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抓
?一個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怪物!她骨子裡的受虐傾向全都被我給挖掘了出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會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性、甚至協助加害人。)
只是那時候我並不知道翟藝蝶已經被我調教成了一個怎麼樣的怪物,她越聽話我就越開心,我喜歡親吻她,喜歡看她趴著像狗一樣吃食的樣子,喜歡打她的屁股。我打她,她會叫喊,但是痛苦中卻帶著興奮……
連續兩個月,我爸都沒有再回來過,這讓我不由地感覺有些擔憂。因為我爸以前從來不會這樣,他每次回家都會待上很長一段時間再出去,但是這次沒有,他回來沒幾分鐘又匆匆的離開了,而且又是好幾個月沒回來。
我幾乎每天都在等我爸回家,等我爸回來之後,我準備跟我爸說讓這個叫翟藝蝶的女人做我媽,因為她很聽話,也不會逃走。別的小孩都有媽,但是我沒有,我不喜歡這種缺失感……
可是我等啊等,卻再也沒把我爸給等回來,等來的只是JC!
那天我正在園子里折菜,遠遠的就看到了一隊人馬湧進了村子里。他們穿著青色的衣服,還戴著帽子,氣勢沖沖地跑到了村長的家裡。
沒一會兒,村長陳老根就被帶頭的一個大胖子給提了出來,陳老根被押著跪在了一個穿著西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的面前。幾個穿著青色衣服戴著帽子的男人衝進了陳老根的家裡,把他家傻兒子的老婆給放了出來。
陳老根家傻兒子的老婆是從我爸手裡買的,長的還不錯,胸脯很大屁股也跟磨盤似的,用我們這邊的話來說就是好生養。這個女人被我爸賣給他們家之後,就一直被陳老根家的傻兒子給鎖在家裡,從沒拉出來見過人。不過這個女人已經給陳老根家生了兩個白胖娃子了。
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好像問了陳老根什麼,陳老根跪在地上直指了一下我家所在的位置。我看到這架勢,立馬就覺得不對了。丟了手裡的菜,連忙跑回了家,把門全都給鎖上了,然後上了樓,又把翟藝蝶身上的鎖鏈給解了,帶著她躲進了裝米的大米缸里,用簸箕給蓋上。
我抱著翟藝蝶躲進米缸,大喘著氣。翟藝蝶沒明白我這是在幹什麼,但是也不敢多問。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只要跟她靠在一起抱在她,她就會跟條件反射一樣地抱著我的頭,來親吻我,用她火熱的身子來融化我……
但這個時候,我卻沒有那個閑心了,我推開了翟藝蝶的腦袋唬道:「別動,給我安靜點!」
翟藝蝶被我這麼一唬,立即就不敢動了。我摟著她聽著外面的動靜,沒幾分鐘,就聽到了樓下面撞門的聲音,在一聲巨響之下,我家的大門被人給撞開了。
我當時只感覺來的這些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心裡有些害怕,他們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而且是針對我家來的!
沒一會兒,就有人上了樓。我憋住了氣,不敢弄出半點動靜來。但是房間就這麼大,我跟翟藝蝶很快就被找到了,一個穿著青色衣服戴著帽子的男人解開了簸箕,發現了蹲在大米缸裡面的我和翟藝蝶。
「局長,在這裡!」那個逮到我們的男人立即喊道。
見被逮到了,我立馬從米缸里爬了出來,就要逃跑。但是卻被那個穿青色衣服戴著帽子的年輕男人一腳就我踹倒在了地上,年輕男人上前,抓著我的衣領子,瞪著我喝道:「小崽子,別動!我們JC!」
當時我並不知道什麼是JC,但是這幫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讓我對這兩個字有了偏見,我覺得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被那個年輕男人逮住之後,在他的吆喝之下,屋子直接被一群人給圍了起來,他們的腰上都別著黑匣子,其中守在門口的兩個人手裡還拿著槍,這玩意我認識!我爸跟我講過!
看到這個架勢我立即就害怕了起來,蜷縮地坐在地上,根本不敢動彈。穿青色衣服的年輕男人帶著幾個人把翟藝蝶小心翼翼地從米缸裡面給扶了出來。
很快的,那個穿青色衣服的大胖子就領著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很是憔悴,戴著金絲邊眼鏡,眼睛是通紅的。
那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看到翟藝蝶的時候,身子頓時就僵硬了起來,眼淚不由地涌了出來,盯了翟藝蝶許久,哽咽地衝過去將翟藝蝶給擁進了懷裡,沙啞地說道:「小蝶~小蝶,爸終於找到你了!爸該死!沒早點找過來,讓你受苦了!」
說著,那個中年男人狠狠地抽了自己幾巴掌,那神色很是自責愧疚!
「爸……爸!」翟藝蝶擁在黑色西裝男人懷裡,輕呼了兩聲,不過她卻沒有哭。
「爸帶你離開這裡!這就離開這裡!」黑色西裝中年男人擦了擦眼淚,哽咽著拉著翟藝蝶的手著急地說道。
黑色西裝中年男人拉著翟藝蝶離開房間,那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年輕人給了我一腳罵道:「快站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翟藝蝶突然掙脫了黑色西裝的中年人,朝我跑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我,朝著那些穿青色衣服的人紅著眼睛喊道:「你們滾!你們都滾開!不許打他!」
我因為有些害怕,靠在翟藝蝶的懷裡,略微地有些顫抖。翟藝蝶緊緊地抱著我,我望著她時,她似乎以為我想要安慰,將腦袋湊了過來,當著眾人的面,用豐潤地唇印在了我的嘴上,舌頭如靈蛇一般探了過來……
那一刻,我是翟藝蝶的天,為了護住我,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可是這一幕在其他的眼裡卻是那麼的不可思議,甚至是無法理解。屋裡的人都傻眼了,誰都沒想到翟藝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眼睛通紅地看著我,全身發抖,他望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怨念、殺意!
我堅信,如果不是有那麼多人看著,他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對我動手。
站在黑色西裝男人身旁的那個穿著青色衣服帶著帽子的大胖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在西裝中年人的耳邊小聲呢喃了兩句。
西裝中年人聽過後瞪大了眼睛,質疑地看著穿著青色衣服的大胖子問道:「真的?」
「翟市長,看翟小姐這個情況,應該錯不了。」穿著青色衣服的大胖子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眼中卻帶著些許擔憂。
穿西裝的中年人,緊緊地咬著牙根,拳頭緊握著。看著我跟翟藝蝶良久,眼中的那份怨恨更加深了,眼神猶如那擇人而噬的猛獸一般。
我窩在翟藝蝶的懷裡害怕極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雖然還沒有摸清楚眼前的這個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我深知,這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能夠指使的了這些穿青色衣服的人,同時他又很想弄死我。這些人手裡有槍,他們隨時都可能要了我的命。
翟藝蝶抱著我,看著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直搖頭,帶著哽咽地求他們別傷害我。那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最後也只能痛苦地哽咽著,抱起了翟藝蝶,輕聲地告訴她,他們不會傷害我。
讓人把我扶了起來,幾個穿著青色衣服腰間別著皮匣子的男人,帶著我跟著他們走出我家的門……
那一天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轉折點,也是整個村子的轉折點。村子里所有被拐賣而來的女人,都被解救了。她們當中有的已經融入了這個村子的人家,生兒育女了。有的是被警察解開身上束縛的鎖鏈,扶出來的。她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已經麻木了……
整個村子被打上了罪惡的標籤,許多村人的婆娘都被帶出了這個山旮旯,村民們不甘、他們憤怒,他們認識不到自己的罪惡,因為他們都認為人是他們花錢買回來的!可他們沒辦法,只能尋找到仇恨的源頭,把我家砸了個稀巴爛。
我這個魔鬼的欲孽,在翟藝蝶的庇護下,被帶出了這座被打上了罪惡標籤的村落。那年我十六歲,第一次走出這個山旮旯,是被帶上了手銬,讓人給推出去的。
從村子里出去翻山越嶺走了好遠的路,我從沒有走出過大山,走這麼遠的路累的我半死不活,最後終於到了一個小鎮,然後跟著他們上了車,我不知道他們要把我帶到哪裡去,但是有翟藝蝶守在我身邊陪著我,我心裡的恐懼也是消散了幾分。
趕了一整天的路,到了旁晚天要黑的時候,才到了一個縣城。要在縣城這裡休整一天然後才去市裡面。在旅館住下的時候,我被關在了一個房間內,有兩個穿著青色衣服的男人守著我。
我的手被手銬鎖在床沿,躺在床上,旅館裡面的風扇呼啦啦地吹著,很是涼快。那是我第一次見識這麼神奇的東西,不用手也搖也能吹出風來,我還見到了晚上也能放出光亮的電燈。
可是這一刻,我並沒有那麼濃的好奇心,雖然不知道他們要怎麼處置我,但是從這些人對我的態度來看,我心裡清楚,他們對我有『惡意』!
躺在床上翻滾了很久,我怎麼也睡不下去,儘管身體很是疲憊。但是守著我的那兩個穿青衣服的人,卻很快就打起了呼嚕,可能是趕了一天的路,他們也是累的不行了。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我也開始迷迷糊糊起來了。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人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