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摁著你的頭,在地上摩擦
石敢當家,父母一早就出去上班了。
眉開眼笑的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新工作出奇的好。
一切就好似做夢一樣,看著父母的微笑,石敢當也算是徹底放心了。
「怎麼樣?現在可以跟我去戰狼了嗎?咱們兩兄弟可不能分開。」
吃過早飯,薛岩面帶微笑對石敢當說道。
「當然了,別說是戰狼,閻王殿老子都陪你闖,那咱什麼時候回部隊?」
石敢當興奮的握著拳頭,徹底沒有顧慮,他跟定薛岩了。
「別急,臨走之前還有件事情要做,看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薛岩嘴角帶著一絲邪笑,相信這件事情應該快要解決了。
「你真的能讓那個王八蛋跪地求饒?」
石敢當自然不知道,冷家和宋家出手的威力。
他只以為薛岩幫他父母安排工作呢。
「不只是他,包括他爸都會跪在地上給你賠禮道歉,走,去院子等他們。」
薛岩自顧自的走出門去,石敢當自然緊緊跟隨。
兩個人剛到樓下,就見小區門口,兩個人瘋了一般衝進來。
「薛少爺,石少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
郭亮和蔡文鼻青臉腫的衝進來,見到薛岩和石敢當,二話不說直接跪在地上。
「這是誰?」
石敢當沒見過兩人,一臉疑惑的問道。
「左邊這個很是牛逼,以前可是你爸公司的當家少爺,右邊這個豬頭則是你媽學校校董的長子,據說還在國外喝過洋墨水,這在我們縣城,可是一等一有身份的人。」
薛岩根本就沒理會兩人,冷笑著對石敢當解釋道。
「喲,原來還是兩位少爺,可怎麼看都跟狗似得。」
這兩個就是害自己父母的主謀,石敢當冷哼一聲,他知道一切都是薛岩背後搞的鬼。
「薛少爺,我是有眼不識泰山,之前多有得罪,求求你,放我家一馬。」
「白少爺,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郭亮和蔡文哭爹叫娘,那眼淚可是真的狂流。
公司一旦破產,他們連毛都沒有,身邊原本稱兄道弟的,現在就好似都不認識他們一夜。
「他們在鬼叫什麼?」
石敢當冷笑著,這時候求饒還來得及嗎。
「誰知道,我和他們又不熟。」
薛岩聳了聳肩膀,一唱一和,沒有人理會二人。
「薛少爺,石少爺,兩位少爺行行好,是我教子不嚴,惹怒二位,我在這裡給你們賠罪,求求你們高抬貴手吧,我給你們磕頭,這狗兒子做事我真不知道啊!」
郭總跑得慢點,氣喘吁吁來到薛岩和石敢當面前。
一腳踹在郭亮的后腰,哭喪著臉,直接跪在薛岩面前。
「兩位少爺好啊,是犬子錯了,是我管教無方,今日上門特給二位公子賠禮道歉,我蔡某人愧疚愧疚啊!」
蔡院長也跑了過來,文縐縐的還想拽兩句。
學校關門,銀行催債,據說以前被潛規則的老師也去法院舉報了。
牆倒眾人推,以前所謂的文壇更是開始口誅筆伐。
「大爺的,這個是老闆,有錢人,那個還是院長,我可聽說還是什麼風流詩人呢。」
薛岩依舊不理會,只是一臉冷笑,用肩膀撞了撞石敢當說道。
「有錢人怎麼膝蓋都這麼軟?還好我老子不在他公司上班,太丟人了,至於這老流氓還是詩人?一看就是色狼。」
石敢當配合的相當不錯,左一句右一句,懟的四個人臉色發青。
「二位高人,這件事情和我無關,這狗兒子你們想怎麼處理就這麼處理,要是覺得怕臟你們的手,我自己來,打斷胳膊打斷腿都沒問題!」
薛岩和石敢當的模樣,很明顯並不受用,郭總指著一旁的郭亮,現在弄死他都不解恨。
「罪子無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求二位高人抬抬手,我蔡某人當牛做馬報答二人大恩大德。」
蔡院長也是一臉真誠,一旦破產,他恐怕還要進去。
可薛岩根本不理他們,只是冷冷的望著遠處趕來的另外三個人。
白玉堂鼻青臉腫被哥哥拎著,白朔緊隨其後,一臉惶恐。
學校那邊電話不斷打來,事情越發嚴重,現在可不是破產那麼簡單的。
「白朔見過薛公子,這件事情都是這畜生一手鬧出來的,白家和這件事絕無半點關係。」
白朔比兩人還算是沉穩一些,瞪了一眼被白玉龍丟在地上的白玉堂,抱拳拱手道。
「薛少爺,這件事情跟我真的沒有關係,都是這個鱉孫乾的,你說讓我怎麼揍他,我替你出氣,今天活活打死他都行。」
白玉龍依舊是滿臉賠笑的說道。
「最近有點累,現在抬頭說話很不舒服,就喜歡低著頭,你說這是不是頸椎病。」
薛岩轉過頭對石敢當邪笑著說道。
這話白朔瞬間明白,尷尬的楞了一下,一咬牙還是跪在地上。
白玉龍也只能老老實實跪下,七個人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望著薛岩。
「你說好好當人不是挺好,非要跪下來當狗,人那,別太有錢,有錢之後腦子就不怎麼好使了。」
薛岩邪邪一笑,輕咳了一聲,一雙眸子掃過所有人。
對於薛岩的話,七個人誰敢反駁。
「對了,我記得某個人和我說過,這是市場行為,你們跪在這裡也沒什麼用,趕緊回家收拾兩件衣服,以後要飯能用得著,你還記得嗎,我跟你說過,我會玩到你們家破人亡!」
這種時候,賠禮道歉還有何用,若不是薛岩有本事,他們會變成這樣嗎。
石敢當一家陷入危機怎麼不見他們出面,一切都晚了。
「薛公子,高抬貴手,繞了我們吧。」
「我真錯了,求求你了,我不想要飯!」
「石少爺,可憐可憐我這個黃土都埋半截的人吧。」
一片哀嚎,眼見說不動薛岩,他們把目光聚集在石敢當身上。
「要不就算了?」
石敢當確實心軟,看著幾個人哭成這樣,忍不住望著薛岩。
「當日你若是苦求,他們會放過你嗎?有些人,不死一次,就不知道什麼叫報應。」
瞪了石敢當一眼,薛岩冷笑著向外就走,石敢當不由的想起父母哀愁之時,不由的也覺得自己多嘴。
「姓薛的,你別太狂,我白朔也不是嚇大的,如果你逼我的話,大不了魚死網破!」
眼看薛岩要走,白朔霍的一聲站起身,怒視薛岩。
「魚是死定了,網破?你想多了。」
薛岩停住腳步,轉過頭來,嘴角劃過一絲邪笑,看起來這白家還有點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