一條水泥路我就已經很是意外了,對於幾星級酒店我就不敢想象了,下車的時候是晚上八點的時間,裡面雖然寬敞有著接近百張桌子,可是真正在這裡面吃飯的不多,吃的都是苗族土家菜,他們這裡不僅喜歡吃辣還喜歡喝酒,聽說男女老少都是每天一酒,至於是不是真的我就不太清楚,反正我從目前看到的男男女女,面前都有用小的燒瓷酒杯承載的水,按照我們家的這種天杯子都是爺爺奶奶那一輩喝酒用的,這裡我就不信他們都拿來喝水的。
在最裡面我看到了師弟、梁藝和鄭強,他們吃的熱火朝天的肉火鍋。不過他們也敢在這時候吃火鍋?現在可是夏天,他們也不怕吃上火。
看到我的來到鄭強和梁藝站起來:「沐先生果然是最難請的人啊,沒想到廖教授真的把你給請來了。」
「沐先生,你可以是欠我一頓飯啊。」梁藝看到我被廖教授指引著來到這裡,裝作非常心痛的樣子。
「哦,這話該如何說起。」對於他們倆人的脾氣我也非常了解,雖然我們一共見過幾次面,對於上一次見面讓我真正認識了和我在中國靈異名人堂的人了。他們倆人的個人身手不是前二十任何人的對手,可是他們兩人要是合作起來,就算是排名二十人中最強的幾位,都會避其鋒芒。他們兩人因為個人作戰能力不強,所以就暫時排名13名,我本來排在第30名的,可是我放棄了進入名人堂,所以就暫時排在這裡。只是名人堂的排名並不是因為個人對的作戰能力來排名,很多事情加起來,這裡面包括身手佔百分之30,思想佔百分之20、愛國程度佔百分之30、和剩下的雜七雜八。因為是中國排名嗎,所以裡面也會有各種不太應該出現的東西。
「我和廖教授打賭說:你一定會吃閉門羹的,但是我沒想到,還邀請了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