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幾人見已經暴露了蹤跡,也不躲躲藏藏的,直接笑嘻嘻的走了出來。
霜表情已經恢復到了之前的冷若冰霜,她看向雪,還不等她發話,夜便開口道「我們說的你們也聽見了,那麼可以解釋一下嗎?冷涵雪?」
雪突然被點,心裡慌了,她拉過影躲在他的身後,弱弱的道「這件事都過了這麼久....我哪裡還記得啊.....」
夜一聽對這個回答一看就是很不滿意,他冷冷的看向雪道「你好好想想。」
雪被夜看得頭皮發麻,她拉著影道「啊~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啊!」
影見雪被夜逼成這樣,心裡偷笑,但還是維護著雪,他道「夜,你就不要再逼她了,說不定這樣一緊張反倒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夜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霜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然在一旁冷眼旁觀,彷彿心事重重,殤注意到了,他問道「怎麼了嗎?」
然搖了搖頭,眾人的目光看向然。
霜很少見然這麼心事重重的模樣,必然是知道些什麼。
霜看向她,水寒夜夜注意到了,他道「翎語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然看向夜,不語,霜暗自揣測,果然,然一定是知道當年的事。
這件事情關係著水寒夜的終身大事自然自己是不會馬虎的,他道「知道些什麼,就說出來,不會把你這麼樣的。」
然看樣子的是一點也沒有想要開口的樣子,而夜卻一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殤上前一步道「她不想說就不要逼她了。」
然看向殤沒想到他居然會為自己解圍。
殤看了她一眼,不語。
夜不爽的嘖了一聲,關鍵時候自己的兄弟倒是給自己使絆子。
平時倒也沒見他們相處的這麼和諧啊??
霜一旁看著心裡想笑。
這時婼打來了電話。
「霜,我和玥的行李已經收拾好了,你們還是快點吧,不然等一會爺爺可能會派人來綁我們的。」
霜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她道「收拾東西走吧。」
說完,幾人才想起來今天他們還準備好了要逃婚的。
正當他們離開之際,一個哈欠聲,成功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幾人回頭。
只見一顆不遠處的花園是椅子上,躺著一位黑衣披風的男人,他胸前的十字架搖搖晃晃,他單手撐著腦袋笑道「別逃了,讓我省點力氣睡覺,再說了~有什麼事你們怎麼不來問我啊~我可是你們當年的半個看護人呢~」
熟悉的聲音和神出鬼沒的蹤影,配上一身萬不變的黑袍和十字架,幾人變了臉色。
雪驚訝道「師傅!」
鶴眠笑了笑,他朝雪招了招手示意讓她過來。
鶴眠的事情水寒夜和影他們都說過,正當影要拉住雪不讓她過去時,雪毫不猶豫的躲開他,歡歡喜喜的跑了過去,影瞬間變了臉色,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的拉了個空氣。
霜和然也沒有攔著,怕也沒多大問題。
但是影就是不爽。
鶴眠起身笑嘻嘻讓雪坐到自己的懷裡,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乖徒兒可否有想師傅?」
雪一臉痴漢的望著鶴眠英俊的臉龐,儘管他沒有漏出眼睛,但光是個下巴就能讓人聯想翩翩。
「想~當然想~」
影一臉不爽的看著雪坐在別人懷裡還一臉痴漢,就連他都沒有過。
他道「你們不管管嗎?」
霜和然異口同聲道「你行你來啊~」
影啞口無言,然接著道「雪從小就是這樣,看著鶴眠就走不動,兩眼放光,一臉花痴樣。」
霜道「習慣就好。」
鶴眠揉夠了雪的腦袋道「那你還跑嗎?」
雪猶豫了一下,道「雖然說想看師傅英俊的臉,但是...還是我的終身大事比較重要!」
鶴眠輕笑,他揮了揮手讓雪離去,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布置法陣了~」
幾人楞了一下,然吐槽道「我靠!沒必要吧!」
雪回到影身邊,但影的臉色卻不是很好看。
雪朝他揮了揮手,影撇開頭並不想理她。
雪撞了一下他的手臂道「怎麼了你?吃屎了?臉色這麼臭?」
影本來就不爽,現在把臭聽成丑,瞬間爆發道「是啊~我丑,你喜歡他你怎麼不和他去訂婚啊!找我幹嘛?」
雪一臉疑惑,她什麼時候說影抽了?還要這是發什麼神經了啊?
眾人看著影,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大家都不說話,影看也不看雪,直接頭也不回的的留下一個瀟洒的背影離去,留下一臉懵逼的雪,和一群吃瓜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