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里德爾日記——你的微笑
?在霍格沃茨上學期間我翻遍了霍格沃茨的藏書,當我知道我的血液中流淌著的是高貴的斯萊特林傳承時我太激動了。
我就知道我是不同的!
我查到了斯萊特林留在霍格沃茨的密室,雖然地點有點猥瑣,但這並不妨礙我要進去密室的決心。
我思前想後了很久,要不要帶布咪進密室去。布咪是啞炮,但是卻是蛇佬腔。蘭開斯特家族往上翻十幾代都沒有出過蛇佬腔,蛇佬腔是斯萊特林的專屬特質,我一直很奇怪布咪為什麼會有蛇佬腔。也許在斯萊特林留下的密室里會有解開她身世的答案。
但是我一個人並不能保證在面對密室下的危險時能護布咪周全,布咪說的對,我應該跟盧卡斯說這件事。盧卡斯冷靜、也有智慧,他是我為數不多信任的人。原本瞞著他找密室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的私事在別人面前暴露太多,讓他知道密室對我來說就是介入我的私人領域,除了布咪他是第二個涉足的。這次讓他進去密室也是權宜之計,畢竟多他一個人可以好好的保護布咪。
而這一趟的密室之行果然不出所料,我收穫了一些在書上查不到的東西。也了解到布咪身上也有斯萊特林的血統,她的某個啞炮祖先曾是斯萊特林的妻子。我滿意於布咪的身份,她流淌著跟我相似的血液,讓我們之間的聯繫更密切。她的身份同樣的高貴,她是巫師界僅存的高貴血統者。
蛇怪的話里或多或少帶著對純血巫師的忌諱。斯萊特林與他一樣有著純血巫師的思想。巫師高貴的是血統的傳承,那些麻瓜出生的巫師只會玷污巫師純血的延續。所以我與斯萊特林的思想是一致的,我作為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我將會把純血思想傳遍整個巫師界。
原本我們打算就這麼離開密室,結果葛萊芬多的那個笨蛋海格把八眼蜘蛛給弄進了密室。蛇怪的食物之一也包括八眼蜘蛛。雖然不知道那麼多年蛇怪在密室吃多了老鼠蟑螂,見到難得的八眼蜘蛛當然不會放過。它就這麼義無反顧地沖了出去,我們跟在它身後,沒有來得及阻止,它就這麼瞪死了一個女學生。
女學生的屍體大喇喇地倒在盥洗室的地板上,我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布咪就追了出來。我知道她膽小,連忙上前將她摟住,把她的頭按在胸前不讓她看到地上的屍體。但是她最終還是看到了,她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我怕這些動靜會把人引來,只能飛快地拉著布咪離開。我拉著她的小手,冰涼的。我突然一陣后怕,如果密室的蛇怪是濫殺的性子,會不會躺在那裡的就是我的布咪了。想到這裡,我更緊緊地攥住她的手。
我不能失去她。
密室事件鬧得很大,最後的結果是海格被撅了魔杖開除霍格沃茨,但是在鄧布利多的堅持下海格還是留在霍格沃茨當禁林守衛人。
雖然整個事件明面上沒有指向我們三人,而且我跟盧卡斯還獲得了對學校的特殊貢獻獎,但是還是有一些負面影響。比如說鄧布利多莫名其妙的就開始盯著我不放,覺得我一個斯萊特林怎麼還會抓兇手一抓一個準,尤其抓的還是他一直偏袒的葛萊芬多。他覺得我在密室事件里肯定不單純於『抓到兇手的人』這個角色。鄧布利多這邊我還無所謂,反正我在霍格沃茨做的壞事也不僅僅是這一件,他照樣那麼多年沒有抓到我的把柄,這次也一樣。我擔心的是布咪。自從密室事件后,她就一直鬱鬱寡歡的,我不知道要怎麼哄她開心就去找盧卡斯請教。
這隻花孔雀就得瑟地看了我一眼,說道:「虧得你是年級第一,你居然不知道怎麼哄女孩子開心。」
「年紀第一又不是泡妞第一。」
然後盧卡斯指導了我一系列討女孩子歡心的方法,但是當我對著布咪拿著鮮花,說著在盧卡斯監督下背下來的甜言蜜語以及各種討好姑娘的笑話的時候,布咪只是輕飄飄地看了我一眼,說:「voldy,你今天亂喝了盧卡斯做的魔葯嗎?」
我要拆了這隻花孔雀的骨頭!
不過,後來布咪的情緒也漸漸好了起來。我見布咪心情好了,也有心思去做其他的了。
比如說我的魂器。
我在霍格沃茨圖書館的□區里發現的了有關於魂器的大概製作方法。本來我可以找更多的,但是鄧布利多盯我盯得很緊,見我最近總在□區溜達,他就把他自認為比較危險的書都給收了起來,其中就該死的有關於魂器的書。
但是在之前我已經知道了有關於如何製作魂器的方法。魂器顧名思義是靈魂的容器,是撕裂靈魂以得永生的辦法。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如此沉迷於求得永生。從我知道我是巫師之後,從我進入霍格沃茨的第一天起,我就覺得我必須得更好的活下去,我身上是與眾不同的高貴血統,我要長久的活下去。只有長久的活下去,輝煌才能留得長久,成就才會更高。
也許是因為我跟盧卡斯的魔力還不夠,魂器製作失敗了。盧卡斯勸我算了,但是我不死心。我一定會做出來的!之後我的真的做出來了。
我將布咪送我的日記本納入我的靈魂,裡面留著的是我關於那個暑假的記憶。不得不說,每次想到這段記憶我都咬牙切齒。那個暑假,我想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這是第一次,布咪在我的身邊受傷。
我帶著她和盧卡斯去找剛特家族,我也知道了我並不是純血巫師,我的母親家族是斯萊特林的後裔,而我那懦弱無能的父親是一個麻瓜!誰都無法想象我知曉這事後的怒火。我第一反應就是要殺了這個讓我帶著恥辱的麻瓜血液的男人。
結果,我殺的原因到後來又多了一條。因為他玷污了我的布咪。
當我看著布咪一身狼狽的躺在床上,我從來沒有如此憤怒過,我將里德爾千刀萬剮,盧卡斯將里德爾老宅燒得一乾二淨。可是這樣,又怎麼能彌補我的布咪受到的傷害。
看著她淚痕滿布的睡臉,我心下暗暗發誓,以後我會讓她站在最耀眼的位置,我要讓她幸福得受盡眾人的欣羨。
我之後將馬沃羅的戒指做成了魂器。看著魂器我突然想起格林德沃的話。
是的,時隔那麼多年,我又見到了格林德沃。
當初格林德沃被關進了阿茲卡班,我心中確實是忿忿不平了很久。我崇拜強者,而格林德沃就是是我少年時期所有的憧憬。我無法接受我心中的強者如此輕易就被關進了阿茲卡班。所以當我知道格林德沃越獄的時候,我心中一陣的激越。這才是我當初心甘情願低頭的人。
這一次他跟我說讓我跟著他。那一瞬間我有點心動。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答應了,那麼我這一輩子就註定只能跟在他的身後,只能望其項背。我要的不僅僅是這樣的。
我要站在巫師界之巔,我要受眾人仰視。
在我看來格林德沃的成就並不是最大的,我一定會比他更強。
所以我拒絕了他的提議,他看起來似乎並不驚訝的樣子。他總是這樣,腦子裡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明明是很強的黑巫師,實力絕對不輸於鄧布利多,卻一次次的敗在鄧布利多手上。就像是這一次越獄,終究還是被鄧布利多打敗,然後又被關進了德國的紐蒙迦德監獄。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當你的心裡有那個人存在的時候,一心只為她,心甘情願輸在她手上,心甘情願在她面前低頭,心甘情願為了她與全世界作對。
我想,我很早就遇到了這個人。
少年青春期的懵懂,讓我開始知道我對布咪的感情不僅僅只是家人,更多了男女之情。
我開始會因為她而心跳加速,因為她跟其他男人說話而生氣怨恨。當我意識到我的感情的時候,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我一直以為我不跟盧卡斯那樣招蜂引蝶是因為我冷情冷性,我才知道,是因為心裡有了那個人之後,我的所有情感都被她的喜好而牽動。
但是我的小布咪不知道我對她的感情,我珍視她、疼惜她。我想一直守在她的身邊,就只有我和她,就算我不說我的感情,我們也會一直就這麼在一起。一開始我是這麼認為的,可是當我有一天發現,我的小布咪已經亭亭玉立了,她越來越美麗,霍格莫德的一些小男生一天天的都瞧瞧的來看她,我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我不得不承認,她長大了。長大了的小姑娘如果不先下手為強就會被別人弄走。我只要一想到布咪會喜歡上除我以外的男人,對他笑對他好,我就恨不得阿瓦達那個男人一千遍。
在我的刻意引導與曖昧下,布咪的情感似乎也漸漸有了變化。她也會因為我的曖昧而臉紅得如蘋果般,也會因為我與德魯埃拉在晚上見面而對著我怒意滔天。我覺得這是好現象。
我就看著她站在我的面前對著德魯埃拉拿腔拿調的說話,心中滿是笑意。當我看見德魯埃拉掏出魔杖要對布咪動手時,我眼神一暗,掏出魔杖毫不猶豫地對德魯埃拉施咒。她可不是誰都能動的。
布咪這個膽小鬼似乎也是被德魯埃拉的魔杖嚇到了,說了兩句就拉著我走了。她一路上氣鼓鼓的不跟我說話,她秉承著要吵架要在家裡吵,不能在大街上吵的信念一回到屋子裡就對我開炮。
然後終於我親吻了她。
當我看著她吃醋的臉龐,我就這麼腦子一熱就吻了上去。與我晚上時不時的偷香不同,此時清醒著的她是如此的不知所措,她有點害怕,我當時卻也想不了那麼多,就只想抱著她、親吻她,告訴她我有多麼的愛她。
她在我的懷裡就像是一隻溫順的綿羊,我擁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心中是滿滿的幸福。
我想我會永遠記住1945那一年她明媚的笑容,如花般四季不朽,成為我黑暗的生命中唯一的芬芳。
哪怕後來她對著我流淚的次數多於笑的次數、哪怕她夢中呢喃著別人的名字、哪怕她逃離我的身邊。
我怒意橫生的同時卻忘記了我是有多麼的害怕失去她。我只顧著生氣她的逃離,而忘記了我所做的一切才是源頭。
當我幡然悔悟,什麼江山、什麼榮耀、什麼巔峰,都比不上她嫣然一笑。
我是否還來得及挽留那一抹溫暖。
我願用所有,換時光長留。
作者有話要說:小黑屋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