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琢磨道理 不容小覷
第二百一十二章琢磨道理不容小覷
見老哥回家了,影兒才好奇的問道:「慦焐你說,我怎麼聽著他們的婚姻好亂啊?」
「亂什麼啊?人家又不什麼**。那都是生產力低下的時候,一種婚姻狀態的延續和繼承。不過像讙頭國或張宏國這樣高度發達的文明國家,還有此種現象,這也說明社會腐朽和兩極分化的嚴重性。」
「那這張宏國還不如讙頭國嗎?」
「怎麼說呢?朝代的更替,很多時候只不過是權力和財富擁有者的一種變換。所以馬克思主義認為,國家只不過是統治或鎮壓暴動一個工具。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你的意思是說,朝代更替國家變換沒什麼意義了?」
「有沒有意義就看『文明』這個詞兒了,不過這個詞兒人們好把它看作褒義詞,但是我更理性的把它定位中性詞。」
「你說的我又不懂了。」
「嗯,往懂里說就是,看這個國家的行政機構,是不是更人性化,順應歷史潮流。但歷史潮流也不一定就文明,所以很多時候個體是被動的。這就讓很多個體希冀一種偶然因素的出現,就叫做時來運轉。」
「這些大道理我實在理解不了,還是老天爺最自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老天爺不但自在,還很狡猾呢。」
「老天爺怎麼又狡猾了?哪兒狡猾了?」
「說狡猾也有點兒冤枉老天爺了,他開始造出有機生命體,都是自體繁殖的,所以這些生命體用不著忙著找異性繁殖了。很長一段時間皆大歡喜嗎,但時間久了老天爺發現,它們太知足了一點兒上進心也沒有,甚至成了一潭死水,老天爺不免覺得壓抑失望,就開始琢磨起事兒來。」
「你凈瞎說,老天爺還會琢磨事兒里哦?」
「你以為來?老天爺弄起事兒來,可厲害了。我著你變冷變熱,我著你地震海嘯,我著你火山爆發,我著你狂風暴雨。通過這麼一折騰,那些有機生命體受不了了,他們只能是死亡腐朽或者忍辱負重改變自己,從自體繁殖到有性繁殖,慢慢適應老天爺的節奏,慢慢的變得強大厲害起來。」
「怎麼強大啊?」
「強大到難以想象唄!開始他們是演化自己的身體來適應老天爺,後來他們演化自己的思想意念。本來冷了要長毛的,但我現在就是不長毛髮了,我穿衣服我蓋房子來抵禦冷熱,這不是強大厲害了嘛?」
「是那麼回事兒哦?」
「是不是,我說完來你聽聽,聽著像不像就知道了。」
「那後來呢?」
「後來老天爺暫時達到目的了,但它造的這些生命體可沒就此打住。他們沒事兒就找事兒,也不能說是找事兒,他們想更好地生存啊,就開始琢磨起事兒來。」
「他們又開始琢磨上了?」
「當然了,他們是老天爺造出來的,性子自然隨了老天爺了唵。」
「那他們是怎麼琢磨事兒里唵?」
「他們見天上老是有個圓盤子,一會上來了,一會兒下來了。上來就明了,下來就黑了。覺得不可思議,後來乾脆給它起了名字。」
「什麼名字?」
「光我知道的就有什麼盤古了混沌了或是叫拉。」
「這名字好像聽說過,又好像不甚了解,不會是你杜撰的吧?」
「我倒是想杜撰,可惜沒趕上那個時間。」
「你就編吧,我看你怎麼往下編?」
「怎麼就成來我編了唵?他們發現了盤古和拉,又發現了蓋布努特和伏羲女媧開始膨脹,想著改造老天爺和建立國家。老天爺急了,這都盤算上我了,還想著和我鬧事兒。於是老天爺便使出了恨招兒殺招兒,讓他們生病,讓他們自我膨脹水淹死火燒死,自相殘殺自生自滅吧。幸虧他們在這時候學會了有的放矢,有所為有所不為,這樣總算是延續了下來。」
「這就完了哦?」
「完了。」
「那這個他們是誰呢?」
「還能是誰呢?」
「哼,你這故事不好聽,凈瞎說點子。你看前面就是條河了,咱們過去看看。」
「奇怪,大冬天的那些蛤蟆怎麼漂浮在水面上呢?」
影兒聽見慦焐一說,過去伸出手來就往那水裡涮手,她驚奇道:「快點兒過來慦焐,這水是熱的,好像是個溫泉。」他正說著話里,鑽出一群水貂來,『咔嚓』『咔嚓』的就把那些青蛙吃掉了。嚇得影兒往後一竄,一屁股蹲了個跟頭。慦焐緊上前扶起她來,笑道:「這回還好玩兒里唵吧唵?」
「怎麼那些蛤蟆傻里,水貂吃哈們,哈們怎麼也不跑唵?」
「那誰知道里唵?怪物里。是不是這溫水裡煮蛤蟆,哈光享受里,已經失去了本能,一旦有了外患,哈毫無還手之力了。」
「聽你說的一套兒一套兒里,像里還是!」
「是不是,咱唔先並管哈了唵。我想起正事兒來了,光和你瞎鑿侃,你是怎麼找到我里唵?」
『嘻嘻』,影兒想說又禁不住好笑,只好硬著頭皮道:「光見你……和一女的摟摟抱抱的,後來你便光著個屁股滿大街的混跑……」
「那你就不管我哦?」
「我知道那是你哦?你怎麼是那會兒里唵?我開始都懷疑我自己,後來才看明白,你可能是迫不得已的,一直到你翻牆到了那家人家,我才敢確定這就是主人你了。」
「那你們找到孩子們了嗎?」
「我一直追著找你哩,不知他們找到孩子們沒有?」
「那咱們就不能跑了,離開張宏國一點兒意義也沒有了。」
「那咱們去哪兒啊?」
「回去。」
「回去?回去能找到孩子們哦?」
「跛足雙煞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他們了。」
「這活寶們也是挺驢行里唵,不是半道兒里發現孩子們了吧?」
「也有那可能,不過他們應該和咱們會合啊?主人你看那老哥哥和他孩子跑過來了。」
「嗯,我看見了唵,好像不止他們吧?」
「後面還有一群官兵,是不是他把咱們出賣了?」
「不像,老哥不像那樣兒里人。」
「怎麼不像?官兵已經追過來了,還不像?」
「要是哈出賣咱們,還帶孩子幹什麼呢?像是舉家遷移或……」
「到這個時候了,還舉家遷移?慦焐你能不能別那麼憨呆行嗎?」
「你是想讓我寧殺一千不錯過一個吧?我只能做到疑罪從無,也不會濫殺無辜。再個說了,難道咱們怕那些官兵不成?」
「官兵倒沒什麼……」
「那不就對了,這就是咱們處事的原則。」
「那官兵追上他們了,怎麼辦?」
「你先飛過去看看,我這就跟過去。」影兒一個變幻,化作漂流瓶飛了過去。慦焐藏在樹背後,只聽那官兵怒喝道:「快快把罪犯交出來,不然滅你九族!」
「官老爺,你饒了我們吧!我真的不知什麼罪犯啊?」
「不知道,你們跑什麼啊?」
「我們不是害怕嗎?」
「怕什麼啊?」
「怕無端惹事上身,所以想跑到這山裡躲躲。」
「是這樣啊?那這山裡還有什麼人嘛?」
「官家看你問的,我都不知如何回答了?」
「你這刁民,你能不知?」
「我們也是剛往這兒跑,怎麼能知道呢?是不是呢官家?」
「算了既然你不知道,也別跑了。跟我們回去吧。」
「回去?回去幹什麼啊?」
「回去趕緊把你那鍋爐安裝費,採暖費一併交了,好好做你的張宏國子民啊!怎麼?你想怎麼?」
慦焐聽他一說,知道沒他說得這麼簡單,老哥跟他這麼一走,那必定凶多吉少。為今之計只要自己站出來,才能讓老哥洗脫嫌疑,不受連累。但是站出來的話,難道老哥就不受牽連了?不過只有從這裡才能悟透《山海經》的密碼,所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是以此,他果斷的從樹背後站出來吶喊道:「哎,你慦焐大爺在此,過來抓我啊?」
官兵聽到吶喊策馬奔了過來,到的跟前才看清楚。慦焐不禁開口大笑道:「你大爺的,我當是誰呢?弄了半天又是你個張宏,你這都當國王了,我慦焐其其一個無名之輩,何老國王尊駕光臨啊?」
「果然是慦焐啊!看你今天還能往哪兒跑?」
「你大爺的,當初你一口一個恩人的喊著,現在剛做了國王,屁股還沒坐熱就把你這恩人忘了?」
「那是猴年馬月的事了。此一時彼一時,各為其主你既然非要在這裡逞能,擋我們的前程,我也沒辦法。這也怨不得我,怨只能怨你慦焐不識時務,你非要做這個攔路石,我們只能把你給搬走了!」他說完搖手一擺道:「給我把這罪人拿下!」
「哦,你能搬得動我嗎?」慦焐此話一出,影兒方才顯了本身,懸在半空道:「真是沒想到,你張宏竟是如此的恩將仇報的小人,拿命來吧!」
「慢著慢著……」那張宏不苟言笑的跳下馬來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們的對手,暫且放過你們。但希望你們好自為之吧!」說完上了馬,然後調轉馬頭領了一眾無影無蹤了。
「這可真是無厘頭,這個張宏今天跟咱們這是唱的哪一出啊?老哥沒事兒了,你們回家吧。」慦焐說完那老哥哈哈一笑不見了。影兒突然急道:「主人你可憨呆到家了,他們這是在戲弄咱們,咱們現在這是跳到他們圈套里了。」
「什麼圈套啊?」慦焐還納悶呢,只見迷霧繚繞的就漫上來了,不一會兒左一群人右一群人的,向他們擠壓過來。影兒驚道:「怎麼這麼多張宏和那老大哥啊?」
「是啊,他們都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看著也沒什麼惡意啊?」
「那他們在擠壓咱們的生存空間,你就等著看著,一會兒咱們怎麼辦呢?」
「也是,他們不壞,他們卻在害咱們。咱們好,咱們犧牲咱們讓他們活下去。」
「慦焐,你這是什麼邏輯?他害了咱們,還會去害你的家人,親人,朋友。更多無辜的人,比如我,我可不想死。」影兒說完一張大嘴便吐出一口海水來,那些個張宏和老大哥,眼睜睜的看著被活活淹死了。慦焐看著一陣頭腦熱脹的,渾身的汗滴就落下來了。急道:「影兒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兒傷害無辜了?」
「還傷害無辜的,主人你快醒醒吧。你看這人們又擠過來了,好像越來越多,還有其他相貌的人,這很像是當初和孩子們,遇到君子國排的九宮八卦陣一樣。」
「嗯,影兒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了在女兒國碰上的玫瑰花陣了,這感情是如出一轍啊?怪不得那張宏遛得比馬還快!原來如此,真是不容小覷唵!」
「你趕緊大氣一下,看看這陣倒是怎麼破啊?」
「你們和三活寶上次是怎麼破的那陣?」
「上次寧寧說是個差門兒,我們就按她說的,果然破了那陣。那你們是怎麼破的那玫瑰花陣呢?」
「那是怎麼破的啊?哦,那是三目怪的功勞。」
「三目怪,三目怪怎麼能破玫瑰花陣呢?」
「三目怪是女兒國的聖獸,所以它能破來。」
「三目怪怎麼成了女兒國的聖獸了,我怎麼不知道呢?」
「嗯,你是女兒國的公主,按理說你應該知道的,但是不知道你為什麼不知道?」
「慦焐,你別在這兒扯那沒有的廢話了,這個陣怎麼破?」
「咱們先轉轉看看,這都是什麼人吧?」
「這陣敢轉嗎?小心把咱們轉沒了。」
「沒事兒,我跟著君子劍客們,轉過這陣,知道哈怎麼回事兒了。你跟著我就是了,穩務便跟沒了就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