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5章陳厚德的豐功偉績
蕭靜媛和樂虎一離開,柯東鄂便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徐大春,難得虛心的問了一句:「徐胖子,樓主這話什麼意思?」
「這得要你自己悟!」徐大春欠欠的回了一句。
「我怎麼看樓主是故意把陳厚德推到申城負責人這位置讓我們聯手打壓的呢?目的何在啊?」另一位負責人有些似懂非懂說道。
「是啊!看來這陳厚德在樓主心中並沒有那麼重要。」
「胭脂樓里有一廟!看來樓主是要敲打陳厚德咯。」
「是應該敲打敲打了,這陳厚德鋒芒太盛了。」
「……」
各位負責人紛紛開口猜測起來。
「徐胖子,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柯東鄂試探性問道。
「我能知道什麼?」徐大春笑呵呵反問道。
「你今天很反常啊!和陳厚德的人眉來眼去的,又在這會上悶聲不響,什麼個意思?」柯東鄂再次問道。
「送你一個成語兵不血刃。」
「我看你這是要挑撥離間吧?」
「再送你一個成語殺人誅心。」
「艹!真他娘陰險。」
……
一個人,鋒芒太盛難免灼傷他人!
當你將所有的目光和風光都搶盡了,卻將挫敗和壓力留給別人,那麼別人在你的光芒的壓迫之下,還能夠過得自在舒坦嗎?
答案是否定的!
而陳厚德無疑就是因為鋒芒太盛,才招致各位負責人的不滿,在他當上申城負責人的那一刻起,各位負責人便把這種不滿表現了出來。
於此同時,蘇宅!
由於今天是星期日,蘇北陌並不在外面住,而是回來蘇宅住。
書房內!
蘇北陌正坐在一張價值連城的桌子旁審閱著文件,自從鬼王蘇羨林把蘇氏交到他手,蘇北陌可謂是盡心盡責,力求讓蘇氏在他手裡發揚光大,力壓申城各方勢力,登頂申城成就傳奇。
這可是蘇北陌的理想,不過他也是這麼做的!
「啪,啪,啪!」
敲門聲響起!
蘇北陌連頭都不抬,說了一聲:「進!」
「嘎吱!」
大鬼推開門走了進來!
蘇北陌抬頭瞥了一眼大鬼,隨之又低下頭審閱文件,同時說了一句:「大鬼叔這時候過來,看來是壞消息。」
「嗯!我們的人失手了。」大鬼點了點頭。
「這陳厚德命還真大,我們蘇氏鬼軍出馬都沒能要了他的命。」蘇北陌冷漠的說了一句,臉上並沒有一絲失望。
「陳厚德雖然沒死,不過卻有人死了,至於是誰,現在還不清楚,胭脂樓把消息壓了下來。」大鬼接話說道。
「嗯……?」蘇北陌瞬間抬起頭盯著大鬼,還真有點不怒自威的感覺。
「誤殺!」大鬼惜字如金的回了兩個字。
「沒留手尾吧?」
「少爺放心,手尾我都抹乾凈了。」大鬼沉聲回道。
「那就好!!」
大鬼猶豫了一下,好奇問道:「少爺為什麼要殺陳厚德?他活著不是對我們更有利嗎?」
「我討厭他這個人,一時興起便想殺之!」蘇北陌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句,壓根就不把殺人當一回事。
「……」大鬼臉上一抽,瞬間凌亂,隨即問了一句:「那還要繼續嗎?」
「既然有人死了,那就沒有這必要了,現在我又不想讓他死了。」
……
胭脂閣!
陳厚德坐在蕭靜媛的位置上,茶桌上擺著好幾碟小吃,正一邊吃著小吃,一邊拿著手機和符雅思,花慕寒簡訊嘮著磕,直接享受起生活來,那有一點等人的樣子。
「嘎吱!」
大門推開,蕭靜媛搖曳生姿的走了進來,樂虎跟在其後。
對於蕭靜媛的進來,陳厚德只顧拿著手機嘮嗑,並還對著手機傻笑,一時竟沒注意。
對此樂虎剛想開口訓斥,蕭靜媛便抬手阻止了,隨即放緩腳步向陳厚德走來。
一陣香氣襲來!
陳厚德下意識嗅了嗅,抬頭望去,瞬間懵逼,隨即觸電般站了起來,不經腦子的說了一句:「這麼快就開完會啦!」
「這位置坐的舒服嗎?」蕭靜媛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啊!這……這椅子坐的舒服,但這位置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啦。」陳厚德呲牙回了一句,隨即讓開身,一臉尷尬的擦了擦椅子,獻殷勤般說道:「樓主您請坐!」
「你倒是會享受,讓你在這等著,你卻當成了喝夜茶。」樂虎瞥了一眼茶桌上的小吃,對著陳厚德銷魂一瞪。
「呵呵!我這不是沒吃飽嗎,所以就吃點東西墊巴墊巴。」陳厚德挺不好意思說道。
「哎喲喂,你好意思說沒吃飽?在宴席上就數你吃的最多,最歡快。」樂虎瞬間無語。
就連蕭靜媛也挺無奈的瞥了陳厚德一眼!
「這不是我正長個,加上被槍手這一嚇,新陳代謝提了速,所以容易餓嘛。」陳厚德眨著機智小眼神胡扯道。
「長個?這借口還真是清新脫俗!」樂虎抬起手點了點陳厚德。
蕭靜媛並沒有太多講究,走到主位上坐下,看著陳厚德調侃了一句:「這身衣服可比你來參加宴席的衣服好看多了。」
「還真別說,確實是帥了不少。」樂虎很贊同的附和了一句。
「是嗎?」陳厚德瞬間有那麼點沾沾自喜起來。這貨穿上這馬甲式服務員制服,確實比他那身學生裝好看。
「坐吧!」蕭靜媛示意了一下,便很直接問道:「知道是誰想要你的命嗎?」
「狼王李家唄!」陳厚德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隨即坐到一側的椅子上。
「何以見得?月煞對你暗殺之事過後,李世海可是拿出了誠意,這事算是解決了,他完全沒必要冒險置你於死地,如果一旦暴露,那李家境地可就萬劫不復了。除非李家或者李世海有讓你必死的理由。」蕭靜媛伸手拿起一粒開心果,一邊剝著殼,一邊分析道。
「嘿嘿嘿,爺們!聽說你和李世海的女兒關係不清不楚,你不會是把人家給睡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李世海還真有讓你必死的理由。」樂虎對陳厚德擠眉弄眼說道。
「我倒是想睡她女兒揍他兒子,可是事實我啥都沒幹啊。」陳厚德呲牙回道,一臉的無奈。
「那你為什麼一臉篤定是狼王李家要你的命?」蕭靜媛好奇問道。
「樓主還記得我在漠河發生的事吧?我懷疑南黎川已經投靠了狼王李家,他是受命殺我的,要不不會這麼巧在漠河出現,加上月煞之事,我敢肯定就是狼王李家想要我的命。」陳厚德解釋道。對於在漠河發生的事,因為涉及到東北王,而東北王和胭脂樓又有合作,所以在出事的當天陳厚德就電話和水雲微選擇性的交代了一遍。
「那只是你的臆測,就算沒有李家,南黎川也有動機要你的命。還有李家殺你的動機是什麼?為什麼非得置你於死地,而給人感覺是迫在眉睫?接二連三的暗殺,這可不像李世海的做事風格。」蕭靜媛反駁道。
「樓主慧眼,一下子就問到了關鍵,之前我也一直想不通,經過今天槍手的事,我終於想通了。」
「哦!說說看。」蕭靜媛掃了陳厚德一眼,示意陳厚德暢所欲言。
「想要我命的不是狼王李家,而是東北王。」陳厚德猶豫了一下,直接一句點題,隨即解釋道:「死亡擂台之事,明明是我和狼王李家的事,而那時候東北王硬是要插上一腳,這完全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東北王為什麼樂此不彼呢?還有東北王進軍申城……」
「你想要表達什麼?」蕭靜媛抬手打斷陳厚德的話,直接問了一句。顯然不想聽陳厚德在這「廢話」。
「我想表達狼王李家抓住了東北王的小辮子,以此來逼迫東北王的人和我打這死亡擂台,而這小辮子正是東北王的賬本。」陳厚德並不打算把金正宇的事對蕭靜媛講,所以只能拐著彎告訴蕭靜媛這事。好讓胭脂樓,狼王李家和東北王三方勢力去「折騰」,到時候自己好渾水摸魚。
陳厚德這話正和蕭靜媛的想法不謀而合,她本就懷疑東北王的賬簿在李家手裡。不,應該是已經確定東北王賬簿在李家手裡,所以陳厚德這話她是相信的。
「照你這麼說,李家和東北王達成了某種君子協議,而這協議的條件就是你的死亡才能生效,所以你篤定槍手是李家所為,是嗎?」蕭靜媛沉吟了一下,一臉睿智分析起來。
「是的!這就能解釋狼王李家為什麼接二連三,鍥而不捨的想要我命。」陳厚德點頭回道。
「爺們,我是越來越喜歡你啦,嗜血修羅王世襄雙腿被廢;追魂手仇天刃雙手被廢,最後因你撒手人寰;加上死亡擂台敗,不能讓東北王紮根申城,這些可都是你的豐功偉績啊,真男人!」樂虎賤嗖嗖說道,有那麼點落井下石的嫌疑。
「是血債累累吧!」陳厚德特無奈說道。這一路走來,朋友倒是結識了不少,可是仇家也一樣,並且還是往死里得罪,你死我亡那種,這叫什麼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陳厚德不禁心裡感慨了一句。
「今晚之事你想胭脂樓怎麼幫你?」蕭靜媛並不打算在這話題里繼續扯下去。
「這……我聽樓主您的。」陳厚德很機智的把皮球踢回給蕭靜媛。雖然槍手是奔著自己而來,可是現在自己毫髮無損,反倒是閔行區負責人錢茂意外身亡,那這事可不單單是自己能說得了算了,這可是關乎到整個胭脂樓,如果蕭靜媛不能給出一個滿意交代,恐怕下面的人就得說「閑話」了。
「捉賊捉贓!這一切都是你的臆測,胭脂樓想幫你都師出無名。」蕭靜媛很出乎陳厚德意料的說了一句,聽這話意是想打算不了了之。
「是啊!」陳厚德假惺惺的點了點頭,呲牙說了一句:「看來這錢大哥白死了。」
。