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風流債
「我有兩大嗜好,馴服最驕傲的駿馬,擁抱最美艷的女人。」
這是一部電影里的話,至今我記憶猶新,正所謂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話似乎成了世世代代男人為自己花心找的借口,自我安慰,自我肯定的說辭。
但是,法治社會,最好別欠別人什麼東西,尤其是感情債,還都還不起。
說到欠感情債,駱軒豪可是最容易犯忌諱的,他的前任聚在一起,一人吐他一口唾沫,也能把他淹死,他一直以為這沒什麼。
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禍患還是找上了他。
駱軒豪向往常一樣混在YOS酒吧的夜場里,一個漂亮妹妹跑過來告訴他外面有人找,但她也說不清是誰,說自己就是個傳話的,他過去就知道。
「這搞得還挺神秘。」駱軒豪自語,沒有多想,駱軒豪便獨自個兒來了酒吧外牆周圍。
「你就是駱軒豪?」
「對啊!我們認識嗎?」
「以後就認識了。」
沒等駱軒豪反應過來,男人帶的小弟,一個悶棍打在了駱軒豪的後背上,這時他才意識到對方來者不善。
可這是為什麼?打人總得有個原因吧,自己平日里是頑皮了一點,但也不至於跟誰結下這麼大的仇。
後背火辣辣的刺痛讓駱軒豪留下汗來,汗滴在傷口上,痛感又加重了幾分。
「你們是誰?為什麼打人?」
「為什麼?收拾的就是你,你這小子,欺騙我妹妹的感情,我妹妹把心都給了你,你倒好像扔垃圾一樣,把她丟了。」
「等等,另妹是。」駱軒豪摸著隱隱作痛的傷口,問凶神惡煞的帶頭人。
「少跟他廢話,給我往死里打。」
這群人今天來根本就沒打算跟駱軒豪講道理,就是為了揍他來的,寡不敵眾,駱軒豪在拿著棍棒的他們面前,根本沒有抵抗反擊等我能力,只能任由他們打罵。
「你們在幹什麼?住手。」
朱麗葉看到駱軒豪出來,看他一個人往巷子里走,留了個心眼兒,沒想到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小丫頭,不該管的事情不要管。」
「我告訴你們,我已經報警了。」
「你找死。」
說著,拿著鐵棍的男人便向朱麗葉衝過去。
「快跑,不要管我。」
駱軒豪大喊著,這個傻丫頭,這個時間來這裡做什麼?
「來人啊,打人了。」
朱麗葉見狀不妙,轉身向明亮的街道跑去,邊跑邊喊,試圖請求路人的幫助。
還好,這條小巷離酒吧的門口不遠,酒吧的保安聽見呼救聲趕來。
「今天暫且放過你。」
老大咬牙切齒的說道,一副不弄死你誓不罷休的樣子。
「駱軒豪,你怎麼樣了?」朱麗葉連滾帶爬的向駱軒豪,看駱軒豪的嘴角淌出了血,整個人癱軟在她懷裡,朱麗葉害怕了。
「你不要嚇我,能不能起來。」
「傻丫頭,沒事兒,別哭。」還沒等手夠到朱麗葉的臉,駱軒豪便痛的昏厥過去,失去了意識。
「駱軒豪,駱軒豪……」
他聽不見了。
「是駱少爺。」
「快去告訴老闆。」
趕來的保安一看是酒吧的常客,便通知了老龔。
「救護車,救護車。」
在大家的幫助下,駱軒豪被抬上了救護車,被緊急送往了醫院,朱麗葉一路陪著,妝早就哭花了,臉上黏黏的,緊繃繃的,淚水和化妝品在臉上和泥巴了。
「軒軒,駱軒豪被打了,傷的很重,你們快點兒過來。」
接到朱麗葉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敷面膜,嚇得我把面膜隨手扔在了兒子的背上。
「你別哭啊!你們在哪?怎麼回事?」
「我們在去往市中心醫院的路上,你快來,我害怕。」
「好好好,你別著急,我們馬上過去。」
電話里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去醫院,了解情況。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又跑到一起去了?
「快快快,穿衣服,朱麗葉那邊出了點事。」
盛懷晨緊忙換好衣服,載我來了市中心醫院。
「你在哪?」
「大廳急診室這。」
「好,你原地不動,我們過去找你。」
嗯嗯嗯,電話里朱麗葉的聲音還是哽咽的,她越是這樣我越是心慌。
我們看見朱麗葉的時候,她靠著牆蹲著,抱著自己的膝蓋哭。
「駱軒豪在哪?怎麼回事?」
「軒軒。」
朱麗葉一下子撲上來抱住了我,我能清楚的感知到她身體的顫抖。
「沒事了,好了好了。」我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她,現在,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來,這邊坐。」
把朱麗葉扶到大廳的椅子上,她努力平靜自己的心情,調整情緒,大概過了兩分鐘,她才勉強安靜一些。
「發生了什麼?」
朱麗葉哽咽的說道:「酒吧外面,一群人拿著棍棒追打駱軒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駱軒豪被他們打的暈了過去,現在還沒醒。」
「別擔心了。」
醫生出來了,我們立刻圍上去:「醫生,怎麼樣了?」
「病人傷的很重,在肋骨和右臂上都有骨折骨裂,需要馬上手術,家屬簽下字。」
「我來吧。」盛懷晨說道。
朱麗葉哇的哭出來:「怎麼會這樣。」
「你冷靜一點,駱軒豪會沒事的,會好的,他肯定會好的。」我安慰著朱麗葉,其實那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心裡也跟慌很亂。
盛懷晨則不一樣,他處理好醫院的事情之後,打電話報了警,並囑咐老龔保存事發地附近的視頻。
「你照顧她,我去給駱伯伯打電話。」
我點點頭,還好有他在。
駱帆夫妻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趕到醫院,他們是瞞著駱榮華來的,他們怕駱老爺子聽了之後會暈過去。
「阿豪,沒事吧。」
「在手術,你放心,沒有生命危險。」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林露情緒幾近失控,她看不得兒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差點被人活活打死。
「我們現在也不清楚。」
「沒王法了是嗎?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不行,我要求給表弟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