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偶遇神女
霧靄沉沉,山嶽間霞光景潤,震耳的雷音響徹,幾欲將天地崩碎,草木上有凶禽精血,威壓強橫無匹。
方圓十里的疆土一片漆黑,有猙獰裂痕浮現。四周山嶽樹木被折斷,塵煙四起。
五色瑞霞噴薄欲出,隱約能見古之異像,此處發生驚世征伐,磅礴的肅殺氣息久久不能散去。
中央處有一座洞穴,似乎是被直接轟開的,有一些紅色毛髮,沾染著新鮮的血液。
走上前將紅毛拾起來,一股濃烈的腐爛氣息迎面吹拂,這是陰屍身上掉下來的,陰屍族最擅長的就是煉製陰屍,看來這個地方已經不平靜了。
對陰屍族他也有一些了解,手段狠辣無比,很少有人會去招惹他們。
「你們小心一些,有陰屍教的人在附近出沒。」
雲皇縱身跳入洞穴中,其餘人緊隨其後。洞穴中蘊藏的威壓更加恐怖,陰氣沉沉。
「嗡!」
道音靡靡,璀璨光華耀眼奪目,有本源道藏演化,這裡必定有逆天機緣。能驚動陰屍教的人,肯定來歷非凡。
墜落幾分鐘,才來到地面上,牆壁四周都有夜光石照明,所以光線也很亮,周圍的景象都清晰可見。
順著一條通道前行,越往前那股威壓就越可怕,盡頭好像有一尊古老神靈盤坐,這裡蘊藏的大道很可怕,絕非一般人能靠近的。
通道盡頭,是一片金燦燦的海洋世界,四周都有金光縈繞,內部雷音轟鳴不止,一縷霞光若隱若現,看起來很詭異。
此地的壓力暴增,行走在其中速度會變慢很多,就連體內的氣血也變得沉重,完全沒辦法催化到極致。
「嗤!」
雲皇踏入金色世界,橫掃了周圍一眼,看見倒在地上的引屍,眼眸中閃過一道疑惑。
這一具陰屍應該是被同類抹殺的,但陰屍族的人一向柔和,不對同類出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非這裡還有其它的陰屍?
心中雖有疑惑,但也沒有逗留,踏著沉穩步伐前行,又走了一段時間后,就聽見打鬥聲響起。
靠近時,就見一男一女征伐,女孩身穿白裙,周身縈繞霞光,看不清她的模樣,似乎被大道遮掩。
即使看不見,但云皇依舊無比熟悉。
至於男子,應該是陰屍族的人,他操控三隻實力強橫的陰屍朝女孩攻擊過去,速度奇快。
女孩似乎遭受過重創,此時應付陰屍教的人,顯得有些吃力。
「不將菩提子交出來,你就隨它一起滅亡吧。」
男子咆哮,周身魔威翻騰,只手探出去,攜無可匹敵的神勢,要將女孩給抹殺,這一擊來勢洶洶,非常的恐怖。
女孩的雙眸中閃爍冷色,若非她被重創,豈會被逼到這一步。
對方的攻伐她擋不住,體內的傷勢還未完全恢復,又添了新傷,怎麼可能是對手。
「砰!」
攻擊落下,但情況和兩人想象的都不太一樣。
一道風華白衣的身影出現,擋住了那道攻擊,是雲皇出手了。
看見自己的攻擊被擋住,男子的臉色陰沉,他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從哪裡跑出來的,但他只知曉一件事,就是將所有人屠殺。
只有這樣才能得到菩提子。
「小子,你可知我是誰,識時務的立刻滾開,否則別管我不客氣了。」
男子怒吼,雙眸中閃爍的殺光森然,若雲皇不退開,他真的會出手。
「我對死人不感興趣。」
雲皇不想知道他是誰,淡然道:「接受審判吧。」
「不知死活的螻蟻,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起染房了?」
男子震怒,對方也太狂妄了,既然想尋死,就成全他吧。
「給我上,將這個螻蟻碎屍萬段。」
操控三隻陰屍朝雲皇攻擊過去,那凌厲的攻伐就算絕代天驕應付起來都有些吃力。
只可惜他遇到了雲皇。
「滅!」
雲皇的身影如同鬼魅,快速衝殺出去,手掌才是輕輕觸碰陰屍,那些陰屍就化成一堆白骨,非常的駭人。
看見這一幕,男子的臉色徹底大變,近乎石化,這怎麼可能,他的三具陰屍實力強橫,少有敵手,竟然被一個螻蟻點化,太驚悚了。
「小畜生,你竟然毀了我所有的心血,我要你血債血償。」
回過神來,他將所有的悲憤都轉化成殺意,要將雲皇煉製成陰屍,才能彌補他心中之痛。
「嗡!」
神音轟鳴,男子雙手緊握成拳,快速朝雲皇攻殺過去,每一擊都帶著霸道的威勢,氣震山河。
「滾。」
雲皇肉身震顫,伏天神體開啟。沒有任何留情,一拳破開萬千道法,直接砸在腦子的腦袋上,這一拳神魔難擋,更何況只是一個憑藉外力的螻蟻呢。
「砰!」
腦袋被震碎,鮮血橫淌。男子被抹殺,這一切都來的很快。
將男子的空間戒指取走,隨後來到女孩面前,柔聲道:「你不在神冢好好的待著,跑出來做什麼?」
「臝呢,它沒保護好你,真是該死。」
「你是誰?」
女孩墨藍色的瞳孔微縮,她絕不認識眼前的少年,可少年好像對她很熟悉。這太玄幻了,讓她有些看不透。
雲皇沒有解釋,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些丹藥給她服下,笑著道:「外面很危險的,這段時間先跟著我,等出了南天庭,就回神冢藏起來。」
他越是這樣說,女孩就越好奇,她是真的不認識他。可心裡總有一股澀澀的感覺,似痛非痛。
休息了片刻,待她恢復氣色,才繼續前行。
「哥,那女孩是誰?」
雲宮鈴發現她哥哥越來越神秘了,好像所有人他都認識,可哥哥從來沒有走出過東鬼域啊,真是詭異。
後方,水靈仙挑眉道:「輕舞姐,你要小心了。」
「小心什麼?」
羽輕舞不解的看著她,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你啊,真不懂還是裝不明白?」
水靈仙低聲道:「沒看見雲皇對那個女孩不同嗎,一路走來他對誰這麼柔聲說過話。」
「剛才我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感覺他生怕女孩會砰的一聲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