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透支的忍耐力
樓下頓時有人應了一聲。
手上的人太重,白清月急著去處理還剩下的水,就隨手把白詩語給扔在了樓梯口,然後去了洗手間。
一進門,她打開燈看到了鏡子里的人愣了一下。
「姐姐,你怎麼進來了。」
洗手間斑駁的鏡子上映著白詩語的臉,白清月看著那張臉底氣不足,剛才還醉的不省人事,現在就站在她的面前。
她還是有些怕的。
鏡子里的人不動,白清月也不動。
兩人就像是在博弈,白清月盯著鏡子里的人,良久她又開口問道:「姐姐,你是不是要上洗手間,要不我先出去吧!」
「你說什麼?」
鏡子里的白詩語在她說話的時候也在說話,白清月說完了話鏡子里的白詩語說完了,可是白清月一句都沒聽到,於是問了一句。
白詩語又不動了。
她到底想幹什麼,白清月盯著鏡子里的白詩語,張開嘴準備說話,可是鏡子里的白詩語也準備說話。
白清月抬起手臂,鏡子里的白詩語也抬起手臂。
她是在學她?
白清也對著鏡子轉頭,鏡子裡面的白詩語也對著轉頭。
「姐姐,你沒事吧,不要玩了,我等下送你回去好不好,你這樣我會很擔心的,畢竟我我們還是姐妹不是。」
她故意把話說的很長。
鏡子里的白詩語也說的很長,果然白詩語是在學白清月的樣子,忽然被人這麼模仿著,白清月生出一種被崇拜的感覺。
她端著手裡的杯子,鏡子里的白詩語也端著水杯。
既然喝,那就喝完。
白清月記得白詩語的杯子里還有好多藥水,只要喝了保證今晚的春光無限好。
鏡子里的白詩語果然聽話,白清月把水杯對著嘴巴,白詩語也對著嘴巴,白清月把水喝下去,鏡子里的白詩語也把水喝下去。
很好,白清月得意的笑了笑,看到鏡子的白詩語模仿她的笑容白清月怒火衝天,順手就把手裡的杯子給甩到了鏡子上。
砰的一聲,鏡子崩碎。
白詩語沒了,白清月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樓道上已經沒人了,白清月想著大概白詩語已經被人帶走了。
不過,正好,誰要是撿屍白詩語,那就跟她沒關係了。
想到白詩語被人帶走之後要發生的事情,白清月就興奮,心跳不可抑制的越來越快,這裡封閉的空間也讓她喘不過來氣。
「好熱!」
白清月想起自己的喝的那杯白酒皺了皺眉,「果然廉價的東西都是垃圾,一杯白酒居然勁兒這麼大。」
她脫了自己的外套,坐在包間給記者們打電話。
「是明日熱點嗎,我給你爆個料啊……」
「哎呦,我保證是個大新聞,還是跟本市商業老大凌家有關係的。」白清月說著,扯掉了開了身上的裙子,反正店主已經帶著白詩語走了。
算算葯的劑量,白詩語要是不折騰到明天早上就不算完。
她打完了一個電話又一個電話,直到手機沒電去找充電器的時候忽然被人抱在了懷裡,那人身體很涼,帶著濃濃的煙味。
「詩語……」
幽幽的男聲叫的低沉,白清月隱隱的在黑暗裡聽到了凌熠辰的聲音,居然是凌熠辰,認錯了也好。
正好生米煮成熟飯。
此時在豪華的車上,凌熠辰抱著白詩語冷著一張臉。
「我讓你去是幹什麼的。」
羅斯親自開著車,聲音乾淨帶著一點委屈:「我真的是一下沒攔住,而且那個杯子就那麼小。」
為了形容杯子的容量,開車的羅斯還鬆了方向盤扭過去跟凌熠辰比劃:「就這麼大,真的,還沒我的手指高。」
「開車!」
凌熠辰蹙眉看了羅斯一眼。
對於男人能殺人的眼神,羅斯縮著脖子轉過身,轉身的時候還為了不讓凌熠辰生氣小聲的解釋。
「這車你不是買的時候加自動駕駛了嗎?」
「話多!」
後座的男人語氣軟了三分。
羅斯聽到了往後面看了一眼,果然白詩語已經睡了,大概也只有這個時候這個男人才能想個正常人一樣有大的情緒波動。
車子開到了一棟別墅。
燈火通明四處幽靜,門前是遠山,房后是懸崖,這裡是郊區的田山,不算高的山風景卻不得錯,站在山上可以看到遠處的田野。
羅斯把車子停在別墅的門口,凌熠辰抱著白詩語從車上下來。
「叫所有的人今晚都不許出門。」
「是。」
凌家的房產的多的數不清,雖然不知道凌熠辰為什麼帶著白詩語來著個別墅,但是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撤下了家裡的傭人,羅斯也跟著去了幫傭的宿舍。
別墅里安靜的只有蟲鳴鳥叫,白詩語躺上哼哼了兩聲,大概是酒精燒的腦子疼,她皺著眉頭不高興。
「要喝水嗎?」
凌熠辰幫白詩語翻了身,又那靠枕讓她躺好,可是他一把少女抱起來,白詩語就像是個八爪魚一樣纏到了他的身上。
「穀子……發酵……不喜歡。」
少女甜軟的聲音窩在凌熠辰的頸窩裡說著話,斷斷續續帶著灼惹的氣息,凌熠辰感受著肌膚上的溫度,呼吸重了一分。
他把白詩語給放好,輕聲哄了哄。
「知道了,穀子做的酒不好喝,以後我們不喝。」
白詩語倏然睜開眼,眼中雖然沒有聚焦,但是焦點還在凌熠辰的身上,她在想,凌熠辰居然聽懂了她的話。
「嘿嘿!」
心裡一高興,白詩語就想笑。
可是酒精的作用太強,白詩語的溫柔一下就變成了嬌憨,肉嘟嘟的臉湊到了凌熠辰的面前,紅唇帶著水光酒香撲鼻引人遐想。
凌熠辰別過臉。
「你真是太高估我的忍耐力了。」
這話說的低沉,白詩語覺得耳朵邊都是嗡嗡的聲音,也沒聽清楚凌熠辰說的是什麼,乾脆就爬了過去。
她小小的身子躺在男人的背上,戰神一樣的男人僵了身子。
背上的人很軟,尤其是她身前才發育出來的一點點溫軟,凌熠辰側過臉看到得就是白詩語衣衫之下的粉色。
甚至他的眼睛再往下一點,還能看到那丘陵的邊緣。
「你說什麼?」
少女猶不自知的問,聲音甜甜的,軟軟的,帶著撒嬌的意味,她離的太近說話時候的唇掠過男人脖子上的肌膚,帶起一陣火。
「啊!」
眼前一晃,白詩語被男人擄到了懷裡。
她看著眼前好看的臉,甜甜的笑了笑,聞著男人身上乾淨的氣息有些貪婪的鑽到了凌熠辰的懷裡。
殊不知,男人氣息已經很重。
他撫著白詩語的背:「我的小妻子,你知道你這樣對我的折磨嗎?」
「唔……」
「呵!」
凌熠辰聽著少女含糊的話語,無奈的笑了笑,收回有些貪婪的手,將她抱到了床尚安置好。
「你乖乖睡覺,我會守著你。」
「唔……」
白詩語想起她玫瑰味到的沐浴液的了,想要洗澡,想要香香,男人聞聲臉色頓時凝重,不等著做出反應,白詩語已經脫了身上的衣服。
小手肆意一甩,「呼……」
衣服落在凌熠辰的頭上,視線被少女的衣服蓋著,鼻子上都是白詩語的味道,他就像是被下了葯渾身僵硬的坐著。
床尚有輕微的動作,凌熠辰把衣服拿下起來去看,卻看到得是滿目的粉色,和稍稍突起的柔。
他腦子閃過一句話,小荷才露尖尖角。
腦海中的漁網就像是爆炸的煙花,一下將凌熠辰的理智掩蓋住,他一把抱住了眼前的少女,感受著懷裡人的安穩,心頭滿足。
「唔……」
似乎被人抱著不舒服,白詩語嚶嚀一句咬上了男人的脖子。
尖銳的牙齒陷進肉里,凌熠辰忽然笑了。
「今天就先放過你,等你長大了,記得,這些過分的賬,我都是要討回來的。」男人說完那被子把人給包好放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白詩語睡醒了。
這裡是哪裡?
好看的天花板,精緻的歐式傢具,床尚是淡藍色棉麻,這裡應該不是白家。
哦,想起來了。
白詩語記得是被凌熠辰帶回來的,但是他人呢!
起床的時候穿的還是昨晚的衣服,白詩語想起昨晚上沒洗澡,想起來就難受,正在這個時候凌熠辰帶著早餐進來了。
他已經換了家居服,灰白的套裝讓他少了幾分凌厲。
「早啊!」
白詩語伸了個懶腰。
手臂舉著身體就露了出來,男人別過臉冷聲質問:「你這是一大早的就在誘貨我嗎?」
「誘你什麼?」
白詩語聽不懂凌熠辰的話。
本以為凌熠辰要解釋,卻見凌熠辰走過來將被子給蓋好,然後伸手把白詩語給抱在了懷裡,他的下巴落在少女的肩膀上。
微微的有些扎人,但是白詩語也不反感。
她伸出手也抱著凌熠辰,男人的身子猛地一頓,那落在白詩語肩膀上的呼吸就重了很多,他問白詩語。
「你知道你多可口嗎?」
凌熠辰問白詩語。
少女腦子是清醒的,聽到的可口兩個字的時候還動了動,但是做出來的動作卻是憨厚可愛。
她看著凌熠辰,想問什麼好吃的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