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命運使然
「怎麼?朕看你兩眼又能如何?」
劉協聞言,卻是淡淡的一笑。
「哼!」
劉協的舉動令雲韻很是惱火,不過礙於禮儀,她並沒有當眾發作,之時一邊斜眼瞧著劉協,
雲韻見自己對劉協無可奈何,只得氣鼓鼓的把臉別過去,將目光投向了武鬥場。
武鬥場上,蕭炎與納蘭嫣然的對決已經開始有一會兒了,納蘭嫣然的身輕如燕,以雲嵐宗靈巧多變的功法不停地攻擊著蕭炎,而蕭炎則是揮舞手中的巨尺,以力破巧。二人都是剛剛進入大斗師的登記,可謂是旗鼓相當,一時難分高下。
場上兩個人斗得正歡,場下的劉協也沒閑著,不停地有一搭沒一搭地對雲韻說著話,雲韻實在是不勝其煩。
「你就不關心一下眼前的戰局嗎?那蕭炎可是你的弟子!」雲韻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在如此激烈的打鬥場邊,劉協還能跟個沒事人一樣不停地挑逗自己。
「我才不擔心他呢!到時雲宗主彩更應該關心一下自己的弟子才是,蕭炎那小子我了解,此戰關乎他的尊嚴與蕭家的聲望,他自然會拼盡全力。」
「那又如何,嫣兒作為我的弟子自然也會為雲嵐宗拼盡全力!」對於劉協的話語,雲韻很是不以為然。
「既然如此,雲宗主可願意與朕打個賭,就賭這場上兩格年輕人的勝敗,如何?」
「賭就賭,就是不知先生出得起多高的賭注?我看不如這樣,若是我家嫣兒贏了,先生便投入我雲嵐宗麾下如何?我雲嵐宗正好缺個高級煉藥師,怎麼樣這個賭注,先生敢賭嗎?」雲韻美目凌厲的看向劉協。
「自然敢賭!只是不知這賭局若是宗主輸了又當如何?」劉協笑眯眯的看著雲韻。
「我雲嵐宗珍寶功法應有盡有,先生先要什麼只管提就是了。」
見雲韻上了套,當下圖窮匕見:「珍寶和功法什麼的朕都不缺,既然雲宗主要以朕為賭注,那朕自然要以你為賭注,若是蕭炎那小子贏了,雲宗主便嫁給我如何?」
「想得美!」沒想到這登徒子越來越過分,雲韻氣從中來,拔出寶劍便要刺向劉協。可劉協也是手疾眼快,就在雲韻拔尖的瞬間,劉協用手肘將雲韻還沒出竅的寶劍頂了回去。
「雲宗主稍安勿躁,既然這賭注你不答應,我們就換個賭注就好了,何必動劍傷了和氣。」端坐在椅子上的劉協,見雲韻真的怒了只得退而求其次與雲韻另立賭約。
「什麼?你竟然想讓我以雲嵐宗宗主之位與你作為賭約,你可知道老師將雲嵐宗託付給我打理,這是對我多大的信任,我怎能以之位賭!」聽到劉協提出的新賭注后,雲韻雙目圓瞪不可思議的看著劉協。
劉協聞言到時很不以為然,「雲山真的信任你嗎?」劉協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呵呵一笑,「在我看來,雲山只不過是理了個傀儡罷了,且不說這宗內大事到最後還要由雲山裁決,就說今天這場比試好了,就連這次比試的武鬥場怕也是雲山拍板的吧?」
「與其說這裡是什麼武鬥場,倒不如說這裡更像是個誅仙台!」劉協握住右手,眼神銳利地看向雲韻,一番之前的登徒子形象。
「你這是何意?我雲嵐宗乃是名門正派,難道還會在這裡暗算你們師徒不成?」劉寫的冷笑似乎在嘲笑著雲韻的天真,這讓雲韻心裡很不舒服。
「不然何必將這武鬥之所放在這群山環抱的頂峰之上!」劉協一語道破天機,「難道雲宗主看不出來這裡是一個布置圍殺的好所在嗎!」
雲韻雖然也知曉此處地勢的險峻,卻不曾相信老師會在這裡就動手,畢竟把人引來比武,有在雲嵐宗的地界上將人圍殺,這實在是令人不齒的行為,雖然雲山有眼再現,這場比武無論輸贏,都要在之後滅了蕭家,但云韻不相信雲山會在此時此地就做出此等事情。
見雲韻如此固執,劉協也只好攤牌,「雲宗主,我看你我也不必在這裡裝模作樣了,你我都心知肚明,這兩個年輕人的恩怨如今已經影響到了蕭家與雲嵐宗,這場比試無論輸贏,你我兩方都必有一戰!」
「你以為,雲山會在戰前錯過將我這個蕭家最大的靠山一舉擊殺的機會嗎?別跟我提什麼雲嵐宗是名門正派,就這兩年來,你們雲嵐宗的人在背地裡對蕭家對朕本人做的那些腌臢事還少嗎?」
劉協的一番話可謂直中要害,饒是雲韻也開始動搖,「既然先生知道我雲嵐宗有埋伏,又為何還敢獨身帶著蕭炎前來?」
「小小雲嵐宗,朕翻手可滅,不過,僅僅是給蕭家一個動手的機會罷了。」
劉協的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而且,誰說朕是獨自前來的?雲嵐宗的山下便是蕭家的人馬,只要山上打起來,朕便會向他們發送信號,到時他們便會殺入雲嵐宗。」
「朕與你打賭,希望你輸了便辭去雲嵐宗宗主之任也是為你著想,到時兩方交戰,朕不不願殺了你。」
就在二人還在談話之時,場上的勝敗也即將分出,只見戰圈之中,蕭炎舉起巨尺,一聲大喝,「炎分噬浪尺!」,巨尺攜帶水火兩種元素的巨大力量揮向納蘭嫣然。
而之前,納蘭嫣然極招出手未見成效,正式舊曆已盡新力未生之時,面對炎分噬浪尺的巨大威力,他值得慌忙提起鬥氣招架,然而終究還是慢了蕭炎一步。
之聽啊的一聲叫喊,納蘭嫣然被蕭炎震退數丈,蕭炎趁機暴步衝上前去,八極崩出手幾擊下去便把納蘭嫣然手中寶劍擊飛,而後蕭炎一拳停在納蘭嫣然額前,兩人之間的戰鬥就此勝負分明。
「納蘭嫣然,此戰過後,你我互不相欠,我蕭炎再次宣布,我們之間的婚約就此解除!你自由了。」
贏得勝利的蕭炎終於奪回了自己的尊嚴與家族的聲望,四年的苦悶與屈辱終於一朝盡數洗去,它的臉上掛著如釋重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