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陰暗
?你聽說過拐賣嗎?我親身經歷過!
我生在西南邊界的山溝溝里,因為落後,在這裡出現了一個十分罪惡的風俗,那就是買老婆!買來的女人會用鐵鏈子給栓在家裡,只供繁衍跟洩慾所用。
村民們買來當婆娘的女人都是人販子從外面拐過來的,之所以對這一切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是因為我爸就是個人販子!
據說我媽就是我爸拐來的,不過後來逃了,所以我從小對我我媽就沒有半點印象,是我爸把我給拉扯大的,我爸不差錢也不差女人。
小的時候,就經常看到我爸上樓解開那些女人的衣服,就跟剝蒜皮一樣,但是那個時候我還小,完全不知道她們是在幹什麼。
我爸的騙術很高,總能把那些小姑娘騙的團團轉,每出去一趟就會從外面騙一個女人回來,對此我也習以為常了。
因為周遭一切的蒙蔽,我根本不知道這是在犯罪。把人當做貨物一樣交易,對那個時候的我來看,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因為村子里的人很多都是這麼做的。
那天天氣酷熱,如往常一樣,我爸扛了個女人回來,當時我正靠在搖椅上搖著蒲扇(那時候村子里還沒通上電,燈都沒有就更別說電扇了),也沒去多管,因為已經習慣了。
只是沒想到這次我爸扛著女人上樓的時候,叫上了我,讓我跟他一起上去。這個女人被我爸抗在肩上,她身子很是柔軟,嘴上被膠帶封著,頭髮凌亂,眼睛紅腫著,眼眶中淚水滾動著,仿若是一潭秋水。
我跟在我爸後面,也看清楚這女人的相貌,雖然看起來很是憔悴,但不得不說,這是我這些年來見到了最漂亮的一個女人了,原本覺得還算漂亮的隔壁村那個胸脯很大的妞妞,現在看來,跟她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有一張瓜子臉,細長而烏黑的柳眉,眼睛水汪汪地很大,鼻樑也很高挺,櫻桃小嘴。五官很是立體,不管從哪個方位來看,都是絕美的存在。要是按照我爸他們交易的話來說,這個女人可以說是最高級的貨了!就她一個,便能賣出近十萬來,這價格是別的女人的四五倍了。
她的長褲因為被撕破了,一雙圓滾地大長腿顯露出來,膚色是白裡透紅,讓人甚至想上去咬一口。
這個女人看向了我,她已經沒有氣力掙扎了,望向我的眼神很是空洞,帶著些許絕望。當然,我也是後來自己經歷過絕望的時候,再回想起來,才知道她當時的感覺。但在此刻,我對她的眼神毫無感觸,因為我爸每次帶過來的女人,她們都是這樣的。
我爸將這個女人急急忙忙地扛到了樓上,將她丟在鐵床上,然後拿過鐵質地鎖鏈,用項圈鎖住了她的脖子,還有一隻手腕跟一隻腳的腳踝。
我爸鎖上女人之後,看向了我,他的表情很是著急。這是我這些年,第一次見到他這麼緊張,我爸跟我說,讓我把這個女人給看好,別讓她給跑了,也別把她給餓死了。
我爸說完,又要離開。
我看我爸神情不對,就問他怎麼了。我爸告訴我說他沒事,讓我看好這個女人就行,等他回來再處理。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因為屋裡的這個女人攤上大事了!
我爸走了之後,我便又上了樓。盯著這個女人看了好一會,這個女人確定我爸離開之後,才開始掙紮起來,我看她掙扎的很厲害,脖子跟腳踝都被鐵鏈給勒的通紅,就上去把她嘴上的膠帶給撕開了。
女人希冀地望著我,舔著乾枯的嘴唇,顫顫巍巍的,看起來很是害怕,她問我能不能給她口水喝。我當時也沒多想,就下去給她打了水,這個女人喝起水來,完全不顧形象,趴著瓢就是一頓狂飲。
我看她這樣子還挺好玩的,就有種養寵物狗的感覺,對!就是那種給狗投食看她瘋搶的感覺,這讓我很有成就感。事實上,在我的心裡,那時也沒把這些女人當成人來看,因為我爸常說這些女人都是母狗!想怎麼玩就能怎麼玩。
給她喂完水,我問她叫什麼名字。這個女人也不回答我,窩在鐵床上,身子還打著顫。
晚上的時候,我又給她餵了飯。不知道是因為看我對她沒有惡意,還是怎麼。她的神情變的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我問了她幾句,才知道她的名字叫翟藝蝶。是城裡人,還是個大學生,學醫的。
對於城裡我並不清楚,也從來沒去過。我爸告訴我城裡離我們這裡很遠,要走很遠的路,再坐很久的車才能到。但是我很嚮往城裡,據說那裡夜裡跟白天一樣,有電燈照亮不怕黑,還有高樓大廈等等有趣的東西……
為此,我跟翟藝蝶聊了很多關於城裡有趣的事情。在我對面前這隻母狗,有不一樣的看法的時候,這隻母狗對我的感覺同樣發生了變化。
接下來的時間,我沒事就去找翟藝蝶聊天,別的小夥伴找我玩,我都給趕走他們。跟翟藝蝶窩在樓上的房間里,有時候還讓她教我算數,我感覺她比我們那個糊裡糊塗的老先生可厲害多了,為了討好我,她還特意跟我講了很多好玩的東西。
幾天時間,我就跟她熟悉了。那天,翟藝蝶跟我說她感覺身上很不舒服,想要洗澡,求我把她身上的鎖鏈給取了。
但是我可沒那麼傻,我爸跟我說了,不管這些母狗說什麼,都不能把她們身上地鎖鏈給取了。我跟翟藝蝶說,不能鬆開她身上的鎖鏈,但是可以打水幫她擦澡,想到可以看到她白花花的軀體,我頓時全身一陣燥熱,腦海裡面滿滿的都是我爸以前趴在那些女人身上的畫面……
翟藝蝶遲疑了許久,最後還是答應了。於是,我便下樓打了一桶子水,提上樓,靠在她身邊,給她解開衣服,她的身上因為長時間沒洗澡,帶著一股子很重的腐朽味,腐朽味中還帶著一點清香。
但就在這個時候,趁我沒有半點防備。翟藝蝶,突然用手挽住多餘地鎖鏈,狠狠地勒住了我的脖子,厲聲吼道:陳南,你……你快點把鑰匙拿出來,解開我身上的鎖鏈,我不想傷害你,你最好按我說的做,不然我……我會殺了你的!
我被這突然的變故給整傻了,怎麼也沒想到這隻母狗會突然向我發難。鎖鏈的縫隙卡住了我脖子上的肉,痛的我直打哆嗦,我鬆開了手上的毛巾,說道:你先放開我!鑰匙不在我身上,我要下去拿。
你別騙我!我知道你的鑰匙一直都帶在身上的!翟藝蝶說道。
好好,我這就給你拿。我說道,然後將手伸進了自己褲子的口袋裡面,又是神情一變,我跟翟藝蝶說道:不好了!我褲子口袋破了個洞,鑰匙掉了!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翟藝蝶頓時就愣住了。但就在這個時候,我抓起旁邊的一把木椅,用力地砸在了翟藝蝶的手上。
她一吃痛,連忙鬆掉了手。我脖子也是猛地一痛,但好在是鬆開了,我連忙將脖子上的鎖鏈給拿開。然後用力一拉,鎖鏈被我拉直,翟藝蝶的雙腿猛地就被分開了。
我把鎖鏈繞在鐵床上,將鎖鏈給拉直來,讓翟藝蝶保持著這個四肢攤開的姿勢,因為她左手左腳都被鎖著,脖子也一樣,鎖鏈一拉直,她整個半邊身子就完全動不了了。
我冷哼了一聲,盯著翟藝蝶,心裡很是氣憤。我覺得我已經對她這麼好了,可是這條母狗竟然還不領情,還要殺我!她很不老實,之前討好我都是假裝出來的,這讓我越想越是氣憤。
我朝翟藝蝶撲了上去,趴在她的身上,翟藝蝶嘶喊著,我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罵道:你個母狗!看我不弄死你!
這句話是我經常聽到我爸跟那些母狗說的,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有樣學樣而已。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是聽我爸說這樣能讓母狗變的老實,還能讓自己舒服,我便這樣做了。
那時候的我,因為從小受到與常人不一樣地教育,整個就是一棵長歪的樹苗,分不清善惡,分不清黑白……
不分黑白善惡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那會讓一個人不像人,宛如野獸一般,而當時的我正是這樣一個存在。在那樣一個偏僻的山旮旯裡面,我從小受到的便是極端的利己主義教育,但凡有絲毫的不如意便會讓我感到極度的憤怒。
對於翟藝蝶的欺騙,我無法容忍!
我狠狠地掌摑她的俏臉,紅著眼睛,喉嚨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聲,將她緊緊地壓在身下。翟藝蝶被我的樣子嚇怕了,她似乎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僅僅才十幾歲,平時看起來也很和善的男生,怎滴突然之間就化做了一個惡魔呢?
翟藝蝶痛呼,求我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