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池峰
三人進了閣樓,在客廳坐了下,紀曉炎取出二把劍及二副護甲及一些霹靂梵雷:「這是我目前能夠煉製的最高靈器,一人一套,都是按你們的屬性煉製的。」
鮑魑:「霹靂梵雷太少了。」
「你以為是白菜啊!這個連靈宗巔峰都炸的死,給你們保命用的,不是隨意炸敵的,我得提醒你們,霹靂梵雷已成了我們的標誌,要麼不出,一出就全力斬殺,如果沒殺成,別讓人追蹤到這裡。」於是又說了些情況與自己的擔憂。
三人在閣樓喝了一夜的酒,各自把這幾年發生比較重的事說了個透,第二天醒來后鮑魑對紀曉炎說:「我跟雷烈商量了,決定搬出紀府到前哨殿住,為紀府守第一道警戒哨殿,我看紀府的三道警戒哨殿都沒人看守,若連第一道警戒哨殿那裡還沒人看守,被人跟蹤就一鍋端了,以後賣丹器及收購材料等與外面接觸的歸我們做了,這樣可以提高紀府的隱秘性,你們又可專心煉丹煉器。」
雷烈:「老大,哨殿你至少也得派五人組巡視,你乾脆把四妹派到中哨殿,韓綺后哨殿,嚴雪為會客殿,這些人跟我們出生入死過,比較可靠,你要是再被人滅次門就絕種了,慎重別馬糊。」
「你們還是以修練為主,這裡的一切有人監視,你們這個提意不錯,但不能影響修行,只要有實力,也不是誰想滅就滅的。不然這樣,你們住在中哨殿,如果有人跟蹤來,前哨殿至少可以拖延時間,我們可以從容點撤走,就按雷烈的提意辦,就是往後退一道防線,不錯,同時布下三套監視系統,總不可能三套監視系統同時失效,不錯不錯,就這麼定了。」
一切都在有序地進行,如同晨鐘暮鼓一樣,海量的丹器投入到河畔大帝國帝都,但對於若大的帝都如同滄海一滴小水珠很眇小,可對紀府來說得到了大量財富和資源,一有多餘的就投入加牢紀府,已把道道防線建成地獄迷宮。
自從小蝶搬到后哨殿後,紀曉炎經常出入,同時也會到中哨殿和雷烈、鮑魑喝酒。
鮑魑因為機靈,扛起了出外辦事的主要人員,紀曉炎又以丹師的名義審請了另一份飛行通行證(前次的是以器師的名義),為鮑魑配了個戰艦飛行器,以便他出入。
小蝶又生了個兒子,一個多月後,大兒子已經五歲了非常懂事知道娘又懷上了小弟弟小妹妹,會幫娘照顧弟弟,小蝶知道大兒子紀安已經長大了,欲送他去天池峰。
而嚴雪、韓綺的兒子跟紀安差不多大,也正為此事發愁,紀曉炎正從會客殿前經過,韓綺跑了出來揪住他耳朵:「就懂自己快樂一時,也不管管紀晨紀曦紀安等五個孩子,這段時間晨兒一直追問我,是不是又要為他加個弟弟了。」
紀曉炎:「痛,想要缺耳朵的男人直說,不勞夫人費勁,我立馬奉上。」
韓綺:「那你問錯人了,得問兮熙了,快說想到辦法沒?」
「跟四妹商量好了,送他們一起去天池峰。」
「那個郝川峰同意了。」
「先放手,讓孩子看到了,好嗎?」
「堂堂一流宗派的峰主就你三言二語糊弄過去了,鬼才信。」
「我還堂堂丹器大師,紀府府主,坐擁千萬佳麗,還不被嬌滴滴的綺綺姑娘揪耳朵,說出去鬼才信,可事實如此。」
「老實點,說實話。」
「到天池峰煉丹煉器五天。」
「這個價也太貴了。」
「為了綺綺姑娘,一點都不貴,我樂意。」
韓綺:「什麼時候去?」
「立馬」
韓綺得意洋洋地鬆開手:「黛芬,月玥陪他走一趟,省得他又帶幾千上萬的神體回來。」
「你以為神體是大白菜,整個仙劍閣就五個,天池峰說破天了不超過一千。」
「只要不過千就隨你。」
幾日後,紀曉炎駕著碟形飛行器來到了天池峰上空,聳立於雲端峰巒上一個蔚藍天池,深蘭色的池水,與天想接,渾然一體,飛行器掠過天池,點綴在天池周圍的林峰,五顏六色,風光旖旎,美不勝收。
紀晨指著天邊紅色林峰:「安哥哥,那裡好美啊!」
紀曦指著奇峰異石上生長的一簇簇紅黃綠相間的樹林尖叫起來。
紀彬、紀霖、紀安也在歡呼雀躍。
月玥:「鍾靈毓秀之地,神體必多。」
黛芬剜了眼紀曉炎:「不可過千。」
飛行器拂光掠影中前行,風景怡人,令人留戀忘返,美景佳人,紀曉炎無比怡樂,摟上月玥和黛芬纖細的腰肢,柔潤的觸感,心靈悸動下,正欲感慨一番之時手背上傳來刺痛:「幹嘛揪我」
月玥:「得意忘形了。」
黛芬:「你爹欺負我會什麼樣?」
五位可愛的孩子異口同聲:「會懷小弟弟小妹妹。」
紀曉炎:「摟下腰肢懷不了的。」
飛形器在天池上空飛行了幾個時辰才穿過,開始掠過奇峰,不久飛至斷崖絕壁上,掠到閣樓前。
郝川峰是位仙風道骨之人,正在閣樓前翹首以待。
掠地懸停的碟形飛形器上走出紀曉炎、二位國色天香和五位差不多大的孩子。
「紀大丹器師,果真是信人,這二位是夫人吧!」
「正是,月玥、黛芬」
月玥:「郝峰主,氣度不凡啊!前段日子聽夫君說,要帶孩子們拜您為師,可把我們高興壞了,犬子們的事就有勞郝峰主費心了。」
「月玥夫人,不必客氣,我與紀大丹器師是有約定的。」
月玥:「孩子們,以後郝峰主就是你們的師尊,要聽師尊的話,不準調皮搗蛋,快叫師父。」
紀安、紀晨等五人齊聲喊道:「師父」
郝峰主:「你們叫什麼呢?我們認識下,我叫郝川峰。」
「紀安」
「紀晨」
「紀曦」
「紀彬」
「紀霖」
郝峰主:「好!修練可是件辛苦的事,你們受得了嗎?」
紀安等人:「受得了,我娘說吃得苦中苦才能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