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鬥地主
?我話題一轉,又問她猴七聯繫學藝的地方怎麼樣了,紅姐告訴我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大排檔等業猴七就可以直拉說過去了,想想我說道:「紅姐,等我放假了我想和猴七一起去學學,你看怎麼樣。」
紅姐白了我一眼說道:「猴七是去學技術,你跟著幹什麼?」
「我想等著也去學學,而且是也可以打打工賺一些錢。」
「你要賺錢我這有,打什麼工,就算去打工你在我這撞球廳就行了,還用去飯店,那活又臟又累的。」紅姐不解的說道。
「我就是想到市裡看看,反正我上高中也得去市裡,你就讓我去見識見識吧!」
紅姐被我磨得沒辦法,只得答應了我,不過她讓我如果累就回來,咱們不差那點錢,其實我只要是想避開母親而以,其它的更不重要。
我正準備離開,徐強和王猛、錢豐三個人來了,看著錢豐愁眉苦臉有樣子,我就知道他這有事,一問之下才知道,錢豐這小子居然參於了賭博,前幾天放學他的一個發小找到他,說要請他吃飯,還帶三四個朋友,酒足飯飽這后,有人建議玩鬥地主,一分五元錢的。
錢豐自以為牌技不錯,身上又有錢,加上喝了一點酒,也就答應了,玩了二個多小時,錢豐就贏了二千多,就這樣每天一午他就偷跑出去找這些人玩鬥地主,他連贏了五六天,一共贏了一萬多,他再去的時候,對方就建議把一分五元漲開一分十元,他也沒在意,結果第一天就輸了六千多,很快他就把贏的錢倒了回去,還把家裡給的生活費都贏了,沒錢了對方就讓他打欠條,又玩了一個星期左右,對方這都讓他還錢,讓他意外的是這段時間他居然輸了十幾萬。
對方說了如果好不還錢,就拿著欠打去他家裡要,錢豐家裡雖然很有錢,但家教也是十分的嚴,如果知道他在外面參於賭博,非得折斷他腿不可,他沒了辦法才來找我!
鬥地主這玩意,我也不是很了解呀,但錢豐找到我就是對我的信任,不管怎麼樣我也得跟著去看看。
紅姐聽完笑笑道:「你真是地主家的傻兒子,這麼明顯的套路都沒看出來,你是不讓人能設局千了。」又對我說道:「對方什麼來路,用不用我出面教訓,教訓他們!」
我搖搖頭顯示不用了,這種事我自己就能解決,不需要紅姐出面,既然是千局那就好辦,千局在我看來無非就是手快一點騙過他別人的眼睛,或者在牌上做人手腳,這些都騙不過我,自從我練了九天玄功,身體的各各器官都變異常的靈敏,就連電腦中變魔術的手法我都得看到一清二楚,這些小混混的手法,難道比魔術師的手還快?
錢豐很快就把我帶到了,他發小的出租房內,我沒讓徐強和王猛上樓,讓他們等在單元門口,怕來的人多驚到了對方,這是一個一室一廳,滿地都是空的啤酒和飲料瓶,小食品的空袋子,還有一股說不出的酸臭味,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在這呆的,錢豐的發小是一個又瘦小黑的矮個子,遠看就像一隻小猴子一般。
另外兩個人年齡都有在二十歲上下,其中一個帶眼鏡的一雙三角眼,留著半長的頭髮,一看就是什麼好人,另一個卻是高高壯壯光著個膀子長相十分的兇惡。
一見錢豐來了,帶眼鏡男子咧嘴一笑,說道:「小豐是來還錢的嗎?」
錢豐搖搖頭按我們事先商量好的說道:「明天我家裡人就給我打錢了,今天沒事還想找你們玩幾把,如果輸了明天一起把錢拿出給你們。」
眼鏡男看了我跟在錢豐身後的我狐疑的問道:「你身後的那個是誰呀!」
「我這個是我同學,沒事和我來看熱鬧的!」
「大哥,你好我就是來和錢豐看看熱鬧。」我裝裝一副總裁又是緊張又是害怕的樣子,小心翼翼的低頭說道!
眼鏡男見我這副模樣,也就沒更多問,錢豐這才給我介紹眼鏡男叫程東,他發小叫方利明,光膀子的男人叫張橫,方利明是龍慶鎮人,程東和張橫好像都有是市裡人,聽說是在市裡犯了事才躲到這裡的。
我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稱每個人都為哥,方利明很快就拿出一付撲克,交給程東看似隨便的洗了幾把,我看著他洗牌的手,很快就發現了問題,他是假洗牌,看著好像在洗,其實在洗完一抽一拉之間又把牌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雖然他動作很快,但在我眼裡就像慢動作一般,他們原來就是做好的牌序,這樣他們是適合錢豐抓住的什麼牌,兩人再配合一下,錢豐不輸都出鬼了。
我雖然是看明白,錢豐第一把牌就輸了,轉臉對我說:「你替我一會,我點子太背。」這也是我們事先商量好了的。
「我不太會玩,還是你們玩吧,再說我也沒錢呀。」我裝出一副膽怯的樣子說道。
三人很是輕蔑的看了看我,好像在說,看看你這副窮酸樣,好好在家呆著多好,出來丟什麼人。
錢豐卻很是堅持,我又說道:「各位大哥,那我就玩一會,你們看行不行?」
張橫搶著說道:「你錢可以,輸了錢得算錢豐的,你個窮小子口袋裡連棍冰棒錢都有沒有吧。」說完三人又一陳鬨笑。
我低頭也不說話,伸手就把朴克拿到了手裡,這才說:「我來洗牌,我來洗牌。」
我笨手笨牌的把牌洗好,他們根本就沒注意我是怎麼洗的牌,我卻已經把牌序暗暗的碼好了,上把錢豐是地主輸了,所以這次我是頭抓,洗完上好牌,我裝假不懂的問道:「誰先抓呀。」
程東好張橫對視一眼說道:「接的錢豐的牌,上把是他的地主,當然是你先抓。」
牌抓完我拿起來一看,二王、四個二、四個A,大牌都在我手裡,直接三分拿底牌配好,隨便一打就是春天加二炸,張橫把牌一摔,罵道:「真他瑪的出鬼了,二王、四個二這種牌都有能抓住到。」
我了沒理他,又拿起朴克開洗,結果又聯贏了五六把,每把都是二炸三炸的,把一旁看熱鬧的方利明都看傻了,就在我還要洗牌的時候,張橫卻從我手中把牌搶了進去說道:「你小子是不是玩鬼,我們怎麼每把都輸。」
這時我了沒必要再裝了,冷冷的說道:「我兄弟,錢豐在這裡輸了一個多星期,你怎麼不說你們玩鬼呢!」
程東聽到這裡好像明白了過來,說道:「你小子是來替錢豐出頭的嗎?」
我冷冷的點點頭說道:「你還算聰明,錢豐是我兄弟,你們騙了他的錢就等於騙了我的錢。」
張橫暴怒,一把掀翻了桌子,吼道:「你小子這是找死,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張橫是好惹的嗎?」
說著一拳就揮了過來,我伸出手抓住他的拳頭,微微一用力,就聽張橫大叫道:「輕點、輕點骨頭快斷了。」
程東想過來幫助,被我一腳踢在肚子上,頓時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不停的哎叫著。
方利明見狀嚷道:「小豐,你這是幹什麼,這都是我朋友。」
錢豐這也吼道:「你拿我當朋友了嗎?找這些人來騙我!」
方利明一時也無語了。
張橫忍著疼說道:「今天是我看走眼了,大哥能不能放我們一碼,以後大哥有什麼事,風裡來雨里去,你招呼一聲就行!」
程東也說道:「這位朋友,今天是我們看走了,太歲頭上動土,狗眼看人低,你就饒了我們這一回事,以後我們不敢了。」
我見他們服軟了,讓他們把這段時間騙錢豐的錢都吐了出來,又問他們是犯了什麼事才跑到我們鎮上,程東說道:「我們,其實也沒犯什麼事,就得罪了市裡的韋哥,沒辦法才逃到這裡,躲起來的!」
原來這兩個小子,到韋鵬的開的賭場出老千,沒想到都看場子的人現了,還好他倆跑的快,但韋鵬放出話要廢了他倆,程東是方利明的遠房表哥,所以就跑到了龍慶鎮,又聽說方利明和錢豐關係非常好,就想了這麼個辦法千錢豐的。
問明白這一切以後,我說道:「我父親和韋鵬認識,這樣一會我寫一個條子給你們,你們回到市裡,拿著去找韋鵬,我想他一定會給我一個面子的!」
其實我只想拿他們倆來試試韋鵬對我的態度而以,這樣如果韋鵬是一個念舊的人,那以後有什麼事,我還可以找他,反之對我也沒什麼損失。
程東、張橫著我寫的條子千恩萬謝的走了,錢豐這時對方利明說道:「你拿你當兄弟,你拿當什麼,居然找人合夥騙我的錢?」說著上去就是幾記耳光。
錢豐打方利明氣也的差不多了,拿著錢就張羅請我吃飯,我推說有事讓他和徐強、王猛去吃,獨自一個回了紅姐家。
一門就聽到電話響,接電話傳來的是母親的是聲音,她哭著告訴我,劉小悠被人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